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铭一怔,暗道一声:“真没看出来,这家伙还挺聪明,竟能把我的一番话瞬间总结成八个字来!”他道:“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李飞白笑道:“可是我想了又想,真没想到我犯了什么罪,又如何坦白!”
柴铭道:“事到如今,还敢抵赖,看来是非得让我跟你提个醒了!”
他顿了一下,道:“你买铜买铅,又找铸造工匠意欲为何?还不是想造假钱!可知造假钱是个什么罪?”
说到这里,他以手为刀,往脖子上一抹,道:“这是掉脑袋的大罪!”
指了指盘子里的银票,冷笑道:“这些银子,就是你铸假钱的获利了吧!”
李飞白道:“有一事,我想不明白,还请大人解惑!”
柴铭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李飞白接着道:“大人也说了,我买铜买铅,又找铸造工匠是为了造假钱。什么叫为了,可见还没开始造,试问又从哪里来的铸假钱的获利!”
一句话问得柴铭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