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花面露笑意,笑着说道:“我的傻儿子,你以为娘会这么傻,便宜外人。”
赫连威武一愣,不解的说道:“还请娘明言?”
陈如花得意的说道:“此人早已被我下了三尸蛊,命在我手,只等除了那负心汉,到时候我催动蛊虫,取他狗命易如反掌,黄泉宗还是咱们的,岂会落到外人手中。”
赫连威武愁容尽散,展露笑意,说道:“还是娘高明!”
殊不知赫连问情就在外面,两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进了赫连问情的耳中,原来赫连问情走的匆忙,本想折返回来叫赫连威武陪同自己走一趟县衙,如今听闻两人谈话,赫连问情惊的目瞪口呆,一股寒意直冲脑门。
这一惊非同小可!
“好个歹毒的贱人!”赫连问情暗自骂道,眼中寒光闪烁,如今自己身中三尸蛊,若是找陈如花要解药,只怕自己还没有捉住陈如花,就会被对方催动蛊虫要了自己的性命。
赫连问情权衡再三,无奈之下,只好先悄然离去。
到了县衙,一个衙役领着心事重重的赫连问情走了进去。
只见王县令正陪着一个年轻人,一脸谄笑,讨好着年轻人,显然,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不简单,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东厂千户周平。
见赫连问情走来,王县令说道:“赫连宗主!请坐!”
方入座,王县令说道:“周大人,这位便是名震南疆的赫连宗主。”话音一顿,接着说道:“赫连宗主,这位是东厂千户周大人,你俩好生亲近亲近。”
周平打量着赫连问情,惊叹的说道:“像,真是太像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周某实在想不到世上有如此相像之人。”
赫连问情听出了周平的言外之意,脸色一沉,不善的说道:“周大人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周平讥笑一声,说道:“明人不说暗话,你并不是真的赫连问情,周某没有说错吧?”
赫连问情“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王县令,请在下前来是听笑话的吗?若是如此,恕在下不能奉陪,告辞。”
说完,转身朝外走去,周平看着赫连问情离去的背影,漫不经心的说道:“不出几日工夫,春三娘和黑巫教的高手就会找阁下的麻烦,不知到时候,阁下如何应对?”
赫连问情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道:“一群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若是加上一个刀无垢了?”周平淡淡的说道。
半晌后!
赫连问情走了回来,眼光闪烁不定,半信半疑的说道:“在下和刀无垢无冤无仇,刀无垢又怎么会找在下麻烦,真是可笑?”
“你以为周某在吓唬你?”周平说道:“如今你身为黄泉宗的宗主,在南疆耳目众多,稍作打听便知道周某所言非虚。”
赫连问情听的在理,对方想要骗自己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沉默了一会后,开口说道:“刀无垢乃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你们想借在下之手对付刀无垢?”
“错了,咱们是相互合作,若没有朝廷,凭你还不是刀无垢的对手,若没有你,朝廷照样可以对付刀无垢。”周平说道。
赫连问情坐了下来,说道:“怎么个合作法?”
周平缓缓的说道:“黄泉宗位于梵净山之上,梵净山地势险要,悬崖峭壁随处可见,刀无垢要对付你,势必要上梵净山,只要他上了梵净山,朝廷的大军将梵净山团团围住,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刀无垢插翅难飞。”
赫连问情嗤笑道:“周大人好算计,乱箭之下,只怕到时候在下也难逃一劫。”
“黄泉宗有数百弟子,阁下有什么好担心的。”周平说道。
两人虚情假意的客套了一番后,赫连问情离开了县衙,他并没有回黄泉宗,而是取道直奔药王谷。
药王谷地处川黔交界,一年四季如春。
伊素素见赫连问情前来拜访,惊讶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赫连问情满脸愁容,陡然回想起灵可儿的话,心中顿时一亮,试探的说道:“在下得到消息,司马仁义要取神医性命,在下特来相告。”
“你倒是有心了。”伊素素一点也不感觉到惊讶,说道:“司马仁义过河拆桥,妾身早知道他会出手对付我,只是如今妾身却不惧他。”
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
赫连问情当下一惊,说道:“他不是死了吗?又如何对付神医?”
伊素素见赫连问情的神情,明白他还不知道司马仁义还活着的消息,意味深长的说道:“怎么......你怕了?”
赫连问情不自然的笑了笑,面露狠色,说道:“如今他成了过街老鼠,并不敢露面,我怕什么,若是你我联手,咱们可以让他再死一次。”
“你我联手,倒是可以和他斗上一斗。”伊素素笑道。
赫连问情苦笑着说道:“在下被人暗算,还请神医施以妙手,救在下一命,要不然,在下就算想出手对付司马仁义,只怕也活不到那个时候!”
伊素素轻笑一声,这才明白对方的真正来意,说道:“让妾身看看。”说完搭脉诊断了起来。
半晌后!
伊素素说道:“你中了三尸蛊,而且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愧是神医,在下佩服。”赫连问情面露喜色,说道:“神医,可有解法?”
“解到是可解,但是需要些时日。”伊素素说道:“你可知是谁给你下的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