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雁声的这巴掌,跟鞭笞了男人的尊严没有什么区别。
她打的很用力,指尖都在颤。
霍修默敛拢眉头,眼底陡然弥漫出了寒冽气息,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怒火,大手将她纤细手腕拽住,脸庞的神色尤为骇人:“江雁声。”
“你要有本事就掐死我算了。”
江雁声脾气也被惹上来,眼眸很红,不甘示弱盯着他的眼神。
昨晚相拥在一张床上的温存在彼此间早就没了,她越是一再示弱,他就越要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主卧的气氛僵持着,谁也不甘示弱。
最后,霍修默溢出阴冷的笑,带着报复性,修长大手强行地将人压在了被子里,又是这样,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她脖子,滑下去,伸到了浴袍衣服里面。
江雁声疼得叫出声,被他狠狠揉住了胸口。
“混蛋。”
霍修默的一言一行,都带着暴力倾向般,恨不得将她弄死在这张床上,薄烫的唇也碾压着她的耳朵不放,呼着热气:“江雁声,你再敢打我脸,我就捏死你。”
他咬字极重,手掌心握着那一片柔软不肯放。
江雁声疼的身体颤抖不已,发丝凌乱,不停地伸手捶打着男人强健的胸膛,结果,下场就是被他压着深吻。
她不愿意,霍修默就偏要撬开她的唇,将长舌强势抵进来。
江雁声眼眸带着泪,微微闭着,哽咽声低低溢出来,手心扯着他的衬衫,快不能呼吸了,才终于被放过。
霍修默整洁的衬衫被扯乱的差不多了,露出胸膛的肌肉,上面还有狰狞的疤痕,连心口处都横叉着一道。
这让江雁声看了顿时愣住,半响都没在哭。
霍修默并不在意,他扯过领口,三两下就穿好衣服,英俊脸庞的面容还是沉戾着情绪,周身的怒意却收敛了不少。
他离开了主卧,就留她一个人在这。
江雁声狼狈的起身,扯下浴袍一看,胸侧白皙的肌肤尽是被他掐住的时候,留下的手指印。
有气又恼怒,让江雁声半天都没走出主卧。
……
早上快十点。
江雁声在浴室里,从头到尾都洗了一遍,连发丝都不放过,这里没有她的衣服,只好从衣柜里挑了件霍修默的衬衫,好在别墅有暖气,她就算光着腿,也不感觉到冷。
走下楼梯,江雁声远远地就看到一面白色墙壁前,站着小墨深的身影,他小胖手拿着画笔,扭着屁股在划着墙壁。
“你在做什么?”
江雁声知道孩子面前,看不出被涂鸦的墙上,都是些什么。
小墨深仰着头看妈妈,咧出大大笑容:“我在写画画哦。”
江雁声眸光在客厅的墙壁扫了一圈,包括柜子表面,都被孩子用水彩笔涂鸦上了很抽象的画,一上午时间,小墨深都在玩这个。
“你爹地呢?”
江雁声看他又在继续涂鸦,加上别墅空荡荡极了,便开口问。
小家伙头也不回的说:“爹地当然是去上班赚钱养儿子啦,妈妈,你陪我哦,爹地晚上就回来。”
一听到霍修默走了,江雁声内心实际上是松了口气,她趁着现在也该走了。
话还没说出口,小墨深的后脑勺都跟看得见江雁声表情似的,奶声奶气的,先一步提醒:“妈妈你别想走啦,爹地让保镖叔叔看着你呢。”
“……”
江雁声冷静几秒问:“你爹地什么意思?”
小墨深说:“爹地说了,妈妈会一直陪我的。”
他对这事,有着前所未有的偏执劲儿,还转身对江雁声,继续说:“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陪,我也要。”
江雁声没想到霍修默会用孩子来牵制她,太阳穴一阵疼痛,她表情冷清的朝门口走去,果不其然,连门都打不开。
霍修默是真的,要将她困在这个别墅里了。
小墨深还在白色的墙壁前涂鸦着玩,小手染了水彩笔的颜色也不在乎,他玩他的,江雁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快中午时,有个保姆奉命过来做饭。
在此期间,别墅空荡荡的,就她和孩子两人。
江雁声等小家伙吃饱喝足后,开始哄儿子了:“妈妈带你去找锦乔舅舅好不好?”
小墨深眼神儿,飘向客厅那一面惨不忍睹的涂鸦说:“我还没画完呢。”
“妈妈帮你画,嗯?”
江雁声低头,去亲亲孩子的脸蛋,声音温柔无比:“锦乔舅舅家,有很多面这样的墙壁,可以让你画很久。”
小墨深要考虑,他歪着脑袋说:“那你去书房,给爹地打个电话哦,书房密码是我的生日。”
“好。”江雁声轻松就搞定了小家伙,转身上楼。
小墨深等妈妈身影看不见了,又去捡起他的画笔,继续跑到墙壁前涂鸦了起来。
楼上。
江雁声找到了霍修默的书房,昨晚在这待了一下午,被他压在里面的画面,现在还挥散不去。
她自然不可能打电话问霍修默的,而是想找座机,给江锦乔打电话。
书房有密码锁,她输入孩子的生日,成功开了门。
里面已经被整理的干净了,丝毫看不出曾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男女之事,江雁声视线看向书桌,走了过去。
霍修默很显然有些重要机密文件都在这里,她找了找,书桌面上没有座机,便去拉开抽屉。
最下角的一个抽屉,江雁声拉开后,掉落了白色药瓶出来,滚在了地板上。
她眼眸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