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黑衣人便走了过来,同样匆匆忙忙地走上前,俯身靠在男人耳边低语道:“主人,那个男人逃了……”
然后,中年男人只听到男人轻哼了一声,语调邪魅宛如夜魔:“那个狗洞挖得不错……”)
他不介意自己的诱饵出去走动走动,放放松。
将那些人挥退,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丝风吹起,几缕乌云将月亮遮掩了一角,月色慢慢暗沉下来。
他轻勾唇瓣,慢慢悠悠地将杯子里的红茶喝尽,浅浅的话消散在夜风里——
“小师妹,好久不见……”
风又起,月被遮盖,不复光明。
……
夜色暗沉。
这个地方的草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的品种,或者是很长时间没修理过的野草,足足能高过人的腰际。
海风吹,月角一点点的露出,随后月光星星点点,依稀能听到虫鸣。
野草中隐隐波动。
扶颜压低着身体隐藏在其中。
他的呼吸像是被人掐断一般,没有气体呼进呼出。
说实话,扶颜是出了名的怕死,尤其是在自己体格加身手在marfia不达标的情况下,他对于在各种任务重如何隐藏自己更加的重视,就怕自己不幸被发现,亦或是拖住大家的后退。
所以,龟息这件事情,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憋气近半个小时,不在话下。
他的手里仔细地整动着几个材料,一个金属块,一只笔和一张纸,还有铁丝等等。
每一次趁那些人将他带出,进行各种“诱惑”,他就会偷偷顺手带走些什么,幸好他藏得深,再加上那些人根本想不到传闻中“正直”的他会做出……咳咳,偷鸡摸狗的事情,每次搜身都是象征性的,不然,他也不会搞到这些。
所以,传闻可不信,为了逃出去,他连狗洞都爬了,还会怕什么?
将一个材料组合起来,简单地制作成了一个六合仪。
他看了看夜空,将手里的东西比划了一下,随后那根笔在纸上一划,感觉到风向以及气候,脑子里的全球地图形成。
在思考了片刻后,他眼睛一睁,差点爆粗口。
这里竟然是一座岛!看着这地方的设计,很显然是一座私人岛屿!
这要他怎么孤身逃出去?
他没有默他们一样的身手,也没有美人儿他们的医术,随便弄个药就可以迷晕一大片人。
苍天啊。
这么个地方,也不知道木耳他能不能找的出来。
想着,他将自己之前差点被几个男人包围的时候,偷偷做出来的发射器修改了一下。
知道这个地方是私人岛屿,说不定有信号探测器和影响仪,所以,他将自己这里的信号点变细,然后,再一次发射出去……
于是,在那些干扰下,虽然信号受到影响,但是小木耳接收到的信号范围变小,变成了两个国家海岸线的地方。
准备去附近码头看看的木耳纳闷地想:师傅啊,你不会是被人扔进海里喂鲨鱼吧?
——【我是小七和默默的分割线】——
“小师妹,好久不见……”
白少卿在说这句话的同时,这边,刚和默默将那个男人收拾完的花期忽然间打了一个巨响亮喷嚏。
差点把鼻涕喷出来,她捏了捏自己的鼻子,眼睛因为刚才的刺激有些红了,刚才收拾人时候的嚣张尽失,看上去有些像红了眼睛的小白兔。
她红着眼睛,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被她一声巨大喷嚏吸引而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默默,无比皮厚地说道:“默默,我都在你身边了,你怎么还在想我?”
默默嘴角一动,而后,摸痰亩谭ⅲ无奈的说道:“这只是在打喷嚏而已……”
花期看着他正经八百的模样,翻了个白眼:“默默,情趣!情趣!懂不懂?”
她刚还想说些什么,随后又是一个喷嚏。
看了她一眼,默默点了点头,伸手那拿出那块白色手帕擦了擦花期被喷出来的眼泪,然后仔细地上下看着花期的脸,认真地说道:“这次是我在想你……”
闻言,花期很是得意的笑了。
不过,乐极生悲,情趣情趣,就在这接二连三的打喷嚏下被破坏了。
花期打喷嚏打上瘾了。
看着花期红着眼睛拿着手帕捂着鼻子在那里喷嚏个不行,默默难得幽默了一次,伸手将手帕拿开,然后帮花期拧鼻涕,说道:“小七,其实我很不想想你那么多次,但是,没办法,看样子,你感冒了……”
花期可怜地眨巴眨巴眼睛:“……”
她几百年不生病,这么久突然间就感冒了呢?
夜默城想着等下要去哪里弄个感冒药回来,目光转向地上被他们整的遍体鳞伤的男人,目光一冷,对着花期问道:“这个男人,该怎么办?”
“弄醒再说。”花期得出结论。
要知道刚才因为恼怒,什么都还没问呢,就把这个男人结结实实地收拾了一顿,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现在高兴了,当然就要开始审问了。
将男人弄醒。
男人睁开眼睛,目光因为刚醒来有些无神。当他在看清眼前两个“男人”的时候,目光一阴。刚想动弹,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酸疼,想动也动不了。
他软软地靠在墙壁上,对于自己现在弱势要不感到怯弱,而是像想要用目光将他们杀死一般,锐利地看向他们。
随后用一种他以为他们听不懂语言说了一句什么。
结果,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