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发烫的钳子触碰到肌肉,那种感觉又刺痛但是又带有一点儿麻麻的感觉。
很快,他夹住了弹头,用力慢慢朝外拔。
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因为疼,所以自己给自己进行简易伤口处理最大的困难就是能否过自己心理那一关。
你看着工具捅入自己的肌肉,然后要忍住剧痛将它扯出来,很多人也许就没这种勇气。
最后,弹头总算被夹了出来。
秦飞长吁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又用朗姆酒清清洗了一下伤口,又回到了桌子旁,找到客房里为客人准备的棉签,把上面的棉花拆下来压在伤口上,然后从杀手的背囊里找到一捆黑色的胶带,把自己腹部的伤口和腰一起绕着捆了几圈。
最后,这场简易的手术总算做好了。
秦飞开始处理现场,擦掉一切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收拾沾到自己血液的东西扔进厕所里反复冲了数次,之后用淋浴头将卫生间冲洗了一次,最后重新穿好防弹衣套上之前的那套宽大的牛仔衣服,戴上棒球帽。
对着镜子一照,秦飞觉得从表面上看,一切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