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脖子上有人种草莓呢?
想当初为了杜绝那些追求自己的人,那女人不用拿刀,直接用眼神就能让那些人丢盔弃甲。
夜默城想了想,目光正好看见街边的结伴行走的伴侣,意味深长地说道:“说我干的不就行了?”
“老佛爷宁肯相信这是狗啃的。”花期翻了个白眼。
在大家眼里,就算两个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怎么样。
估计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们俩会有什么jq。
“放心,林姨不会说你的。”
狗啃?
夜默城的目光落在三朵娇艳的梅花印上,虽然,形状不佳,但是依稀可以看出是唇瓣的形状。
他思忖了一会儿,得出了一个结论,勤能补拙。
“怎么不会了,怎么不会了?”花期暗伤。
“现在在她眼里,你就是大龄剩女,懂吗?”
边说,夜默城腾出一只手将花期脑袋后的发髻散开,栗色的卷发没有了束缚,宛如瀑布般地散开,阳光倾泻,这个过程竟然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海藻似的长发零散地落在颈间,正好遮掩住脖子上那耀眼的梅花烙,若隐若现,隐藏在面具下。
大龄剩女!?
理了理头发,花期忽然联想到景俊文那张娃娃脸,暗伤了。
自己老到要找一个嫩娃娃来弥补?!
对话间,夜默城忽然按下车窗,转头对着傍边的跑车说道:“我们先行一步。”
何悠扬转过头,正好看见花小七肆无忌惮地坐在夜默城的腿上,眼眸一顿,笑道:“嗯,好的。”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风画雪脸色微微一动,带了几分错愕,然后微笑地朝着他们打了个招呼。
车窗落下,那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行为赤裸裸地暴露在眼里,分外的刺眼。
她心里的恼意更是上了一分。
这个女人……怎么就没杀死呢!?
那边,花期将风画雪的神情看在眼里,如花般的桃花眼折射出灿烂的光芒,看着风画雪,眼角弯弯,颇具有亲和力。
风画雪没想到花期会如此表情地望着她,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见花期红唇微启,无声地说了三个字,还未等她回味过来,悍马已经率先一步,脱离了他们的视线……
……
中午吃饭时间,此时是高峰期,马路上的车流稍稍有些拥挤。
偌大的悍马车在一片娇小型的轿车里显得格外的鹤立鸡群。
大概是因为人比较多的缘故,花期和夜默城到花家的时候还没有到吃饭时间。
夜默城去停车,花期就先走进主宅大厅。
此时,景俊文他们还没有回来,木冰荷和花雅在看电视,花老爷子正在和林爷爷下围棋。
角落里的,花骨和木耳那两个小屁孩也不知道在小声讨论什么,时不时地用眼睛望着她。
就连一边的小贝也是带着一脸的同情望着她。
见她走进来,那边的木冰荷精妆细末的脸上刺骨地显露出一股嫌弃,刚要开口,就被一边的花雅制止住了。
花雅站起身,自从上次被花期说成是粉嫩,显然她换粒一身素黑的紧身ol风衣,配着那张保养极好的脸,柔弱中带了几分不一样的地方。
两方的感情本身就不怎么好,花期也没怎么打招呼,在注目礼下一直走到了花老爷子(花正雄)面前。
“爷爷。”花期讪讪的赔笑。
花老爷子正和林文强在一边下围棋,手里拿着黑子,将棋子落到玉石棋盘上,看了对面林文强一眼,“你的。”
林文强看着一脸故作忧伤的花期,摸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又看了看故意装作看不见的花正雄,摇了摇头,拿了颗白子落下。
“爷爷,我知错了。”见花正雄不理她,花期也知道这个说什么也免不了惩罚,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承认错误。
花老爷子停下手中的黑子,瞥了她一眼,看着她那副乖巧的模样,上下打量了一下,看见她没有是,损伤后,心里的一颗石头落下,嘴里却是冷冷道:“老规矩。”
他转眼看向对面的林文强,表情严肃地说道:“老林,你说说看,我们费了多少劲儿才让上头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花期将目光转到林文强身上,目光娟娟如流水般柔和。
林老爷子看着花期求饶的眼神,叹了口气,优哉游哉地说道:“小七啊,不是林爷爷不肯帮你,你说你哪里热闹不凑,偏偏凑朱子山那一块儿?这次上头知道了这件事,还真不好办,人家战斗机都飞进来,还把山炸了……”话说到最后,不言而喻。
不管花期是不是这件事情的纵勇者,只要是参与其中,就是有错误。
花家的老规矩,不管犯了多大的错,都是罚倒立,这也是当年花奶奶生前遗留下来的传统。
但是倒立的等级是不一样的,初级只是单纯的倒立;中级,倒立外加一个苹果;高级,倒立外加宣言。
花期一听,顿时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人家上吊掉吊死,死在悬梁上,她是倒立倒死的,死在地上的。
囧。
“爷爷,我今天穿裙子。”花期嘿嘿一笑。
还是特意穿的。
花老爷子瞥了她一眼她身上过膝的半身裙,一副“小样儿”的表情:“小丫头,得瑟?到外面罚站军姿去。站得不够不准吃饭。”
闻言,花期的脸华丽丽的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