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用水稀释了的血装进奶瓶,让鬼婴抓着自己吸,鬼婴虽说刚出生,但实际上有半岁了,自己抓个奶瓶已经不成问题了。
“俞医生,这孩子是你救下的,你给他取个名字吧,我想他的时候也好念叨念叨,他爸还在生气不愿出来送孩子呢。”素芳大嫂眼泪婆娑的说。
“灿哥是不忍心离别啊。”王猛说。
我想了想说:“这孩子一出生就命运多舛坎坷,我希望他这辈子能平安,就叫安字吧。”
“吴安?小安,好好好,这名字好。”素芳大嫂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们让孩子坐到了阿洛的竹篓里,竹篓镂空能透气,没什么问题,鬼婴小安抱着奶瓶猛吸,倒也很安分。
“他好可爱啊。”唐莺看着戴着虎头帽的小安说。
可爱是可爱,但也可怕!
素芳大嫂依依不舍的抹泪,又送出去了老远,最后在我们的视线中成了一个点,竹篓里的小安像是玩起了拨浪鼓,这一路伴着拨浪鼓的声音我们离开了大坑村。
我谨记金婆婆的叮嘱,专挑穷乡僻壤的地方和山路走,不过问题又来了,越是穷乡僻壤的地方病人就越多,有些东西一旦上了瘾就很难戒,比如治病,那种成功治好病人所带来的成就感无可比拟,况且家族悬壶济世的使命我一直也记着。
离开大坑村的当天下午我们到达了伊川县,我们的计划是一路南下先到湖北的襄阳。
我们走的是山路,傍晚时分,眼看天色要黑了,我们打算先找个村子弄点吃喝休息一晚,就在我们要下山的时候突然山路边的林子里传来一声枪响和男人的惨叫。
我们很清楚这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意味着什么,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