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穆森早就见惯了酒局上男人为了玩弄女人的各种下作阴损招数,此刻王清葭这副模样,没有作假的戏份在里面,一张脸红得快滴血。
片刻,他冷漠看了一眼女人:“跟我来。”
王清葭还有清醒的意识在,她听到这句话,顿时间,不由地屏住了呼吸,心脏的跳动也失了频率。
……
……
早上还有太阳,下午就飘起了细雨,裴潆坐在车内,等到了酒店门口了,她才拿起装着一套男人干净西装的袋子下车。
车内,一个素未谋面,自称是斯穆森秘书的男人给了她张房卡:“斯太太,斯总半个小时后在这家酒店有会议,还请你务必快点把西装给他。”
“好。”
裴潆结果房卡下车,她穿着一袭柔美的长裙,脚踩高跟鞋,气质美丽的走进酒店。
男人目送她的身影逐渐消失,才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出去:“阙爷,人已经来了。”
……
裴潆坐电梯直达,她望着眼前这条长长走廊,先柔声细语的找旁边路过的清洁女士咨询了门牌号,才朝左侧的方向走去。
她容颜上还带着温婉动人的微笑,找到了斯穆森开的房,拿出房卡刷门进去。
砰一声,细微关门声响起。
裴潆走进来,美眸先是看到客厅空包,她双唇轻启:“穆森?”
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她,倒是卧室方向隐约有些动静。
裴潆放下衣服袋子,茫然的走过去。
距离越近,就越听得清晰,还夹带着女人断断续续压抑痛苦的低吟声,在安静的套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裴潆怔了一下,下意识反应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可是,她回头看到客厅沙发上的那件西装外套,又确实是斯穆森今天出门穿的。
某种猜忌,瞬间就在裴潆的内心滋长起来,她美丽的容颜变得僵硬苍白起来。
抬起手,将房间门一推。
正好,看到斯穆森穿着件白色浴袍从卫生间走出来,短发半湿半干的,看到她突然出来,漆黑深冷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波动。
女人暧昧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自己丈夫又一副刚洗完澡的模样出现,这让裴潆不禁后退两步,望着他的美眸凝起泪珠。
斯穆森眉宇敛着,面无表情问她:“你怎么来了。”
裴潆在这一刻,想问的话却卡在喉咙说不出来,沉默了片刻,她低垂下眼睫毛,避开他犀利视线:“衣服放在客厅了,我先回去。”
她没有走进去看在浴室里的女人是谁,不是在软弱的去逃避,而是以这种冷淡的态度来维护自己仅有的尊严。
像一个崩溃的泼妇般跑进去质问斯穆森,裴潆做不到,她只会优雅的转身离开,到家里温柔做一顿饭给他吃,然后以一场和平的方式结束这段婚姻。
裴潆笑容轻薄,没走几步就被身后腿长的男人追上。
斯穆森修长的大手将女人拉入强硬的怀抱,根本就没有给她走出这间套房的机会。
裴潆微怔,扑面而来的是男人清冽的气息,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她随即手心抵着他胸膛,眼眶一热,连生气声音都柔柔的:“你放开。”
斯穆森长指扣住她的下巴抬起,眼神太过深邃:“你以为什么?”
突然一句没头没尾的问话,让裴潆细白牙齿咬住了下唇。
她纤细腰身还被男人强韧有力的手臂勒着,脚上高跟鞋站不稳,只能靠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她刚抬起酸涩的美眸,而房间里,还走出来一位酒店经理。
“斯总,已经好了。”
“嗯。”斯穆森面色如常。
裴潆却一脸茫然,问他:“怎么回事?”
斯穆森犀利冷锐的眼神盯着她干净漆黑的眼眸,声调冷着,薄唇扯动道:“有个女人自称被下药跑我房间里脱衣服。”
裴潆身子一颤,心口微微的有些发慌。
“然后,被我扔浴缸了。”斯穆森那张冷硬的脸庞不见情绪起伏,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你没叫救护车吗?”裴潆睁着眸,视线望向了卧室里面。
这会已经听不见有女人的动静了。
“药性不强,等她缓过力气自己去,关我什么事?”斯穆森松开她腰,走到客厅茶几上拿起烟盒,骨骼分明的长指掏出烟点燃。
裴潆还站在原地,她看着男人冷峻高大的背影,想想,还是去房间里看下情况。
浴室门大开着,裴潆走进去,看到有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身体缩在浴缸里,任由冰凉的水蔓延过下巴,双眼紧紧闭着,很虚弱的样子。
她一时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刚要蹲下来,伸手去扶人起来。
王清葭幽幽转醒,她先前身体热得挣扎,脑袋撞到了浴缸晕了过去,等醒来,自己的浑身都疼。
她睁开了眼,模糊的视线不是很清晰,却也足以看到眼前出现一个洁白美丽的女人。
“你是……”王清葭一时移不开眼,眼前的女人生的太美,是那种美而不妖,没有攻击性的长相,又端庄无比。
她记忆里被人粗鲁的扔进了浴缸,冰凉刺骨的水让她一度以为要死去了,而现在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是在哪?
裴潆柔柔的说:“我是斯穆森的妻子,你还好吗?”
【斯穆森的妻子!】
王清葭一个字一个字理解这句话,脸色瞬间煞白。
她为了王家为了哥哥的死活,是自己服药来勾引斯穆森的,只要今晚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