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对上,化阴也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她方一张口,眼角处便滚下泪来:“道长您慈悲,饶我……妾身、奴婢将来必和身以报!”
“化阴仙子的顺水人情做得好啊!知道,道爷现在想干什么吗?”
“那……道长问话,奴婢知无不言!”
“聪明!能知道进退,那当然是最好不过。只是,被你骗了几次,就道爷想来,这话里终究还是有些水分的。”杨昭轻拍她的脸蛋儿,笑道:“稍待,让道爷将这水分挤出来!”
说着,不待化阴求饶,他的手掌灵蛇般轻绕过美人玉颈,在颈椎上某个节点处轻轻一捏,再松开手时,便看到化阴脸上血色尽数褪下,然后,从她玉足以上,便开始了一波难以抑止的颤栗。
“在你回答道爷的问题之前,先体会一下某些可能会出现的结果吧!”
微笑着说完这一句,杨昭径自闭上眼睛,开始进一步温养自己的伤情。
当杨昭再度给予化阴说话的机会时,化阴刚一开口,便忍不住痛哭失声,她总算明白了,此时压在他身上的男子,原来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恶魔,否则,他又怎么会拥有这么可怕的整治人的手段?
杨昭很理解化阴现在的心情。任何一个受了莲花八密的人,大概都是这副模样。或许化阴也该庆幸,眼下压在她身上的,只是粗通枝节的鬼影,而不是那位纵横八极的魅影夫人。
他一边注目其因痛哭而轻颤的ròu_tǐ,一边细细品味这种主宰人心的美妙滋味儿。
便在化阴心中情绪将泄未泄之时,杨昭恰到好处地插进来,主导了她的思维:“给我说说,这惑神曲怎么落到你手里的?”
化阴被迫停止了哭泣,只是不断地抽噎,但她甚至不敢多等那么一会几,一旦确定了自己可以说话。便断断续续地开口。
“这惑神曲,不是妾身独有,是家师用勾魂蚀元神术,与魅影换回来的!”
“换?”杨昭哈地一声笑:“魅影是傻子。还是神女是白痴?这宫门秘技也能换吗?”
听杨昭这么恶言恶语,化阴连头也不敢抬,轻声细语道:“道长明察,要来是不可能,可是那魅影拿出让家师心动的条件——她陪了家师三夜!”
“什么!”杨昭失声一叫。很快便觉失态,忙闭上口,却“咕”地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沫,不知为什么,他的嗓子有些哑了:“说清楚些!”
“那已是未入极地之界前的事了。”化阴此时气息平顺了很多,且话也开了头,下面的就再也遮挡不住。
“那是距极地之界大门开启前还有十四年的时候,当时家师和大家都整日里无所事事,只是和我们几个要好的姐妹取乐。可是十一月初十……那天是吞阳的连绞丝炼成的日子。我不会记错。那天,魅影忽然以个人身分来请柬,请家师到夜魔天迷琅连湖一会。”
“道长应该清楚家师的脾性,当年她曾下誓愿,一定要和这世上最了不起的女修共参极乐,而魅影恐怕就是最适合的那人了!以前家师曾花了百多年的时间,意图亲近,却没有半点儿进展,这次魅影却主动相邀,家师自然是极高兴的。”
“家师说魅影外柔内刚。性子其实高傲得很,绝不会有这反复之举,这次想必是遇到了绝大的难事,这倒是我得偿所愿的机会。所以。家师接了请柬便去了。直到十二月初一才回来。”
“家师回来后,容光焕发,十分得意。但当我们几个姐妹试探时,家师却只是感叹道,值得了!连湖三夜,今世再无第二次!而且。转脸便招五毒、七秀、十三英并我们二劫,说出已将宫门勾魂蚀元神术换给魅影一事。又将这惑神篇交给我们修习。然后,家师便去见了宫主以及她的师尊,在身上钉下十枚附魔蚀欲针自残,以求祖师原谅!”
杨昭听得微微动容。
“附魔蚀欲针”的名头他也听说过,传说此针入体,便钉住元神,每日以三界魔欲炼化,使中针之人,性欲膨胀,又永不得满足,最终yù_wàng蔽心,狂乱而死。
神女为向祖师交代,竟然一次钉下十枚,且不论结果如何,只是这胆气担当,就当得起这一宫主事人!
化阴脸上则微露恐惧之色,显然是想起了当时的情形。
“家师炼化十枚附魔针,花去太多精力,进入极地之界后,险些被外魔夺舍,元气大伤,若非罗摩什以盘心锁扣见赠,家师恐熬不过去了。所以就是这样,家师偶尔谈及迷琅连湖之事,也都是意兴飞扬,从无悔意。只是她却从未向奴婢们说过那三日夜的细节……”
杨昭听得明白,这神女在迷琅连湖,必然是得偿所愿,与魅影虚凰假风,颠倒乾坤,所以才有值得了的叹词。
说实在的,抛去那个附魔针不说,若魅影要以陪宿三日为代价,换他手中任何一个修道法门,倒也真值得杨昭好好考虑一下。
其实这种念头在这些年中并不少见,每一次他都用最恶毒的诅咒、最卑劣的场景,来满足这一狂想。
但像现在这样真实、贴近的,还是第一次。杨昭觉得自己的yù_wàng又有抬头,而最快感觉到的,便是身下的奼阴。
虽然这妖女已被杨昭整得怕了,但为了不受到更多的苦头,她还是强颜欢笑,用一身媚功来舒缓李珣的性欲。她也是欲海老手了,如何不知道杨昭突发的缘由?
只见她蠕动身子,腻声道:“奴婢也见过魅影,看她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