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牙说道:“此计可行,只不过咱们没有死人,还有就是需要时间去准备。”
张追风笑道:“死人倒是有一个现场的。”
“哪里?”德川樱子不解的说道。
张追风将遇到“神鞭”朱华的事情说了,说道:“想必这个时候,马还没有走多远,张某不难找到。”
“如此一来,咱们只缺时间了。”黑牙说道。
德川樱子说道:“刀无垢既然已经落在了海大路的手中,可是海大路却没有立刻将刀无垢送去天牢,反而关押在自己的院子里,显然,他有自己的小算盘。”
黑牙说道:“这么说,咱们有时间。”
德川樱子说道:“不错!”
黑牙说道:“那还等什么?”
张追风笑了,说道:“张某先去找那匹马,然后去联络丐帮的弟子,到时候,再与两位联络。”
出了群芳阁,天色还未亮!
张追风顺着当初驮朱华尸体那匹马前进的方向追了下去。
谁知道追到街尾,也没有看到那匹驮着尸体的马,张追风一惊,知道自己追错了路,好在此时天还未亮,街道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无疑方便了张追风寻找。
直到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张追风找到了驮着朱华尸体的那匹马,马已经来到城南菜市口的牌匾下,朱华的尸体还是伏在马背上,张追风不由大感庆幸,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张追风在城南的一家客栈落脚,如今菜市口正好离自己落脚的客栈不远,张追风牵着马朝自己住的客栈走去,谁知道才走了没有几步,一道讥笑的声音陡然从头顶响起。
“呦呵,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有人偷钱,有人偷人,想不到还有偷尸体的,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偷,这嗜好果然与众不同!”
张追风打了个激灵,仰头喝道:“谁?”
一道消瘦的身影从菜市口的牌坊上落下,站在张追风的跟前,正是丐帮弟子小破碗,小破碗双手叉腰,极为神气,说道:“偷儿,这人是你杀的?”
张追风将小破碗打量一番,不由面露喜色,自己正想去找丐帮弟子,想不到丐帮弟子反而自己送上门了,真是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来枕头,张追风喜上眉梢,说道:“你是丐帮弟子?”
小破碗一挺胸,傲然的说道:“不错!”似乎丐帮弟子这个身份极为的让他感到自豪,小破碗接着说道:“你还没有说这人是不是你杀的哩?”
张追风说道:“他并不是张某所杀,你信不?”
小破碗说道:“信,当然信,小爷相信你也没有这么霸道的鹰爪功。”话音一顿,小破碗的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不解的说道:“既然不是你杀的,他也不可能是你朋友......”
张追风打断道:“为何他不可能是张某的朋友?”
小破碗白了一眼张追风,没声好气的说道:“有谁看到朋友死了会开心的笑?”
张追风一怔,只听小破碗又说道:“既然你和他没有关系,为何还要将他的尸体偷走,难道不怕他的朋友找上门?一旦被他的朋友找到,到时候,你百口莫辩,人不是你杀的也是你杀的了,你这样做,岂不是自找麻烦?”
张追风又怔住了,暗自心惊,说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如何?”
小破碗嗤笑道:“小爷为何要跟你走?”
张追风警惕的朝四周瞅了瞅,说道:“是关于刀公子的事,你来不来?”
一听是刀无垢,小破碗想也不想的说道:“去,当然去。”
张追风大喜,背上朱华的尸体,领着小破碗来到了自己住的客栈,张追风施展绝顶轻功,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房间,小破碗年纪不大,但是轻功却着实高明,不禁令张追风刮目相看,张追风发现这个小乞丐的身手似乎不错。
小破碗一点也不客气,好像来到了自己家里,拿起桌上的酒壶自斟自饮,一杯酒下肚,小破碗满意的打了个酒嗝,说道:“好酒,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偷,就是个有钱的主。”
张追风将朱华的尸体放在床上,回到桌边坐下,说道:“小兄弟,实不相瞒,张某有事请贵帮出手相助。”
“呸、呸、呸!咱们丐帮可是名门正派,可不会帮你这个偷儿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小破碗说完,将手伸进嘴里扣了起来,不一会,小破碗“哇”的一声,将刚喝进去的酒吐了出来,说道:“喝你一杯酒就要帮你做事,你想的美,现在酒也吐出来了,小爷没喝啊。”
张追风看的是极为无语,说道:“不是张某的事情,是刀公子的事情。”
小破碗说道:“刀公子人呢?”
张追风说道:“如今刀公子身陷囹圄,随时都有性命之忧,是以张某才斗胆请贵帮出手相助。”
小破碗不说话了,眉头皱的几乎都要连到了一起,天下能活捉刀无垢的人不多,而朝廷绝对有这个本事,现在刀无垢又在京城,一念及此,小破碗沉声说道:“鄙帮是欠刀公子一个天大的人情,但是敝帮绝不能与朝廷为敌,那样敝帮会万劫不复,还请见谅。”
张追风说道:“小兄弟,误会了,刀公子并没有落在朝廷的手中,而是落在了他往日的结拜兄弟的手上。”
小破碗说道:“前阵子极乐岛之行,江湖上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天下都知道刀公子的结拜兄弟投靠了当今朝廷,落在他们手上和朝廷手上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