翻身压了上去。
一番云雨,尝完腥后,良臣筋疲力尽,累的直吐舌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他。
“还说没尝过腥,就你这样,不知偷了多少呢。”
客印月掐了良臣一把,虽说良臣终是叫她快活了,但过程之中却明显有几次青黄不接。身为女人,客印月如何不知缘故。
这混蛋,定是在别的地耕多了。
良臣讪笑一声,铁打的汉子,流水的女人,以后是得节制些。
想了想,轻声道:“巴巴,我过两日就要离京了。”
客印月怔了一怔:“要去多久。”
“不知道。”良臣摇了摇头,他也不确定。轻轻抚摸着巴巴的脸蛋,柔声道,“我不在的日子,你可要照顾好自己。”
“这些年,也没人照顾我。”客印月的声音有些幽怨。
良臣亲了她一下:“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
客印月嗯了声,问他:“你夜里还走么?”
“不走。”
都这么晚了,还能去哪。
良臣正想搂着巴巴好生睡一觉,却发现巴巴的手不老实,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让你多吃点。”
客印月唔唔两声,含糊不清。
良臣惊住了,惊骇难言。
许久许久,良臣长出一口气。
这口气,是升天,也是解脱,更是劫后重生般的庆幸。
旋即,却愕然的看着身边的巴巴。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免得你以后没了子孙根,埋怨我没给你魏家留香火。”
客印月说话的时候,身子下面垫着厚厚的被子,两条白嫩的长腿紧紧竖在墙上。
人世间,唯有倒流方显真情。
良臣,很感动。
老祖奶奶竟然要给他老魏家留香火,这真是…无以言表。
…….
次日离别,良臣和巴巴手拉手,彼此深情对视,互相交待若干后,又是一番儿女情肠。
最终,魏公公难舍难分的挥泪告别。
洋财未发,何以家为!
舍小家,顾大家,方为人间正道。
“巴巴,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魏公公含泪将视线从同样梨花带雨的老祖奶奶脸上移过,他痛苦,万分痛苦。
因为,他有句没敢说。
那就是,巴巴,你千万不要背着我偷人啊!
巷子两侧,小田他们守了一夜,尽忠职守。
望着天使公公扶墙而来,众人都是心疼:主公辛苦了!
“公公,你手没事吧?”真田上前扶住魏公公,一脸舍不得。
“我手有什么事?”
魏公公不想在手下面前丢人,奈何真要人扶上马才行,于是假装宿醉,搭在真田身上。
连番剧烈运动,让他身体被捣空,单凭自己想要上马,颇是困难。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见到天使公公能够上马,真田和小田他们都是长松一口气,个个一脸庆幸的样子。
魏公公看的莫名其妙,咱家是腿肚子不得劲,你们愣瞅我手做什么!
走到半路,才算回过味来,顿时恼羞成怒:咱家有那么不堪!
带着一肚子火回到南苑营地时,郑铎却过来报称说小国舅一大早就派人过来等着魏公公哩。
郑国泰这小子还记着我?
良臣现在对郑国泰很没好感,因为这小子自打把他弄进京后,对他魏案首就不闻不问,十足一个负心人啊。
便是不能阻止他姐夫的荒唐事,事后提上几盒点心,带上几张银票探望一下他魏公公,也是极好的啊。
不过听寿宁说,郑国泰倒是认购了三十份海事债券,因而说起来,人家也是他魏公公的客户。
客户永远是上帝。
魏公公公私分的明,当即叫人把郑国泰使者带过来,想看看这位国舅爷无事不登三宝殿为的啥。
人带过来后,他倒是愣在那里:眼面前这人不是那胖子是谁?
那胖子也是愣住了:眼面前不是那乡野小子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