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贵眼角又不由溢出泪水。
这孩子太坚强!
王沧海试走几步,锥心的痛楚果然减轻不少。她望望洞外,是时候了。
“爷爷,我要走了,否则等比试结束,想走都走不了。”
现在时王家防守最薄弱之时。
王新贵想说些什么,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爷孙俩深深对视,已将要说的传达。
一脉至亲,流淌着相同的血液,相同的牵挂。
“来人啊,来人啊,我心绞痛犯了,需要就医!”王新贵大声喊着,洞门外守护两人不知就里,急忙进来查看他情况,而王沧海便趁着这时机溜出去。
阳光逆照在她小小身子上,隐约间好似那慢慢展开翅膀的朱凤,即将腾空而起……
王沧海快速下山,尽挑了那草多茂密的地方走,一阵急行,走出大约五里多远,已经远远离了王家主峰。
但她依然不敢马虎大意,依然小心谨慎。
又行了约为十里地,再前去一点就是大马路,踏上马路,便算是彻底地脱离了王家了。
她探出头来,准备思量些计策,躲过最后一班防守人马,但这一探头,却惊了下。
只见一位面容冷酷、却貌比花娇的少年站在不远处,直直地看着她躲藏的地方。
——正是王宏!
“你果真要走?”王宏深切地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里,似有幽影晃动。
王沧海定定地看着他,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心中很紧张,面上丝毫不显,她快速地思考着:他怎么来了?怎么办,要不要示弱博取他同情?算了,这人是心冷之人,一味示弱反而会引起他反感……
“哗!”少年抛来个瓶子:“既然选择走,那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少年说完便快步走远,隐隐约约听到那般防守人马争相叫着少爷,暂离了岗位。
王沧海咬咬唇,她不知道王宏为什么要帮助她,但是这个机会不可错过,她一把抄起药瓶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马路。
“什么声音?”一位耳尖的防守人员警惕地四下张望。
“一只调皮的兔子罢了。”王宏淡淡地说。
“但是……”兔子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吗?
“你质疑我的判断吗。”不急不慢的声音,却带着贵族应有的威仪。
防守队的当然不敢得罪这位小祖宗,连道:“不敢不敢,那是一只兔子。”
一辆货车飞驰而过,似有个轻巧的物体落在车上。
王沧海躺在货物上,看着两边飞退的风景,心中一松,又紧。
王家,再见,我会再回来的!
爷爷,我会再回来的,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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