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见识了如此神奇的符箓能力,直教惠香起了极大之兴趣,准备多要几张符箓作试验,而犽羽獠也臭着脸怏怏地收起到了柯尔特蟒蛇左轮枪。
本身从未见过神秘侧力量的城市猎人犽羽獠在司马求道的言语挤兑下,更多地是在激动起来的惠香逼迫下不得不捏着鼻子将那一碗符水仰头干了。然后,神奇地效果就开始显露——犽羽獠身上的伤痕立即痊愈不说,果然,连之前所受得天使尘毒品所留下的暗疾副作用都祛除了。
由此,犽羽獠再也没脸同时也没理由说出什么拒绝委托之类的屁话了,只能默认了司马求道椎拇嬖凇5比唬食宿都是自理,不过司马求道颇有些厚颜地当着犽羽獠的面问惠香能否一起搭伙至少一个星期,因为不熟悉周围情况加上懒得做饭。
当然自己可以付现金,惠香一听自然没什么问题,反正就是多加一个人的饭量罢了,而且看司马求道的样子肯定不能与犽羽獠比大胃王的。而犽羽獠则是暗暗咬牙,有种老子辛苦看护的白菜有被别人惦记上的危机感。由此看司马求道的眼光更是不善。不过司马求道完全无视了这点小事儿。
时间到了夜里十一点,犽羽獠偷偷打电话给某位熟人——野上冴子,东京都警视厅的高级警官,人称警视厅女狐(也有称女豹的,概因其既狡猾又凶猛干练哈)。貌似因为她有能力有人脉,外加其父亲就是警视厅总监,她妹妹野上丽香同样是刑警,不过现在已经退出警界转行作了rn探侦社侦探。
“你确定吗?”犽羽獠一边倒吊着做起仰卧起坐,一边手里拿着座机打着电话,“没有一点这个人的记录?大陆那里没有,宝岛上也没有?整个华人区都没有?!怎么可能?这个是打石头缝出来的孙猴子吗?”
“确实没有。”电话那头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听着就那么勾魂摄魄,“如果他说的姓名是真的,我们这里的确是没有记录,对于大陆方面,我们的情报还是很可靠的,要不要我去帮你问问?我的审问技术也不错哦。”
“呵呵,还是算了吧!你知道他当时干了什么?他就在我面前用毛笔和那个……对,叫朱砂,画了几张鬼画符,然后不用引火就凭空自燃了一张放进水里让我喝!当我用枪顶住他的下巴时候,他居然只用一张鬼画符就封锁了我的身体,当时的感觉就如同鬼压床一般,我几乎连眼睛都动不了!更别提用枪了,而且貌似那个司马求道还能施展似乎是防御性的咒文,我可是亲眼看见他身上起了一层金色的护盾一显即隐。我非常怀疑手枪子弹是否能穿透他的防御。最后还是他让惠香用木杆揭下贴在我身上的鬼画符后,我才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然后当我喝了那碗还有纸灰的清水,仅仅几分钟之内,不光外伤痊愈了,连当年中的天使尘留下的后遗症都消失了……”
“……这怎么可能!?这不科学!”电话另一边的野上冴子也是震惊的一时失态。
“老实说,现在我都没太大信心与这个叫司马求道的所谓游方道士正面对决,因为我觉得我所相信的枪术和体术对于他那神秘的符箓,我没有必胜的把握。另外,这还仅仅是其有意公开展示出的东西,而其真正的实力肯定绝不止如此。这点你也明白吧?像我这样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真正的实力是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显露出来的,我相信那个司马求道也是如此。”犽羽獠有些不自然地说着。
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家信心不足之模样,这次面对的不是黑道帮派,不是佣兵杀手,而是完全不能用自己三十年人生经历所了解的神秘侧力量!这不是面对枪械与陷阱而是面对完全两眼一抹黑的道法仙术……
电话对面的野上冴子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建议来安抚犽羽獠,不过野上冴子却也告诉阿獠,她曾经很偶然地听说过关于政府有个非常神秘的部门,专门负责一些非常诡异无解的,类似都市怪谈的案件及事情。
当时她也以为这不过是空穴来风罢了,但是现在看来或许真的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真实就隐藏在其中。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宗教往往代表谎言,而怪谈却预示着某种真实。总之,先尽量保持对司马求道的监视吧,不要轻易与其发生冲突,毕竟从之前其言语和行动来看,他从未对犽羽獠表现出敌意。多观察少说话,相信早晚能发现其隐藏的秘密。
双方交谈到最后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而停下运动休息的犽羽獠为了转变这种低沉的气氛就问道:“对了,冴子,如果你有空也可以过来接触下,毕竟旁观者清么。还有,我刚想起来,说到你的话,冴子,貌似你还欠我……”
“摩西摩西?什么?电路不好,下次再说啊!嘟——嘟——”野上冴子非常清楚犽羽獠接下来要说什么,心中有鬼的她立刻借信号不良的套路果断转进了……
“又让她逃了!这个女狐狸!我怎么感觉她比那个司马求道更难对付呢?至少司马求道言出必践,付账非常痛快,简直称得上豪奢。不像冴子,用人朝前,不用朝后,屡屡赖账!”犽羽獠沮丧的挂上电话,“不过司马求道这家伙难道真的是那么神奇的道士或者阴阳师吗?
不行,为了我的自信心和尊严,也为了惠香的幸福!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家伙!”貌似犽羽獠误解司马求道了,以为司马求道想要攻略桢村惠香。天可怜见,司马求道从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