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我还是循序渐进,厚积薄发吧!
依诀坐好,凭法吐纳,渐渐至物我两忘之境,如此这般,也不知道修炼了多久,只觉体内空空如也,却又充盈异常,整个身子酣畅淋漓,大脑一片神清气爽!
我睁开眼来,暗想,以后,我若用起大相术里的彻地功、铁口令还有生死符,应该也会有不小的效力吧?
德叔的遗物已经全被我整理好,带了过来,包括雷击枣木令牌、一把毛笔、白纸、银杏叶子、青木葫芦----酒的配方,我也早从德叔那里学会,用药酒、银杏叶子、醋等炮制的。
还有德叔留下来的那个相笔,原本是汉生老爷子使用过的,我用起来,也该非同小可吧?
想到这里,我便把那相笔拿出来,在手中把玩,也不知道在无意中碰住了哪一个关窍,我竟听见那相笔“咔吧”响了一声!
我吓了一跳,以为相笔被我玩折了,但这相笔的杆子可是黑黝黝的铁质啊!
我仔细地查看着笔杆子,终于在接近笔毫的部分,发现了一道浅浅的痕迹,像是断裂的模样,但却平平整整。
我心中一动,稍稍拔了一下,相笔竟然松动了,原来是两节接在了一起!
但这相笔的历史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更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被人拧开过,整个笔杆子上打磨成一片,通体黝黑,看上去根本发现不了任何节扣,我和德叔在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也从未见德叔拔开过这相笔,或许连德叔也不知道这相笔能够被拔开。
但拔出来之后是什么呢?
笔毫部分去了下来,然后从中扯出来了一根极细的金色丝线!
完全拉出,竟然有一丈多长!
那丝线细的程度,堪比风筝的线,凑到眼前,还闪烁着微芒,更奇的是,如此细的线上,还有起起伏伏的波澜,像锯齿一样,密密麻麻排列着,看上去触目惊心,而且根本无法看出这细线的具体质地是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细线绝非纯金,而是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