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学生在游学中偶遇一人,称是您的故人,托学生带一物与您,说是要物归原主!”关键问题来了,要自己选择一职位。针对这个问题,自己和妹妹商量多时。还特意问过夫子,针对太子回朝到上位登基短短时间内一气呵成,夫子也觉得新君君心难测,一致觉得不为官的好!
至于要怎么辞官不就还让高高在上的人不恼不怒,他和夫子都觉得有些棘手。
却不想,妹妹悄悄交给他一物,称上得殿堂亲见皇上时奉上,或许可满足自己的愿望!
双手捧着这个不足半尺也算不上精致的盒子,杨子森心里也在打鼓。多次问妹妹是什么,却被她避而不谈,只说是前几年在洛城偶得此物,且叮嘱不得私下打开看。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读圣贤书,知雅意!
因此,自己还真没有好奇打开看过,可这会儿,他有些后悔了,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万一冲撞了,可怎么补救。
“小海子!”眼前的年轻人双手捧着那个小盒子,毕恭毕敬弯腰垂头。
小海子立即下来,接过小盒子,双手捧给了皇上。
自己流落民间多年,故人也众多,但,知道他身份的,少之有少。她,也是自己的故人。
会是她捎来的东西吗?是什么?
打开盒子的手,居然有些颤抖!
木簪!
这是自己亲手打磨雕刻的木簪!
物归原主!
难道,一件念想的东西都不愿留下吗?
“若念旧情,请遂其愿!”木簪下面,压着二指宽的便条!闭眼,想着她书写便条时的模样,心微微发痛!
“说吧,六部选哪儿?”人自己是打算要重用的,相信,你们也不会好高骛远,只要不过份,朕就允了你!慕容轩此时,却有些恼了,原来,在权势面前,人人都可能会变。
“回皇上,学生游学三年,方知自己乃井底之蛙,所学不足之处十之八九。为此,恭请圣上允学生继续游学!”居然没有发怒,杨子森收回了忐忑的心,想到一点:“在其位谋其职俸其禄,学生游学不能为朝庭效力,俸禄就请皇上收回吧!”
不图高官厚禄,只愿做个平民百姓!
是了,连皇后之尊她都不在乎,更何况这些浮云呢。刚才,自己还真是想岔了!
久久没有回答,杨子森又略为担心了。
妹妹只让将东西交给皇上,并告诫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切勿胡思乱想,更勿慌乱!
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人,恍惚间,觉得有些面熟!
天子的威仪岂是他能窥视的,连尽快又将视线收回。
“罢了,你志向如此,朕也不便强人所难!”将盒子盖上,递给小海子道:“此物你带回交与她,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
小海子连忙把盒子送了下来。
“你选退下吧,你那些手稿,等太上皇看过后再发还与你!”挥挥手,不想再看到他。
“是!学生告退!”杨子森接过小盒子,似有千钧重,都不知道是什么,妹妹说偶得,居然真的这么管用!
这是什么情况?
朝臣由最初的惊讶到眼下的不解!
年少的状元郎一而再,再而三的辞官不就。
无论是当年的老皇帝,还是才登基不久的新皇,都欣然允许。
对了,那小子带的那盒子,说的是什么故人之物。
难道和这个有关系。
是了,这皇上,早些年是和广济大师在外游历多年,那故人,难不成是广济大师!
也对,那小子和广济大师都搭上了关系,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多少少也给他点面子,所以,才会任他肆意妄为。
只可惜,男儿志在四方,报效朝庭,枉读十年圣贤书,居然只顾得个人安逸,不图进取!
这样的子息,要放在自己的家族,脚都给他打折了!
“来,韵儿,快来看看,这地方,居然有这样的风俗!”指着一本手稿,太上皇乐得盒不拢嘴,招呼身旁的太后。
“臣妾看这本也好看,真想立即就去那儿瞧个稀罕!”太后掩嘴,一惯平淡的脸上难得激动。
“父皇,母后,什么东西这么好看,连儿臣进来半天了您们都没顾得看上一眼?”每日朝会后,皇上就要到太上皇居住的养心殿来陪二位共进午膳。自己才刚要报的,被皇上摆手阻止了,这会儿却颇似撒娇的责怪,小海子想着,这皇上,越看越孩子气!
“噢,轩儿来了,来来来,我和你母后看着这林家小子写的手稿入迷呢,生动有趣!越看越丢不下手,越看,越想早点出宫!”太上皇招手,慕容轩移步凑过去看了看。
“轩儿,这手稿,母后也是越看越喜欢,这些东西,倒可以分给那些嫔妃们解解闷!”太后久居深宫,陪伴她最多的是佛经,难得有这么些闲野趣闻出现,思及后宫嫔妃的无聊,建议道。
“母后,这不好吧!”给她们解闷!真有这么好“这是林状元的手稿,不方便与女子阅读!”
“噢,对了,那小子,你准备安排去哪儿?”说起林状元,太上皇想起了当初的承诺。
“父皇,他不愿做官,想要再游学,儿臣已允许了!”深叹一口气,才不为已用,其实也是很可惜的。
“这样啊!”不为官!这林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奇葩。“不过,说起游学,看他这些手稿,还真是这块料。对了,轩儿,不若让翰林院将这箱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