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花期和海蓝呆的时间长了,别的不说,对于人体结构中,哪个部位最为脆弱,哪个穴道击打起来最为疼痛,是一目了然,再加上,因为默默的受伤,花期可是使了比往日还要重的力道。
不把他打的口吐白沫已经是万幸了,花期都觉得内心受伤。
史密斯想着今天竟然能逃过自己察觉的“男人”,目光狠厉。
虽然经常受伤,但是却没有一次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打败,而且对方还是个看上去不到他肩膀,脸皮极厚的小男人。
都是艾丽莎那个女人,要不是她多嘴,怎么会有人偷听到,虽然内容不多,但是被有心人听到,再多加搜查,一定会知道一些问题。
要知道,因为战争,刚刚扎营在这里的组织或势力虽然纷杂,他们做的再严密,就算是不算漏洞的漏洞,也会破坏他们计划很久的事情。
很明显,那个“男人”就算不是有心人,但也难免会透露出去什么。
宁可错杀一万,也不可以放过一个。
似乎是想到最严重的后果,男人的脑海里忽然掠过自己主人的各种惩罚手段,那双冷酷的眼睛竟然甚是恐惧地一缩,随后化为一片凄凄惨惨的肃杀和狠绝。
休息片刻后,就在男人想要转身离开之际,抬眼便看见,不远处,两个一大一小的身影出现在那里,堵住了巷口……
——【我是默默和小七的分割线】——
肯尼亚的海边古堡。
海风习习,带着些清凉和潮湿。
月色倾泻在海面上,波光莹莹,显得格外宁静安逸。
让整个古堡都陷入一片幽静祥和。
在二楼的露天花园。
男人穿着一身暗黑色的浴袍,懒懒散散地坐在红木椅上。
桌上,是一杯宛如血色的红茶。
茶泡的很浓,细细软软的茶叶在透明的被子里沉沉浮浮。
他拿起杯子在嘴边抿了一口,浴袍因为手里的动作,本来遮掩在胸口的布料敞开,露出有些消瘦的骨架,以及上面隐约潜伏在胸膛蔓延开来的伤疤。
忽然,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散了这处片刻的宁静。
身后,站守在外面仆人将阻隔的帘幕拉开,一个穿着肯尼亚当地服饰的中年男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过来。
男人望着他,有些不悦,宛如针毡。
中年男人被看的浑身一抖,随后有些战战兢兢地半弯着腰,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态,内心在紧紧地收缩,就怕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拉下去。
随后便是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那个人没有出声,他便不敢动一下。
因为他曾经见过,人被拉下去的后果。
被那几个黑衣人浑身绑住,身上够则一块血腥的肉,然后扔进附近海域有鲨鱼的地方。
挣扎到死亡,不过几分钟。
那个人很惨,没有被活活淹死,而是被被血味吸引而来的鲨鱼活生生地吃了。
大片的血迹染红了海面,随后渐渐消失地无隐无踪。
最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个人。
眼前的这个那人,是恶魔,不,是被禁锢许久,然后逃脱出来要蹂躏整个世界的魔头。
许久,直到中年男人有些支撑不住了。
对面,那个男人终于出声:“什么事?”
中年男人一顿,随后组织好语言说道:“先生,我们埋伏在市中心的人看到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出现,还有艾丽莎派人过来,美国那边终于有了行动,看来他们已经察觉出来,那一次爆炸并不一定是恐怖分子做的。”
要知道恐怖组织,和当地势力是很有区别的。
美国人竟然直接找到艾丽莎,已经说明问题了。
不过也难怪,外界的人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美国会那么紧张,因为那一次爆炸被炸死的几个美国人中有一个是身份隐秘但很重要的高层。
“哦?”男人面无表情轻哼了一声,随后慢慢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不如他外面的俊逸,他的目光淡淡,却还是让人感觉到阴森和狠厉,他直接将后面的一段截过,“几个不明身份的人?”
中年男子心里一冷,脑子里忽然间掠过什么,随后声音有些颤栗地说道:“是,四个大人,还有一个小孩,不过我们埋伏在那里的人被他们发现了,那个据点的人都被他们绑了起来,只留下一个回来报信。”
男人眼眸一闪,看似随意地问道:“全是男人吗?”
“不是。”中年男人回答道:“有两个是女人,身手都很好。”他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后有些谨慎地说道:“先生,那几个人都不一般,对我们……是有威胁的……”
“而且,艾丽莎还说除了美军找上她,还有一伙人也盯上她了,我认为估计就是那些人,就连史密斯都被他们其中一个人重伤……”
他没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男人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就在意料之中一般。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黑衣人便走了过来,同样匆匆忙忙地走上前,俯身靠在男人耳边低语道:“主人,那个男人逃了……”
然后,中年男人只听到男人轻哼了一声,语调邪魅宛如夜魔:“那个狗洞挖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