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拜金对于有钱的男人来说是一件轻松事,反而对金钱不屑一顾的女人在男人眼里是最难搞定,其所图甚大。
江亚东直视她片刻,沉沉有力嗓音响起:“你想要什么。”
褚思娅抬手,把脸颊掉落的发丝捋到耳朵后,伸直了大长腿从床上缓慢下来,她身材高挑肤白,脸型不是东方标准审美,那双狭长的眼却能不经意的妩媚很勾人。
“江总别误会,我还没缺钱到出来找男人卖,我们今晚……”她站在男人面前,指尖勾上他的领带,尾音拉长:“就当是一夜夫妻缘分了。”
江亚东将领带从她手中拿回来,俨然恢复了威严的模样,仿佛之前在她身上沦落疯狂的男人不是他本人。
“以后有什么要帮助……直接跟我说。”
他丢下一句话后,离开包厢的身影走的毫不留情,将男人的狠心体现的淋漓尽致。
褚思娅光着身子站在床前,眼睛里勾人的妩媚渐渐冷下,她转身弯腰,从抽屉把手机拿出来,找出一张男女脸贴脸的亲密照,给通讯录的某个号码发了过去。
……
晚上,11点了。
江雁声和霍修默刚回到别墅,她微微低头,把玩着脖子上戴的一款银色项链,指尖磨着小小的钻。
霍修默看她没见过的稀罕样,点了一根烟抽,扯唇道:“十五元。”
“知道啊。”
江雁声就要了,她看到游乐园里一个路摊小贩卖着五彩的钻,非得缠着男人买下来。
平时出门戴的都是百万以上首饰的女人,谁会知道她对塑料钻感兴趣。
霍修默长指夹着烟,一边慢条斯理解开衬衫纽扣,问她:“一起洗?”
江雁声头都没抬,玩着项链:“不了。”
拒绝的话,想都不想一下。
霍修默也没真拉她进去洗,眸光深深望了一眼女人胸前精致的锁骨,转身,迈着长腿走进卫生间。
江雁声戴了会儿,便把项链摘下来,她用精美的盒子装好,很宝贝的放在梳妆台上。
“声声!”
这时,卫生间传来的水声夹带着男人磁性嗓音:“把我烟盒拿进来。”
江雁声双眸微微圆睁,上次就是用这招把她拉到卫生间又亲又摸的,这次还来?
她好嫌弃这男人啊。
没过一会,霍修默的声音又从里面响起:“还有打火机。”
江雁声轻咬唇,真是没法说他了。
到底还是走去翻男人搁在沙发上的西服口袋,指尖摸到了烟盒,刚要抬头间,无意看到茶几上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
她伸手拿过来,指尖划开。
一个陌生号码发了张照片进来,屏幕淡淡光晕倒映着江雁声清丽的容颜,没有什么表情。
【褚思娅扬言上不了你男人,也要上了你爸,不管怎样,都要让你跟她低头。】
当初在餐厅霍负浪的话似乎还历历在目,清晰的回荡在耳畔,江雁声指尖将照片放大了看,像素有些模糊,再三确定下躺在褚思娅身旁光着胸膛的男人是她亲生父亲。
可笑。
陪她爸睡一晚,就是胜利了?
江雁声浅色的唇角勾起了讽刺的弧度,她爸连王瑗那种女人都同床共枕了十几年,她会在乎江亚东再睡一个褚思娅?
看着照片里女人挑衅的眼神,江雁声想了几秒钟,将这张照片直接转发到了另一个人的手机上。
这关她什么事?又不是睡了她老公。
江雁声关了手机,便拿着烟盒和打火机,朝明亮的卫生间走去。
一张亲密照,被发了又发。
最终,出现在了王瑗的手机上。
医院。
江斯微等王瑗睡下了,才轻手轻脚的离开病房,江雁声发来短信时,正好被她看到就给偷藏了起来。
“好你个江雁声!”江斯微气的身子都发抖,医生清楚的嘱咐王瑗因为高龄产妇和差点小产的缘故,一定要静养。
这时候江雁声发一张江亚东跟女人的亲密照过来,要是让王瑗看见了,肚子里的孩子恐怕要被活活气掉。
江斯微指尖将短信删除,却把照片的女人给记住了。
难怪今晚怎么打江亚东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好不容易接了也很晚了,口气冷淡的不过来。
江斯微算是知道什么回事了。
她的这位好爸爸外面有女人了,趁着她妈怀孕住院的时候,在跟狐狸精开房乱搞。
江斯微心底升起一股怒火和怨气,她站在走廊下很久,突然脑袋灵光一闪,浮现出了霍修默成熟又绅士的身影。
……
……
卫生间的水洒了一地,沿着鞋印水痕蔓延在卧室地板上,阳台的窗帘被实实拉拢着,透不出一丝光线进来。
江雁声娇软的身子依偎着男人强健的身躯,盖着被子上露出的肌肤太白,很容易引人犯罪,特别是被一头黑色长发衬托下。
霍修默慵懒靠在床头,手臂抱着女人,大手摩擦着她肩头肌肤,有点热,细滑的触感让人一摸上瘾。
江雁声长长的睫毛微眯像睡了,被他低头靠近时,湿烫的气息又影响得没了睡意。
“声声,我想亲……”男人低哑的嗓音灌入耳朵。
江雁声指尖去抓他短发,红唇喃喃说:“我们今晚吻的次数不少了。”
在游乐园待了一个多小时,三分之二时间都是在接吻,不是他吻她,就是她主动亲他脸,回来又在卫生间里一起洗澡,过程中,他也压她在墙壁上亲了半个钟头。
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