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善应向陈希真发出挑战,两人同赴少林,欲在太室山南天门决战。
燕奴本打算随同前往,却被陈希真拒绝。陈希真只带了齐龙腾和杨再兴,以及御拳馆地字房教头周凤山三人赶赴太室山。用陈希真的话说,人多了没有用处。他已和少林寺取得联系。届时将会封锁南天门。之所以叫上杨再兴,是为了让杨再兴能开阔眼界。玉尹得鲁智深指点。已有所领悟,而杨再兴作为陈希真的师侄,自然不可以厚此薄彼。而且在陈希真看来,杨再兴走的路数。和玉尹截然相反。
玉尹之前是过于细腻,所以要经过鲁智深的打磨。
而杨再兴,却过于粗矿……虽说杨再兴也是军中打法,但却少了些变化。此次前去太室山,正好可以指点一番。对于此。玉尹倒也没有在意,只让杨再兴多多留心。
出大牢第二日,依旧风和日丽。
玉尹本打算前去拜访黄裳,哪知道封况却匆匆赶来。
“哥哥,你要我打听的马虞侯。我打听到了。”
“呃?”
“那马虞侯上任并不算不久,也是前次禁军遭遇大范围袭击后,补缺上来。
我听人说。此人原本是广济军节度使曹荣帐下。也不知犯了何事,被发配灵河镇充军。后又不知怎地,有人在暗地里使了钱,便调到了禁军。不久前接掌将虞侯。”
广济军,属京东西路。治于定陶。
玉尹听了封况话,心里顿时一咯噔……
“似马虞侯这种情况,多不多?”
“有不少!”封况笑道:“前次禁军遭袭,有许多出缺,便我也是因此才做了押官。”
不对,真个不对!
玉尹这心里面,越发惶恐起来。
他有一种莫名的慌张,莫非那李观鱼,和此前禁军遭袭有关吗?
若真是如此,东京禁军之中,恐怕有不少基层军官,已经被李观鱼所掌控。如果……
玉尹想到这里,激灵灵一个寒蝉。
封况道:“哥哥,莫非出了事情?”
玉尹闭上眼睛,沉吟半晌后,突然走到门口,“九儿姐,家中还有几多闲钱?”
燕奴在门口,正缝补衣衫。
听闻玉尹的询问,愣了一下之后,便说道:“家中而今,尚有几千贯。”
“取一千贯来。”
“啊?”
“便取来再说。”
燕奴不明白玉尹这好端端要钱做什么,不过既然他吩咐了,便也不再询问。
唤上了高世光,从地窖里取了一箱银子出来。
玉尹把银子往封况跟前一放,“贤弟,把这些钱拿走。”
“哥哥这是作甚?”
“三郎休要误会,我与你这些银子,确有用处。我打听过了,禁军一个都头,需五百贯。
我知道你有门路,所以要你拿五百贯去走一遭,买个都头回来。
剩下的钱,我要你帮我打听一下,似马虞侯那样的人,在军中几多,最好能控制起来。”
封况吓了一跳,“哥哥意欲何为?”
“你休问这许多事情,只管笼络住那些人,做一回都头。
其他事情,我自会为你谋划。你我兄弟一场,莫不是以为,哥哥会害了你的前程?”
封况闻听,顿时满面通红。
“哥哥这话怎说来,只要哥哥吩咐,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三郎也不皱眉头。”
玉尹顿时大笑,“好端端,我要你上甚刀山,下甚火海?我只要你做一回都头,在给我盯紧马虞侯那些人。其他事情,你不必多问,该你知晓时,自当让你知晓。”
封况听罢,用力点头。
“既然如此,三郎便尊哥哥吩咐。”
送走封况之后,玉尹独自坐在屋中,闭目沉思。
燕奴走进来,在他身边坐下,“小乙哥,莫不是又出了事?”
玉尹闻听睁开眼睛,朝燕奴微微一笑,“莫担心,最困难时已经过去,而今已无大事。
不过有些事情,却要弄明白才好……最近许要使些银子,你便多费心一些。
过些时候,待十三郎回来,自然会有好转!对了,告诉霍坚,让他着人继续,给我盯死那帮虏人。”
燕奴听罢,点点头,螓首靠在玉尹肩膀上,心中却平添了一丝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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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很不稳定,盖因相亲不断。
父母给的压力越来越大,以至于情绪波动甚巨,望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