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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阁)
我和成哥不由得傻眼了)
这话算是戳到了我们两个的痛处。
我们两个,无论是谁,也没有干过这种划桨的活儿啊。
看刚才那水堂弟子划的又快又稳,而且就是在水里一拨一拨的,我便觉得这划桨会有什么难度?
没想到我和成哥一上手,居然是这种结果,还被他们生生的耻笑了!
我料想可能是我和成哥用力不均衡,或者是用那船桨的方式不对,或者是在水中划动的角度不对,总之,是空有一身蛮力,却用不上!
这才是最愁人的!
我和成哥又划了几下,那船依旧是在水中打旋,成哥急得几乎要跳到水里去推着船走了!
水堂的那群弟子,刚才都被我们两个打惨了,现在看我们出丑,便分外卖力的取笑起来!
一个个大呼小叫,手舞足蹈的,就像是过节了一般。
连那洪令洋,都在捋着胡子笑。
“笑什么?!”
成哥脸红脖子粗的骂了一声,道:“爷爷不会划船,照样能打死你们!”
“你别骂了。”我道:“他们就是故意取笑咱们,气咱们的。咱们越急躁,就越是划不好。再试试。”
我和成哥又操起木桨来,在水里拨弄了两下,那船依旧是在打转,不会前进。
水堂的弟子笑得更欢畅了。
“哎呀呀,快来看两个笨蛋在表演原地不动喽!”
“亲娘哎,笑死我啦!哈哈哈……”
“麻衣陈家的高手,划船也是高手啊!把木桨舞的是虎虎生风,那船,应是纹丝不动!哈哈……”
“高明,真是高明!”
“走啊,快跑啊!我们不追你们了!”
“……”
我和成哥被臊的都是满脸通红,心里头各自憋着一股火。
我们确实划桨划得卖力,身上的汗水都出来了,应是没能划动!
“铮子!”成哥瞪着我道:“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连个船都划不棱正?”
“这划船是下力气的,用的是巧劲儿!”我也愤愤不平,道:“靠的是经验,又没有人教过我,我怎么会?”
“妈的!”成哥骂了一句,道:“我就不信这邪了!船都抢到手了,居然话不走!还有比咱们更笨的人吗!?”
成哥愤然用劲儿,大力在水面上划了一下,却听见“咔嚓”一声响,成哥手里的那根木浆竟然断了!
“这……”
我和成哥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懵了。
“哈哈哈!”
“快看,快看,船桨都断了!这得多大的劲儿啊!”
“没听他刚才说吗,要把吃奶的劲儿给施出来!”
“那船也真是不听话,都这样了,还不动!”
“哎呀我天,我眼泪都笑出来了!”
“……”
水堂围观的弟子,笑得更加欢畅了。
成哥呆呆的看着我,道:“铮子,现在怎么办?你会不会水上漂?”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忍住气,道:“你怎么能把船桨给弄断了?!”
“谁知道那木头板子那么容易断?”成哥冤屈道:“我也根本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来啊!”
“唔……”
就在我们两个都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声闷哼突然传来。
我和成哥低头一看,只见安木主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他身上结出来的冰,已经尽数化解掉了。
意识恢复了清醒,只是面皮还是惨白的吓人,嘴唇也冰冻成了青紫发黑的颜色。
“老安!”
成哥一见安木主醒转过来,登时大喜,道:“你这货终于醒了!”
“我,我快冻死了……”安木主弱声弱气的道:“咱们,咱们这是在哪儿?打败洪令洋了?”
“没有!”成哥道:“咱们现在逃生呢!这是在船上!”
“哦。”安木主道:“能跑掉就好,怎么不走啊?”
“我们两个都不会划船!”我道:“船桨还被成哥给弄断了一根。”
“啊?”安木主一愣,道:“那现在怎么办?”
“乖乖!”成哥道:“我们正想问你呢!你醒过来,就什么招儿都没有?”
“我能有什么招儿啊。”安木主道:“我还不如归尘兄弟聪明呢。”
“那你还冻死过去吧!”成哥气呼呼的说。
“要不,咱们用手划吧。”安木主提议道:“咱们三个,用手扒拉着水,这船也能走啊。”
我和成哥愣了愣,然后都点点头,道:“好吧。”
实在是没办法了。
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我们三个都撅着屁股,趴在船舱里,然后把手伸进那佛耳潭的水里,开始划拉。
“嘶……”
安木主先是倒抽了一口冷气,道:“这水,真不是一般的凉!晚上比白天更凉!冻死我了!”
伸手入水中,确实是一股奇寒彻骨的冷气,从手指头肚直浸骨髓!
冷得人浑身瑟瑟发抖!
怪不得无人能从这佛耳潭游泳游过去!
就算是我和成哥这般本事,跳到这水里游泳,估计也得沉底,死在里面!
成哥也嘟嘟囔囔道:“我看这异五行五大堂口中,就属水堂最难缠了!刚才那洪令洋弄出来一枚又一枚的什么冰魂神弹,简直是要把我给活活冻死!”
“他用冰魂神弹打你们了啊!”安木主吃惊道:“那东西,如果挨上几下,必定是四肢发麻,浑身僵硬,想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