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even眼里的流光反转不定。
见even如此说,托夫瞬间便明白,也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even做什么,自有其打算,若是他多问,反而不大好,想着,他忽然想到之前有人回报关于杰里夫的事情,问道:“那先生,杰里夫的事情该如何处理?他之前派人要求我们多派几个人保护他……”
之前杰里夫为了他们出了不少的力,如今非常时期,杰里夫这个棋子也是极为重要的。
提到“杰里夫”,even的眼眸一敛,随后,带着几分讽刺地说道:“他要人,那就派几个过去,不过记得必要的时候,也不需要保护他,直接撤退就好……”说着,even的声音忽然一顿,一抹阴冷染上了他的面容,显得有几分灰暗,“无论他为了我们做多少事情,也还不清他曾经欠我的!”
说话家,一股狠意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知道even又在回忆过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托夫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神色,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纱布将even的伤口包裹好。
是啊,有些事情,不是还就能够还得清的,有些救赎或许只能用命来抵偿。
“那先生,我们接下来要这么做?”将even的手包扎好,托夫起身。
“按兵不动,全力准备长老大会。”even说着,收回了自己的手,提到“长老大会”的时候,那双暗沉的眼眸一沉,想到即将开始的长老大会,一缕势在必得的幽光从他的眼底闪过。
“是的,先生。”托夫点了点头,将包扎剩下的工具全部收拾起来放在托盘上,刚拿起来,就看到even已经起身,正往门口走去。
他看着even的背影,犹豫了片刻,才出声问道:“先生,那屋子里的许小姐……”
他可是记得之前的许小姐额头上可是有伤,到现在都没有处理,那伤口估计不是简单包扎一下就能好的。
听到托夫的话,even的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想到那个女人额头上没有处理及时的伤口,那双深沉的眼眸也是一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是又想到那个女人对他的冷言冷语,以及那股让他咬牙切齿的狠意,一股怒意从他的心口又是涌了上来,脸色变得有些扭曲,他说:“托夫,你这么关心她做什么?有些人就是犯贱,不需要别人的在乎。”
说着,他就往门口走去。
身后,托夫拿着托盘,一顿,没有想到even竟然是这样的态度,又想到屋子里的那个许小姐,想到先生和她来来回回一直没有纠缠清楚,本以为先生会对许小姐有什么不一样,谁知道却是……
这虐来虐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想到这里,他无奈的摇了摇头,even不许人进许小姐的房间,那么许小姐的伤现在是无法及时救治了,他想着,等会儿趁先生出门,还是偷偷找个人过来看一下为好,这要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even以后后悔一辈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着,将托盘里的东西收拾好,对着even恭敬地说了一句“是”,正准备离开,片刻,就听到身后,even忽然又是开口叫住他:“托夫!”
“先生?”
托夫疑惑地回头,就看到even一脸的表情复杂,他低着头看着自己包扎好的手,忽然对着托夫说了一句:“托夫,找个医生过来,我可不想里面的那个女人死了,她对我还有用!”
说完,还不待托夫有任何反应,他便匆匆转身离开。
身后,托夫看着匆忙离去的even,微微一怔,想到even离开前说的那一句口是心非的话,托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什么叫做很有用……明明就是因为很在乎……”
他跟随even那么多年,怎么会看不出even和许小姐之间莫名的情愫,只是有些问题将这两个人的感情分割地好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两个人一起走到终点。
很有用?先不说许青岚只是百颜集团的大小姐,和他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扯不上什么关系,就说,许青岚是b。bl总经理的未婚妻,而b。bl和sail集团有业务上的来往,这要是许青岚和夜默城最近的关系了。
但是这关系简直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边,能有什么作用?
先生,真是在自欺欺人啊。
想着,托夫摇了摇头,准备将东西收拾好,联系医生来给许青岚处理伤势,将电话挂断,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她的心底冒出来,托夫想了想,走到了许青岚的房间,敲了敲门,想问问情况。
结果敲了好久,房门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托夫一愣,连忙找来房间的备用钥匙,将房门打开,托夫刚一走进去,在看清屋子里的场景之后,整个人猛地一怔,随后大喊了一句:“许小姐!”
屋子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托夫看到,那张雪白色的大床上,那个向来幽静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裙静静地躺在上面,她闭着眼睛,仿佛没有了任何的气息,那张本来就白的脸蛋如今更加的苍白,而右手腕处,大片大片地鲜血从那里流了出来,显然已经留了不少时间。
而她却仿佛是没有感觉一般,无声无息地睡在那里。
床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的红,却是苍白了托夫那张老脸……
……
而与此同时,a市,天朗气清。
空气中多了几分雨后泥土的清新感,整座城市焕然一新。
因为早上的那个大新闻一出,a市全部动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