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辉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里面赫然有一块乳白色的香皂,乃是添加了羊奶的奶皂。
“诸位,此乃香皂,用之沐浴,奶香之气布满全身,且香气保留持久,乃是在下空闲之际得梦中指引,偶然做出来的,现敬献给苏暖小娘子。”将木盒递给苏暖,苏暖闻了一下,果然奶香四溢,闻后很是舒服。
“敢问小官人,此物可否现在让奴家试用一番?”苏暖带着希冀的目光望着许辉。
“自是可以,小娘子妆容画来不易,只以此皂清洗双手便可,不然小娘子再补妆容,可要费老大的功夫,让诸位兄台久候,那倒是在下的不是了。”许辉微笑答道。
“小官人真是风趣。”苏暖眉眼如丝,深深看了许辉一眼,吩咐丫鬟取来温水,当场清洗双手。
洗完,果然双手溢满了奶香,且香气浓郁程度恰到好处,闻着自己的双手,苏暖喜不自胜。周围诸位,亦是问到了丝丝奶香,不觉大为惊奇,纷纷议论开来。
苏暖再次来到舞台中央,轻启朱唇:“此次劳烦诸位客官捧场,奴家这厢有礼了,今以评出此次斗宝大会五件至宝,这里对落选的客官再道致一声歉意。”
许辉的香皂,李度的书法,冯洪的金笔以及另外一块蓝田美玉和一朵纯金镶嵌名贵玛瑙的发钗位列五宝。
“今奴家还有一道上联,五位官人谁能答上来,今晚奴家便是他的。”苏暖微微一笑,数不尽的风情。
“向小娘子请教。”五人齐声道。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苏暖说出上联,并命人将上联高高挂起。
许辉、李度二人听罢,微微一笑,挥毫写起来,而另外三人还在抓耳挠腮。
只见李度写道:“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中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而许辉对出的是:“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好。”众人一片喝彩声。
“二位官人大才,依奴家之见,许官人要更胜一筹。”苏暖轻笑说道。
“的确,还是许贤弟技高一筹,愚兄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下联,却忽视了绝世和千古皆为仄音,贻笑大方了。”李度拱手谦虚道。
“季常兄切莫如此说,你的下联立意要比小弟的高出一截,小弟亦是佩服。”许辉谦逊说道。
“贤弟莫要谦虚,请吧。”李度再次拱手回到座位上。
“许辉!他就是诗会上一首《破阵子》得到众位大家推崇的许辉……”“是啊,果然是才高八斗,名不虚传……”众人得知许辉姓名,不由赞叹起来。唯有冯洪,眼中充满了嫉妒,盯着许辉同苏暖谈笑,心中愤恨不已。
跟随苏暖来到闺房,只见闺房中装饰并不华丽,但是给人一种典雅、大方的感觉,闺房靠窗是一张书案,案上笔墨纸砚齐备。另一侧则夹着古琴,古琴旁的柜子上还挂着一只洞箫。闺房正中是一张圆桌,罩着桌布,桌布绣着鸳鸯洗水的图案。
二人坐在桌旁椅子上,丫鬟端上吃食酒水便退了下去。四目相对,刚刚还意气风发的许辉不由得有一丝紧张,心头也在打鼓。
“咯咯,许官人,来到奴家这闺房,你我二人就这么干坐着么。”苏暖轻笑打破了房中的尴尬。
“干,来到来了,这么个大美女不要白不要。”许辉想着,便开口道:“小娘子说笑,在下只是惊艳于小娘子的花容月貌,一时情不自禁罢了。”
“许官人谬赞,奴家蒲柳之姿怎么入得您的法眼,许官人且吃些酒,奴家为官人弹奏一曲,还请官人赏鉴。”苏暖行了一个万福,来到古琴旁边弹奏起来。
许辉自是不同音律的,但是好听与不好听还是能品鉴出来的。只听得琴声悠扬,时而雄壮,时而哀伤,透露出一丝不甘,一丝哀愁。一曲弹罢,苏暖眼中竟然流下两行清泪,许辉拿起手绢上前递给苏暖。
“小娘子可是有什么愁事?”许辉关切问到。
“此曲乃先父所作,演奏起来不觉思忆起父亲,倒叫官人笑话了。”苏暖哀伤道。
“在下虽然不通音律,但是亦知道此曲乃上乘佳作,不知令尊是何人,竟然能谱出如此高深的旋律。”许辉问道。
“这,先父乃一穷苦秀才,一生无甚作为,当不起许官人谬赞。”苏暖眼中闪出一丝防备,沉声说道。
“这里有事。”许辉心想道,突然,多年习武练就的武人的那种警觉突然示警,细细听得房顶有一丝动静,且夹杂着武器出鞘的声音。许辉不禁警惕起来,暗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此地不宜久留。”
“今日,闻得小娘子一曲,实乃三生有幸,在家新店开业,家中还有诸事需要筹备,就此告辞了。”许辉借口告辞,也不待苏暖答话,径直走出房门扬长而去,出得房门还对着着房顶竖起一根中指。
许辉走后不久,从房顶飘落一男子,年四十许,走路脚步无声,乃是一个高手。
“圣女。”这男子来到房***手对苏暖行礼道。
“七佛叔,不必多礼。”苏暖上前虚抚这名男子。
“圣女,我观这厮不简单,以我的功力竟然被他发觉,临出门时冲着我竖了一下中指,也不知是何意?”男子低头说道。
“我化名来此,皆为圣教起义大事,竟被这厮破坏,没想到这厮竟然有如此高才,那李度也是谦让,竟自己退下。本想挟持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