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颤着眼眸在盯着他的同时,喉咙里蓦地泛起一股酸涩的滋味,就差一点,以为他知道了。
她艰难哽咽开口,问他:“好奇我的同时,那你又爱哪个呢?”
霍修默呼吸与她的纠缠在一块,嗓音衬在夜色里格外低哑:“我爱那个被我宠成娇生惯养的女人,会在家安分等我回家。”
江雁声红唇微微张了张,就被他薄唇传来的湿烫触感给彻底吻住。
她的心房都被复杂的心绪给塞满,有点苦涩厉害,他想有个妻子在家等他,而她不知该怎么去面对男人这样简单的奢求。
说到底,霍修默是要一个属于他的女人,而她都不属于自己的,怎么能给他全部呢。
男人俯身而下,湿热的吻沿着她唇角吻到了白净的侧脖,在到了圆软的肩头流连忘返。
肌肤白的太诱人,用唇舌轻轻碾就会出现一道红色印记。
他在她耳畔,呼吸薄烫的慵懒低问:“嗯?为什么女人皮肤嫩成这样?”
江雁声被他强烈气息影响得集中不了精神,呼吸,一颤一颤的喘着气:“我怎么知道……”
她指尖下,是他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紧绷,跟她柔软的身子完全不一样。
健壮与柔弱,紧贴在一起异常的和谐。
霍修默没在要她,却吻遍了她美丽姣好的身体,两人裹在被子里亲密的不像话,温度一再升高让人受不住。
江雁声脑袋晕晕的,依偎在他怀里被怜惜着睡了过去,纤美的后背一点点淌下细汗,很热。
她浓翘的睫毛紧闭着,一睡便毫无预兆的陷入了深度意识中。
……
江雁声醒过来时,紧闭的眼眸蓦地睁开,冰冷一片。
她看着昏暗的卧室墙壁,很快就感到胸口被压着难受。
江雁声视线往下,看到一只强劲的手臂横放在她身上,旁边,躺着是一个英俊慵懒的男人。
他没穿衣服,一具男性裸露的身躯在她眼里太过丑恶。
江雁声胃里涌入了恶心感,将眉心皱的很冷。
忍了会,很厌恶嫌弃一般,把男人的手臂给拿开,掀开被子要起来。
“起来做什么?”
江雁声刚坐在床沿,脚尖还没触碰到地板,就被跟着起身的男人从背后给亲密的搂住了。
霍修默英俊的五官慵懒迷人,深沉的眸子没睁开,像是习惯性的动作了,手臂收紧了她身体几分,将下巴抵着她秀发间,轻轻在嗅着幽幽冷香。
江雁声一张洁白的小脸没有表情,连柔质的声音都比平日里冷:“去洗手间。”
“要我抱你去吗?”
霍修默修长大手在她的腰揉了几下,沙哑语气暧昧:“会不会走不动路?”
江雁声白皙纤瘦的手指揪紧了被单,很用力,她白皙的额头上清晰见到细细青筋突显而起在皮肤表面下。
忍了会,她冷声说:“你松开我。”
霍修默薄唇在女人的脖子轻咬了下,双臂才把她身子给松开了。“乖,去吧。”
江雁声眼眸里划过狠毒之色,站起身,伸手要去拿床头柜上的台灯。
“声声。”霍修默低声叫了她,身躯慵懒地躺回床上,深沉的眸子没有睁开,侧脸的轮廓英俊且完美,他薄唇吐出的字很清晰:“只要你从今往后一心跟着我,你跟姬温纶私底下的事我不会在追究。”
江雁声拿到台灯的动作顿了下来,转身,面对着男人:“你知道姬温纶?”
霍修默听到这个潜在的情敌,眉宇间微微皱起内敛的情绪:“他不适合你,就算你跟他……也不会有好结果。”
偷情两个字,霍修默没有说出口。
他一说出口就等于是承认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但是江雁声连续两次身上带着姬温纶气息回家,又忘不了。
江雁声勾唇冷嘲:“我是跟姬温纶谈过恋爱。”
女人冷淡的声音传入耳中让霍修默睁开了精锐深沉的眼眸,在这昏暗寂静的卧室里,他直直的盯着站在床沿一丝不挂的女人。
江雁声脸上的笑容冷艳,一字字告诉他:“我如果跟他感情发展的下去,还有你霍修默什么事呢。”
这句话并不是故意去刺激讽刺霍修默,而是事实就如此。
要是当年姬温纶用感情治疗方案没有失败,江雁声只要跟了他,那些最难堪痛苦的过往也就不用苦苦瞒着枕边人。
爱不上,只能成为性别上的好友。
霍修默胸膛下的闷痛感来得猝不及防,这颗心脏早晚有一天要被江雁声给玩死。
眼看着男人黑脸,她又清冷的笑了:“姬温纶是一个正人君子,不会像你们这些男人猥琐可恶,霍修默,你是该嫉妒他的,因为,姬温纶比你更知道我内心想要什么。”
“江雁声,你存心惹我?”
霍修默连嗓音都绷紧了,隐忍着强大的怒意。
江雁声细眉轻皱,像似茫然不解的看着他:“是你要问姬温纶的,怎么就成了我惹你呢?”
“你给我过来!”
霍修默听下来,她说话的腔调和平时完全不一样,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讽刺,更加确定她又在故意使坏。
他挺拔的身躯刚坐起身,站在床沿的女人就已经戒备的往后退:“想强上我了是吗?霍修默,这样恶心一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我恶心你?”
霍修默被她气的怒极反笑:“是谁在这张床上,被我弄的哭的全身发抖?还要我在快点弄你?”
江雁声眼睫下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