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阻,顺利通行。
“嗨,abigail,路易那边有消息吗?”一下车,花期便向被路易留下来看管部队的abigail,问道。
对于花期,abigail还是认识的。
听到她的问话,长相粗狂的abigail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凝重:“我们有尝试过联系路易警官,但是没有成功,通是通了,信号一直处于忙音状态。”
“不是说还有一部分人和他一起回美国的吗?”花期问。
她记得当时莫若还特意派人秘密保护,但是那些人同样没有了音讯。
对于这件事情,marfia的人已经再次派人去寻找了。
“但是,其他人的通讯器没有信号,并且都没有打通。”abigail语气有些低沉,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没有通,通讯器不是被关闭,便是被销毁。
但是谁有胆子,竟然对美军下手?根本没有理由。
除非……是因为,史密斯?
“难道你们国家那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吗?”说话间,白蒲问道。
她的话音刚落,abigail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
他能说,本部那里至今一点要采取行动的意向都没有吗?
甚至他们主动联系,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如今,他们在这个地方,一直处于不尴不尬的位置。
见abigail神色不明,欲言又止,花期似乎还要询问些什么,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忽然,不远处一个本应该在外围巡逻的士兵飞奔而来,气喘吁吁,也等不及说报告,便大喊道:“副察!路易警官回来了!”
“回来了?”也不管上下属的礼节问题,abigail一把抓过那名士兵的肩膀,眼睛瞪大,惊喜地问道:“你确定没有看错?”
见副察那样高兴,那名士兵张了张嘴巴,脸上丝毫没有有好消息的表情:“没,没看错……可是,可是……”
说到后面,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表情有些悲苦和难过。
见那名士兵脸上如此,花期心底一紧,问:“可是怎么了?”
那名士兵抬起头,看向花期,低着声音,说道:“可是路易长官受伤很严重,而且,他的手臂,他的手臂……”
他支支吾吾,最后才说道:“他的手臂,没了!”
一旁,花期的眼眸一缩。
——【我是小七和默默的分割线】——
黎明。
金黄色的初日从海平面升起,平静的海面波澜不惊。
肯尼亚附近的海面,搜罗的部队被撤销,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别墅的花园里,花团锦簇,经过一夜的洗礼,花朵上缀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照在晨曦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泽。
花丛中,身穿着黑袍的男人早早便起来,他的身影修长,宛如半静半动的石雕。
几滴晨露落在他的发梢上,浸没在发尖里。
他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画笔在画板上一点点的描绘,一旁的颜料盒里,除了黑色,便是黑色。
画板上,是一只残缺的蝴蝶,黑色的,压抑的,一条条暗黑色的线条纠结,翅膀斑驳,一点点的空白残留在白纸上。
许久,他的笔尖一顿,黑色的颜料浸染在白纸上,一点点晕开,宛如一朵黑暗的墨莲,沉默地绽放开来。
在画面的空白处,触目惊心。
见此,他也不急,一边将画笔收起,一边将手腕上的袖子慢条斯理地别起,就仿佛想到了些什么,他这才出声:
“回来了?”
花丛里,黑衣隐现。
亚当背着那把武士刀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座布满黑云的山峰,他看向正在画画的男人,冷冷地唤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