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们干预这些,不让他们改变事情的轨迹。舒悫鹉琻
但是他们从中破坏,规则也奈何不了他们!
毕竟,已经发生了变数。
珍妮回望那个黑色的洞口,眼底是莫名的情绪。
她怎么也没想明白,是什么让这几年被折磨地痛苦不堪的人还能坚持地活下来,竟然连规则也对他无可奈何。
珍妮不懂,有些感情,连天都奈何不了。
“那珍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杰里在她身边问道。
“把默的女人带走,然后把这里给烧了!”珍妮的眼眸荡起几分激情。
……
别墅,病房门前。
一时间,气氛紧涩,阴沉。
一群黑衣人一字排开地看着斐红荨身后,噙着冰冷的脸纷纷拿着枪对着陈靖和那名副手。
似乎下一秒,只要那个女人挥手,他们就会变成骰子。
从刚才开始,他们就在这里僵持不下。
陈靖和副手一脸凝重地看着一直站在他们面前咄咄逼人要闯进来的斐红荨,还有对着他们的枪头,相互对望了一下,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焦虑和不安。
对方气势嚣张,就算再如何,他们在对方眼里就是一直蚂蚁,轻易就能捏死。
斐红荨不是白少卿,她是女人,她才不会管你是不是人才或者对你有没有用。
她只知道,凡是挡在她面前的人,她都不会让他好过。
两个人无奈之余,更多的是对于斐红荨过度跋扈的不满。
知道对方是这个别墅的主人之一,而且性格比白少卿有所不及,最后,陈靖走上前一步,望进斐红荨眼眸的阴冷,饶是一向胆大的他面对这么多枪,也是会有几分怯弱,但是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斐小姐,这个我们不能过问,我们也不清楚。”他的声音一顿,“时候不早了,斐小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少卿是什么人?
阴冷,邪佞,残忍,弹指间便能了结一个人的性命。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人会为了一个女人搭上所有人的性命。
想到临走前,捷克临走前便吩咐过他们要好好关注里面的人,不能有任何差错。
最起码他知道,病房里的那个女人,不能动。
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管是不是白少卿的妹妹,都明显来者不善。
“是吗?”语音轻佻,斐红荨散漫地抚摸着自己的发尾,目光盈盈地看着陈靖,一身单薄的吊带长裙在灯光下扬起几分诱惑的光芒,她走上前,指尖轻轻勾起男人的下巴,动作暧昧妖娆,但是眸里跳跃着几分不悦,嗤之以鼻:“这里是我的地方,我进去一下又能怎么样?”
“可是……”陈靖只感觉勾着他下巴的指尖就是一把利剑,陈靖轻握起自己的拳头,脸色僵硬。
“不知好歹,我心情好,所以对你们客气,你以为你们能拦得住我吗?”见他不识抬举,一直挡在她面前,斐红荨的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
笑话,她的地方还不能来去自如吗?
这里的人,哪一个从小到大不是看她的眼色的?
陈靖心底一凉,见斐红荨眼底的杀意,但还是坚持地不肯走开:“斐小姐,这里白少吩咐过的,不能让其他人进去!”
“我也算是其他人?”斐红荨冷笑,尤其是听到“白少”二字,心里的不满更甚,“我怎么不知道,现在这里所有人都听他的话了?”
这次回来,斐红荨对于白少卿的不满,不是只有那么一丁点,尤其是想到之前,那个男人竟然能说出要杀了她的话,她便一直放在心底,即便表面上和好如初,但是,多少会有些忌惮。
这个地方是她和爷爷借给他的,而如今,这里的人竟然不听从她的话,这不是打脸的事情,是什么?
陈靖顿时哑口无言,见陈靖和斐红荨谈不拢,旁边的那个副手内心焦躁,心慌意乱,就怕自己会被人当枪靶子射,不由地小声地开口:“斐小姐,不管这里的主人是谁,我们是白少请来的,所以,可不可以不要让我们为难?”
“不让你们为难?”斐红荨的目光投向那个副手身上,目光冷增增的:“我不为难你们,让你们来为难我吗?”
今天她说什么都要进去看看,里面的那个女人是谁!
“你们让,还是不让!”
斐红荨话音刚落,一旁的副手承受不住,一下子哆嗦着移开了身体。
前面的陈靖看到他的动作,心里暗骂了一声,不知轻重的白痴!
在斐红荨手上,他们估计还能活命,但是在白少卿手里呢?
在白少卿手下呆了那么多年,要是让他知道他们没有听他的吩咐,可能连死都是枉然。
陈靖死死地皱着眉头,却是没有移动自己的脚步,一个挡在门前,誓死捍卫着。
“不让是吗?”
斐红荨冷光熠熠地看着他,妖媚的脸上噙着点点杀意,让人心寒。
她抬起手,指尖一勾,身后的黑衣人走上前,将枪放在了她的手上。
“砰!”巨大的枪声在别墅里震震作响。
斐红荨毫不犹豫地朝着陈靖的小腿开了一枪,动作果决而狠厉。
血色纷飞,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似乎是意犹未尽,斐红荨又是开了一枪,打重了他另一腿。
“啊!”
陈靖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捂着自己的小腿,脸色发白。
一旁的副手捂着嘴巴,也是一脸的惨白,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