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着他们……”
话音刚落,小贝一愣。
林蜜雪微笑。
花不问对着老爷子大大地比了一个大拇指。
痛快栽,痛快栽~
……
军区大院。
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停在大门口。
车里,一个穿着雍容的中年女子坐在一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拿着手绢擦着自己的脸。
旁边,一个不怒则威的老人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浑身散发着让人怯步的怒意。
赵亚茹低声地哭着,擦着自己的眼泪,见父亲阴着脸从头到尾一句都没有说上一句,终于忍不住出声哭道:“爸,他们花家欺人太甚!你看他们把军情整成什么样子了!他才出来没几天,就被别人揍得没鼻子没眼睛的,连话都不能说了!连胳膊都断了一个,爸,这次你一定要给军情做主啊!你的孙子怎么可以被人那么欺负了去?”
一想到他们之前来接那些一同被关进去的孩子的时候,看到赵军情那个惨样,赵亚茹就哭的更加厉害了,这些被关进来的人中,赵军情伤的最重,就连和他关在一起的李煜也是小小的轻伤,其他的人更是完好无损。
只有赵军情,鼻青脸肿,甚至连说话也带血迹,连胳膊都折了一个!
她的儿子,从小宝贝似的疼,就算是被他爷爷扔进军营里训练了几年,但也从来被这样伤害过?
而如今,才进了龙虎营没几天,就变得如此模样,赵亚茹能不伤心,能不恨吗?
“够了,闭嘴!”被赵亚茹哭的有些心烦气躁,赵国荣的脸色微微扭曲了几分,厉声喝道。
孙子变成这样,他岂会不气?
只是赵国荣更加能够沉得住气而已,若是他被花家的所作所为气乱的手脚,那么到时候,输的绝对是他们。
他当初也是和花老爷子一起滚过战壕的,花正雄这个人,他还能不了解?心思可是深得很。要不是当初他选择隐退,现在的地位还能轮得到他吗?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赵国荣才更加忌惮花正雄。
几十年没见,他可不相信,花正雄是真的会老糊涂。
有些人越老那么越是精明,否则那么重要的资料他会只派个小军长过来?
这是为什么?那是因为花家手里一定有更加重要的!
所以,第一步,他便输了。
所以,他沉寂了几天之后,他便亲自来了。
想到这里,赵国荣眼里的阴沉更甚。
a市和燕京相差了十万八百里,可a市却被花家无形中全部掌握在了手里,这手段即便是他,也没有这个能耐。
本以为以如今的地位,他根本就不用怕花家,谁知道,李强送来的东西直接把他炸出来。
“可是,爸,花家算什么东西!他们把你孙子弄成那样了!以后要是军情的手臂治不好,那可是要废了啊!”赵亚茹被赵国荣喝的浑身一颤,忍着自己的哭腔,哽咽地说道。
赵国荣扭过头轻轻地睨了她一眼,寒若冰霜:“我叫你闭嘴!你以为上次那个小军长送来的是什么?你和赵冽做的好事竟然瞒了我那么久,你以为我不知道?国家的份额你们也敢挪用?你以为财务部长和我关系好,一切就好了吗?如今现在被别人当作把柄使了,你还是好好担心你自己吧,等这件事情过去,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反省反省,还有赵冽,赶快给我叫回来,想办法弥补你们做的事情!否则,就算你是我女儿,我也护不了你!”
赵亚茹一愣,听着赵国荣的话,那张原本就哭的有些惨白的脸,刷的一下更加白了,显然是没有想到她夫妻两个做的事情竟然人人都知道,一想到被揭穿的后果,赵亚茹浑身一冷,只觉得自己掉进了冰窟里一样,她刚想抬头对着赵国荣说些求情的话,却被赵国荣的冷眼给噎了回去,最后只能弱弱地坐在一旁,低声地哭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本以为他们在门口等了片刻,就能够被放进去,可谁想,他们等了足足快一个小时,也没有人来过问他们。
就连再怎么沉得住气的赵国荣也是黑着一张脸,气得有些浑身哆嗦。
在燕京呆了那么久,何尝有人给过赵家这种待遇?
这不是打脸,是什么?
见后座的老人一脸的恐怖,前面的司机也是浑身一寒,连忙下车询问。
等到问完之后,司机回到车上,后座,赵国荣冷冷地问道:“怎么回事?”
司机一脸的惨白,想着刚才从士军那里听到的话,脸色有着几分僵硬和难堪,不知道该不该说。
见他这副模样,赵国荣皱了皱眉头,又一次冷冷地问了一句:“说!什么事情!”
司机被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才平复好情绪之后,才弱弱地回答了赵国荣的话:“司令……花家的士兵说……他们上头说,要,要把我们晾着……”
话音刚落,后座,赵国荣瞬间勃然大怒了一句:“混账!”
气势滔滔,汹涌澎湃,吓得司机一阵腿软,若不是坐在车座上,必定会瘫倒在地。
等过了许久,直到内心的怒意渐渐平息,赵国荣的老眼阴霾,灼灼地盯着前方,他深喘着气,还是被气得一阵哆嗦:“好,很好,花家,很好……”
他咬牙切齿,语气森然地说道:“既然他们要将我们晾着,那我们就等,我倒要看看,花家能够胆大包天到什么程度!”
赵家的孙子被殴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