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蹒跚的怪物,挪动的从角落当中走出来,以充满恶心和恐怖的姿态展现在我的面前时。
我能够感受到他对于我的渴望,这个怪物在渴望着一个东西,那就是我的血与肉,这些东西犹如致命的毒药一般,在诱惑着它向我走过来。
虽然我试想着,它这丑陋的姿态,究竟是一个已经成熟的怪物,还是说,它仅仅只不过是一个幼体?
但是这样的无端猜想,并没有办法得正确的结论。
因为我并不知道,也无法从中了解和获取太多的情报。
就在在这个时候,当我看着它,心中只有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我应该在这个时候立即把他杀死才对。
可是,即便是我手中拿着的武器可以杀死它,这个怪物也没有丝毫意识到这种威胁。
它只是向我走过来,步伐沉重而又缓慢的,犹如漫步在黑暗之中的,另一个世界的怪物一样。
这究竟是因为他的愚蠢,让它觉觉得,我不像是能够杀死它的存在,还是因为它真的不可能被我杀死呢?
在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答案,就算是我知道了,我也相信那个答案事实上也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在这个时候,我也只能无端的猜测到,这种东西绝非是这个世界上的存在。因为我能够感受的到,它来可能来自深渊,也可能来自秩序之外。
总之无论如何,它都不可能来自于秩序之中,因为真正的秩序是容纳接纳不了它的。
所以在面对这个怪物的时候,我也不在需要太多的思考或者犹豫了,那对于我来说,没有必要。
我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拔出我自己的武器,然后战胜它。
一切事实上就是这么简单,既然我无法容忍这个恶心而又丑陋,浑身上下沾满粘液的家伙。
那么我所采取的最好的手段,那便是杀了它!事实上,我也确实这样做了。在那之后,当利剑犹如切碎烂肉一般划破它腐烂的外皮。
我发现那并不难,甚至连丝毫的阻碍都没有!
他在我的利刃之下,看起来像是毫无还手之力一样,只要我向他发动攻击,那么这个家伙就只能乖乖受死。
然而也正是这样,我皱着自己的眉毛,心中也就愈发的的厌恶起了它,这个怪物,看起来就像是在满是恶心与肮脏的**肉池中生长出来的一样。
它的存在,就是罪孽。
它生来就对一切血与肉充满着渴望,并且希望将那些东西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以满足自己对于食物和增长的需求。
但是这个家伙并没有着这种,获取自己所需要的力量,它就像是一个索取无度的巨婴一样。
仅仅只是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告诉所有人,然后就将之放在了一旁,不管不顾,等待着血肉的到来。
从口器之中,我能够感受到它灵魂之中对于食物,对于血与肉的无尽渴望,希望我乖乖割破自己的喉咙,然后跪在他的面前,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他。
真是愚蠢而又可笑的生物,他们凭什么要求人类这样去做?
难道说他们是生来高贵的种族么?这一点我可不见得,所以我选择了挥舞自己手中的武器,冲上前去杀掉它。
事实就这样无可逆转的发生了,杀死它居然要比我想象当中的更加容易,我原本以为,那些挥舞扭动的触手可能还会稍微有所抵挡。
可是,那居然是我多虑了,因为这些触手根本就像是无用的陈设一样,任由我轻易的将眼前这个畸形的怪物斩断成两节。
当我将它杀死之后,一切就好像这样结束了一样。
或许这是出于我自己的好奇,又或许说,这仅仅是因为我想要看看,在这个已经死去的人身体当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存在。
于是,在砍下它的脑袋之后,我又用尽了自己的全身力气,顺着人最脆弱的腰身劈砍了下去,因为在那里,将只会有脊椎骨阻挡着我的剑锋。
当我做完了这一切,在那时,我也就能够从中看出,这个家伙的身体里究竟有着什么了。
结果与事实,是远远出乎我意料的,没有,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所有的内脏都已经被吃了个干净。
我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将这个可怜家伙的内脏给吃掉了。
在这个世界上,所有动物的内脏,在尚未被切开划破之前,都被一层薄薄的薄膜所包裹。
那一层薄膜包裹着动物身体中的脏器,只有血管在能够从中伸出来。
这让人们在猎杀的时候,只要不做太可怕的破坏,那么就可以完整的将动物的脏器取出来。
而这一点对于人类来说,也是一样的。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看到,有着一个肮脏而又恶心的东西,取代这个尸体的脏体,在他的体内缓慢的蠕动,而这个存在才让它站起来的。
但是事实上,我根本什么也没有看到,在我眼前,是空洞的尸体。
当身体被斩切之后,我才发现它的腹腔空空如也,就好像人类在猎杀烧烤大型动物一样,先将内脏去除的步骤一般。
随即我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为什么这个可怜人的脏器消失不见了,甚至在我斩切之后,他的伤口都没有流淌出鲜血出来?
这一点实在是太古怪了,让我不由得产生一些好奇,因此我壮起自己的胆子,试图走进一步,仔细查看。
那些挣扎扭动的触手,在我将尸体斩切两段之后,它们似乎像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