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然。”洞庭散人不动声道:“你以后唤我为师叔即可。”
&小子就唤真人为师叔了。”杨昭笑了一声道。
随后玄梁真人自是与洞庭散人交流起来。
而这位生性刚毅的玄梁真人却也并非泛泛之辈,虽说心中也是有些疑惑,但自是没有表露出来,现在他见这洞庭三人一脸坚毅与亲切的模样,便知道想必此人所说的话便是真的,因此只是温言与此人交谈起了话儿。
于是这云舟在这水连成停留了片刻之后,便在这水泽之上又开始不急不徐的向前行进起来。
现在在云舟之下的这处山野中到处都生长着片片青绿的竹林,经风一吹这些竹叶飒飒作响听在耳里便似那涛声一般,若极目向远处眺望则可以看到在那连绵起伏的山丘上全都被那葱茏的绿树青竹覆住。
眼下这四月天正是到了那春深之处,那些草树竹木生长有快有慢各自应着时节次第的焕着自己勃勃的生机。有些林木现已是蓬蓬如盖叶色苍翠;而有些林木则还刚刚萌出新绽的嫩叶透出一种活泼的轻快。
因此杨昭和那洞庭散人交流之时,便向远处的群山眺去。
那整个草木葳、蕤的春山碧岭便似披着一袭染色深浅不一的翠绿绢纱,偶尔的还能在这袭碧绢之上看到小块嫩白色的薄片星星点点的镶饰在这碧色山野上,那应该便是山间的杜鹃花开吧。
身旁的小白现在见着眼前这山野盎然的**也是觉得无比的心旷神怡。
正在杨昭看着眼前美景琢磨着还要几天才能到那东海之时,却是突然回过神来对着身旁的洞庭散人,在沉默了这一阵之后终于打破了沉寂开口说道:“师叔我却有一事不明,不知能否赐教?”
洞庭散人似乎早知杨昭由此言问,自是点了点头道“无妨,令师此次让我前来,自是有事交待,若昭儿有何疑惑,大胆问我即可。”
杨昭的脸色立刻讪讪起来,但也知道这洞庭散人已然明了他的心意,但却也是脸色一红,无法开口。
&儿有何疑问?尽管道来不必如此多礼。”洞庭散人笑了笑道。
杨昭点了点头道:“嗯,是这样的,我始终不知家师为何会让师叔与我等一同前往那东海之畔,难道这东海之行还有危险不成?”
&闻杨昭此言洞庭散人先是一愣,稍过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位好友的弟子原来也和自己一样不知这东海到底出了何事。
随即他便略一思忖便认真的对着杨昭说道:“其实我也正想要和你提及此事,可是我与你也是一样,皆是不知道令师到底有何要事,只是让我保护你罢了。而且此去东海,但见天下大小修士皆是一同前去,我虽未曾听得东海之事有何险恶之处,但也觉得瀛蓬二岛行事之处颇多诡异不循常理理。”
&玄阳道友有请,我必当好心完成此事,想当年若无令师相救,我恐怕早已走火入魔而不自知了!”
说到这里这位洞庭散人语气激昂的脸上也满是虔诚之色。
&原来如此。师叔的事情,我也常听家师说过,是以对于此事,我也知晓个一二,看来此次东海之行,若有要事,也得拜托师叔照顾我等了。”杨昭眨了眨眼睛,自是不知原来自己的师尊在修真界中还干过这样的事情。
&是自然,令师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所谓令师对我等散修之士,也是常多照顾,我等早已商量好了,要报答一二呢!”
&道那东海之人就没有召集师叔等人前去?”杨昭看了不远处的那些东海修士,疑惑中轻声对着洞庭散人询问起来。
&这个嘛……”
想到自己刚才对那东海领头之人似乎颇有些无理,这位傲气凛然的洞庭散人却也是一时语塞。
不过现在洞庭散人的内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不再与那些东海之人交流,要知道这名门大派中人对于散修之士却也是颇为轻视,即使自己的修为已然到达了合体之期,但若是与那名门大派中人闹出什么事情来,那可是非同小可,而自己也沾不上多少光。
可即便如此这位傲气凌然的洞庭散人也不觉得自己对于那些东海之人有些害怕,毕竟光脚不怕穿鞋的,想来那东海各派也不会因此事而降罪与他。
念及此处洞庭散人略一沉吟,他便想到了一个颇合情理的说法:“召集是召集了,只不过我等散修之人自是很少与那些名门大派打交道,若是因此而发生冲突那就不好了,是以老夫认为还是与我这水泊大泽中的散修一同前去放好,并且还有你太虚门照料,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师叔此言也是有理,若是我们一同前去,力量也是大了许多。”
杨昭说完后,自是开始无言起来。
而那洞庭散人似乎话语非常,自是没有看到杨昭有些不耐之感,说的那是喋喋不休:“只可惜此次前去东海还有许多要急之事,若不然昭儿也好在我那洞庭湖畔之中呆些时日,欣赏一下我这水泊大泽中的湖光美色。”
&是当然,师叔有请,小子哪敢拒绝一二,此次东海之行完成之后,当是要去打扰一下师叔,也请师叔不要见怪。”
&里,你能前来,师叔当然高兴,又怎么会嫌弃师侄打扰?“说着洞庭散人摇了摇头道:“若是能将玄阳道友请来,那就更好了。”
杨昭面色一怔,自是感觉醉剑仙自从自己回来之后气息却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难道师尊要突破那大乘之期?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