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修默听她阴阳怪气说话,跟他出轨了一样,当即就沉声说了:“你脑子里乱想什么。”
江雁声眯着清丽的眼眸看着男人黑脸,红唇轻启:“你应该庆幸今天被我逮到你是跟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士碰面,而不是年轻小姑娘,不然的话,霍修默,你当场就会没脸,知道吗?”
她的巴掌,是硬生生忍下来的。
霍修默从她话里明白过来了,挑眉问:“你今天来找我,是以为我出轨别的女人?”
“呵。”江雁声轻笑:“谁在乎你出轨呢。”
“声声,那你找我做什么?”霍修默这段时间想她想到去买醉,却都不敢去霍家见她。
就怕江雁声在小产后,看到他就情绪不稳再次闹着离婚,只能叫霍家的佣人和自己母亲看好了江雁声,别让她跑了。
江雁声欲言又止,反问他:“柏女士是谁?”
姬温纶说他最近都在接一个女人上下班,亲力亲为,一个中年亲和的女士哪点值得他这样做?
霍修默深眸定定凝视着她,抿紧的薄唇扯动:“一个受人尊重的长辈,我和她谈点事。”
“好,柏女士这个你没错,盛儿呢?”江雁声没忘记今天苏湛在群聊里发的信息,只是隐忍没法作,都不跟他亲密了。
霍修默却忘的一干二净,皱着眉头:“什么盛儿?”
“你昨晚在苏湛的会所叫的女人,跟她独处在包间半夜,连灯都关了。”
江雁声把苏湛的话,一字不漏说跟他听。
她的后腰靠在手扶上,看着他的眼神异常冷静也没有温度。
霍修默不承认:“我没有叫女人玩。”
“你没叫,那就是她主动送上来了?刚好你身边有几天没女人陪了。孤男寡女什么事都好干吧?”
江雁声直接判死刑的态度,让霍修默脸色沉沉的,嗓音冷漠无比:“你哪里道听途说来?苏湛?还是谁跟你乱说?”
“霍修默,你演的很像啊?”
江雁声气不到一出来,他还不承认,要不是她亲眼看到苏湛发的消息,这男人估计都要说自己是被诬陷了。
“我演什么?”
霍修默上前,大手去拽她的手腕:“我伤还没好,你自己心底不清楚?”
江雁声咬牙挣脱:“没好你还跟一个女人关灯独处到半夜?别告诉我,你抹黑跟人家聊生活呢。”
“江雁声,我有没有跟女人做过爱,自己身体会不清楚?”霍修默手劲用力,将女人扯到了怀中,手臂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
两人贴的很近,他低首,薄唇快触碰到了女人脸颊,气息薄烫:“你要检查吗?我脱给你看,让你看看我身上有没有被女人留下的痕迹?”
他的话,江雁声一下子就听懂了。
两人以前亲密时,她指甲没少玩他后背招呼,被他弄狠了,还会咬他。
一场亲密结束,她身上都是霍修默留下的重重吻痕,而霍修默身上都是她浅浅的牙印和指甲抓痕。
如果他玩女人的话,身上说不定就会留疤。
江雁声随着他靠近,心跳的很快,很生气去推男人的胸膛:“霍修默,吵架就好好吵,你耍流氓什么意思?”
男人铁铮铮的说出四个字:“自证清白!”
江雁声气的身子发抖:“你少跟我没脸没皮的,不想被打就滚远点。”
霍修默手臂依旧抱紧她的细腰不松开,将脸贴了过去,还作势要亲她。
江雁声最讨厌这种和好的方式了,她扬手要打他巴掌,半空中,又强忍了下来。
霍修默的吻,同时重重落在她红唇上。
还没来得及深入,就被女人踹了一脚。
他五官神色微变,挺拔的身躯将她翻了身,胸膛压着她后背,按在了墙壁前。
“你又想往我腿上踹?”
江雁声讽刺的笑:“反正你都已经丧失男性正常生理功能了,多踹一脚有什么差别?”
霍修默太阳穴突突的疼,想干死她。
江雁声肩头被他摁的生疼,睹见了男人眼里的怒气,她挣扎不了,也就没有徒劳白费力气。
在霍修默没开口前,江雁声压抑着脾气说:“你给苏湛打电话,有本事就当我面对质。”
霍修默有什么不敢,问她要手机。
“你当我白痴?”江雁声极力嘲讽这个男人:“用我手机号打,苏湛精的跟猴一样他会说实话?”
霍修默没想到这层,他只是昨晚手机砸破了,没人给他买新的。
他拽着女人的手腕下楼,用座机打。
苏湛那边很快接通,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说话有点模糊不清:“哪位?”
霍修默免提,嗓音沉沉:“我。”
“二哥?”
苏湛一听,便走到安静点的地方,嘴很快:“二哥,今晚你还来我这喝酒吗?手机怎么不回我消息,小二嫂今晚让她接客吗?”
都景苑的客厅里,空气里的温度降到了极点。
江雁声眼眸很冷瞪着霍修默,甩开他的手,当即就站了起来。
那声小二嫂,把人给惹了。
霍修默深眸紧缩,伸手去拽住她:“声声,我没有……”
“你没有去喝酒还是没找小二嫂?”江雁声眼角发红,忍不住爆发了。
她跟他回家,跟错了。
这男人连小老婆都找起来,还养在苏湛地盘上,呵,她这时候待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如回霍家把离婚协议书写完扔这男人一脸。
“我是喝酒了。”
霍修默绝不承认他找女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