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也不知谁认出翟渊宁突然一句‘翟少’让所有人变色,站在最前面一脸怒气冲冲的明秋丽在听到这两个字,脸色也登时骤然大变,连带其他人也倒抽一口气,都没想到刚才这位服务员说的贵客竟然是这位‘翟少’。
‘翟’这个姓氏在京都代表什么,所有人都明白,更遑论‘翟少’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味。
京都不少‘翟少’两个字的传言,不过这位翟少太神秘低调,真正见过他的人十分少,明秋丽刚才仗势欺人的模样早已不见,这会儿脸色苍白,浑身摇摇欲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生怕自己已经得罪这位极为不好惹的翟少,明秋丽咬了咬唇一副柔弱无骨靠在魏城身上:“城哥!我……我不是故意的!”说完打算以装柔弱的办法让这位翟少原谅她,可惜明秋丽小心翼翼抬眼装柔弱冲面前这位翟少道个歉。
可惜抬眼对上一双冷冽没有丝毫温度的眸子,明秋丽吓得狠狠打了一个冷颤,喉咙一个字憋不出来,估计吓得狠了,唇上血色全无,抱紧魏城的胳膊,生怕他丢下她不管她。
魏城也没想到里面的贵客是这位翟少,对明秋丽刚才仗他势欺人的模样颇为反感,不过这女人到底跟她这么多年,魏城只好开口替明秋丽求情:“翟少,刚才我这朋友没其他意思,打扰翟少,我这里道个歉,今晚您所有的消息我魏城包了!”
翟渊宁听完姓魏的男人的话,一脸冷色转而变成居高临下的不屑,薄唇微抿似笑非笑盯着面前这对男女,同时眼角余光控制不住落在后面某熟悉的女人身上,却见那女人并未看他,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说不定正因为这姓魏的男人护着其他女人独自伤心难受。
翟渊宁想到这个女人对这姓魏的男人死心塌地痴爱的模样,心里这几天憋着的怒气在此时仿佛找到突破口汹汹往外冲,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
景伯宁原本还叽叽喳喳时不时跟单瑾喻说话,瞧见不远处冷着脸的翟煞神瞥过来的视线,心里一句‘卧槽’差点没吓得跳起来,缩了缩脖子,顿时一个字也不敢说,还以为刚才那位翟煞神嫌他太吵。
翟渊宁虽心里怒气冲冲,但面色平静一片,任谁也看不透他真正的心思,眸光突然若有所思落在面前男女身上,面色一改冷色,勾起唇不仅接受了魏城的道歉,还表示将外场地让出来。
包括魏城在内所有人面色一惊,十分受宠若惊,魏城眼底有几分犹豫,明秋丽脸上的兴奋最为明显,开口忙道:“城哥,这是翟少给我们面子!”
明秋丽此时兴奋的完全忘记自己之前得罪了这位翟少,只希望魏城乘这机会抱上这位翟少的大腿。肖阳几个心里也存了这个心思。
景伯宁心里憋不住想嘲讽那姓明的女人,可惜这会儿某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极为有存在感,他愣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小舅!你怎么还不进来?”封郁的声音突然传出来,翟渊宁看出面前姓魏的犹豫,心里冷笑,转身离开随他们自己决定。不过进去之时,翟渊宁的目光仍然情不自禁落在不远处某个眼睛通红像是刚哭过的女人身上。
单瑾瑜也从困倦中反应过来,她昨晚没睡好,因为太困,眼睛有些红,感觉到身上一股灼热视线,她没多想顺着视线看过去,同那双居高临下又霸道的眸光四目相对,感觉男人看她的温度更冷了一些,单瑾瑜心里更加莫名其妙,就见那男人一脸隐怒转身离开。
眼看这位翟少进去,明秋丽和肖阳等几个更急了,这次魏城倒是没多犹豫,带着众人随后跟着进去。
外场地十分大,大概有两三百平米,其中场地分内外两场地,外场地打假耙,内场地打真耙,翟渊宁偶尔有空也经常过来打靶,算是他的专门场所,内场地也从不对任何人开放。
这里原先内外场地都不对任何开放,不过翟渊宁并不经常来,也吩咐过这里的经理可以开放外场地,不过这里的经理会做事,平日里只要翟少不在,外场地偶尔开放,但若是翟少在,内外场地一并不开放。
魏城知道今晚欠这位翟少的人情大了,心里颇为感激,明秋丽这会儿心情很好,想到刚才阿城刚才还护着她,未必对她没有感觉,一脸得意挑衅往单瑾瑜方向瞧了一眼,一脸温柔冲魏城道:“城哥,刚才谢谢你!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一见我有什么难处就挡在我身前!”这语气说的魏城对她有多么深情。魏城眉头蹙了起来,刚想甩开明秋丽的手,明秋丽抱着魏城的胳膊不放撒娇道:“城哥,我还记得上次我们也到这里,你还特地赢了礼物送给我!”明秋丽边说脸上浮起甜蜜的笑容,仿佛这里只剩他们两人。
景伯宁不忘刷存在感,小声冲单瑾喻道:“阿喻,幸好我现在没吃饭,要不然我非得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景伯宁的声音很小,明秋丽还是听到,气的脸色十分难看,正想鼓动魏城替她找回面子,魏城想也不想甩开明秋丽的手,转身突然走到单瑾瑜面前,扫过挂在墙上打假耙的圆盘温柔道:“想试试么?阿喻!”
明秋丽见魏城转而冲单瑾瑜献殷勤,气的后牙槽差点没磨破,指甲掐在肉里也不觉得疼。
单瑾瑜显然没兴趣:“我不会!”
明秋丽一脸高兴,转而贴上魏城:“城哥,我也想学,你先教教我吧!”边说边不忘嘲讽单和挑拨离间:“再说打靶这种玩意太危险,单小姐恐怕还没见过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