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猫都困不住,还有脸说你的陷阱好,没瞧出来,继续弄你的地道跟陷阱吧,鱼,等我心情好了再说。”
垂钓的人又拍了小伙子脑袋一下,转身向后走去。
半大的小伙子揉揉被拍的地方,不满道:“整天一副死人脸,没见你心情好过,话说了不下十遍,没看到一条给我的鱼。”
当垂钓的人提着鱼从房子***来时,刚才的小伙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柴火剁垂下来的软柴火在随风舞动,发出哗哗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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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着这个小店有一里半左右的地方的一个小山包上,这个时候露出两个半身的身影,互相看了一先,同时点点头,其中一个说道:“看样子对手很难缠,居然是层层防范,要不是我俩运气好,正赶上一只王八在水中帮忙,还真猜不出来对方的情报是怎么传递的。”
另一个人深以为然地点下脑袋,接着说道:“就是,我们还以为树中间是空的,他们联络的人藏在树中,然后挖了地道,通向周围的地方的房子,结果把周围的房子监视上以后,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要不是王八咬到了那个藏在水中的人,我们一定会耽误了主家的正事,树,确实中间是空的,可却并不是在下面挖出来的地道直接通向其他的房子,而是在下面有一个供人藏身的地洞?是地洞不?看上去像,跟蚂蚁窝似的。”
先前说话的人叹息一声,眼睛盯在那个柴火剁上不放松。
他现在已经非常佩服对方了,在树的旁边有一个通道,连接着一个相对比河面高的地下的洞穴,全是由人工挖出来的。
他和搭档刚开始并不清楚,等着河面上突然冒出个人的脑袋,狼狈地爬到岸上,用石头砸一只咬着腿不松开的王八的脖子时,他和搭档才判断出大概的情况。
然后又等了一天,待那个喜欢靠着树嘟囔的像是精神不好的老妪离开,他与搭档又等待片刻,跳下水,这才终于钻到了地洞里面,从而确定了最开始的判断。
而那个被王八咬的人也是被自己两个推测出了要去的地方,是的,就是天天在河的下游垂钓的人。
藏在树中的人应该是得到情报后,写下来,塞进一条鱼的肚子里,随后拿着根打同了节的竹子,从河水中摸过去,把鱼放到垂钓之人的鱼钩上。
然后被垂钓的人拿到这个卖店中收拾,至于那情报又传到了谁的手中,现在还不清楚,或许是对方迷惑人,情报依旧在垂钓者的身上,也或许被老太太拿走,通过别的途径转移。
但眼下看来,最有可能的是那个半大的小伙子,因为观察这两天,发现每一天他都是给那个垂钓的人包盐,然后就又进到了那个柴火垛中。
如果自多观察几天就更好了,但是现在主家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只能冒险一试。
这样考虑着,先前说话的人对另一人说道:“风,跟我上。”
“好,你先上,我跟着。”被称为风的人点下头,尾随在第一个人的后面,掏出手枪,朝着那个柴火垛飞跑而去。
结果两个人离着柴火垛还有十来米的时候,卖店中最开始坐在门口的老太太出来了,正好看他们两个向柴火垛跑,马上大声喊起来:“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要偷我家的柴火?来人啊,有贼呀,要偷柴火了。”
她这一喊,差点没把跑着的两个人肺子给气炸了,谁会不推个车过来偷柴火?那么多的柴火又能偷多少,背着走,累也累死了。
当同时二人也清楚了,柴火垛中有问题,而且老太太一定和对方有关系,遂加快了速度,几步就到了那个像门一样的地方,并且同时抬枪朝着里面射击。
连续几声枪响之后,又抬腿踹开遮挡着的木板,相继钻了进去,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顾别不得是否判断错了,然后打死了一个正常的半大小伙子,如果真是弄差了,那也没办法,只能是由主家出面了。
等着两个人进到里面时,手电也同时打开,照亮了面前的地方,看到这个地方,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刚才并没有打到人,而且这个柴火垛的里面还比较宽敞,大概有个三四平米。
这三四平米的地方此时却是空空如野,别说是人了,就是条虫子也没有,地面平坦。
“雨,人呢?”被称为风的人诧异地问道。
“别急,应该是在下面,用望远镜看他们说话的口型,不是说那个小伙子喜欢弄陷阱挖地道么,那必然是真的了,他们居然敢说出来,下去看看。”被风叫作雨的人警惕地握着枪,示意风查看一下地面。
风一小步一小步地踩着,突然停住,道:“这里,木板,准备。”
两个人小心地蹲***掀开木板的时候,外面的老太太还在喊,并且有不下六个人的脚步声传来。
除了跑动的动静,还有询问的吆喝声,看上去还真像是有人偷柴火,然后邻里互相帮忙。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地方的几个院落中的***概全是一起的,厉害呀,他们怎么被收买的呢?又是被谁收买的?”
风拿着手电筒向下照的时候说道。
雨的眼睛看下去,这下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洞,两个人一起钻的话,保证挤在洞中,一个人还略微有些富余。
看到这等情况,雨咬咬牙:“我先下,你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