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了很多次肉?】
霍修默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沉下嗓子:“也就几次。”
比起两人刚同居时,他只能说是尝了点肉渣。
“……”
江雁声看他黑着脸为自己反驳,有些无奈,软下语气:“霍修默,我指的是你莫名对我有冲动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多了?”
以前她无论怎么勾引他都没用,自从度蜜月回来,两人把心结都解开了,他似乎很容易就兴奋上。
头几次她关顾着去嫉妒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了男人身体上的变化,这次,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有反应了。
这……是不是他身体好了?
江雁声想到这点,眸色欢喜:“你回想下,刚才到底是在我醒来前就硬了,还是跟我接吻后?”
霍修默现在满脑子都是把她狠狠的弄一顿,眼神看着女人领口处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逐渐幽深发暗。
他喉结滚动了两下,长指扯了扯黑色衬衫:“等下想行不行?”
江雁声拧着眉,摇头:“你认真点。”
只要他怎么认真?
一个衣裙半露的美丽女人躺在他床上,还是自己的女人,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霍修默怎么也忍不下去。
他脱掉衬衫解了皮带,线条肌理分明的胸膛很性感紧绷着,朝女人压了下去。
在江雁声要叫前,先咬住她的唇低语:“身体难受,集中不了精神想,你让我先爽一次。”
“唔,你确定只是想爽一次?”
江雁声漆黑的眼眸明白带着质疑,她还不了霍修默的体力,做一晚上都可能还没尽兴。
霍修默静了几秒,湿烫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语调慵懒中带着许些不确定:“可能还会有下一次。”
江雁声气笑,就知道他。
“乖,我们一边做一边想好不好?”霍修默薄唇碾转在她唇角处,干燥的大手已经沿着女人裙摆探进去。
江雁声下意识想推开他,又忘记了手腕的锁链:“霍修默,你要做可以,先把我放开。”
男人掀起眼皮,幽暗的视线在床头一扫,非但没有解开,还扯过他的枕头放在女人的腰部,然后开始跟她进行一次深度交谈。
……
在昏暗的卧室里,女人破碎的低泣声,得从未断过,还夹着男人压抑低喘声。
有几句对话,隐隐传出来。
“舒服吗?”
“唔……”
“嗯?现在这个姿势怎么样?”
“混蛋!”
江雁声手腕的锁链被解开了,又被锁上又被解开,反复了好几次,她洁白的身体被男人摆出了妖娆的姿势供他享受。
这种羞耻心爆棚,让她闭紧了眼眸,长睫毛发颤:“霍修默,做就做了你说什么。”
“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感受?”
霍修默粗喘性感的嗓音就响在她耳畔,一声比一声的重:“嗯?你喜不喜欢这样的力度?”
“别……”
江雁声身体瞬间软了。
她指尖抓紧白色枕头,牙齿咬着红唇叫的柔弱:“你不会做腻?”
霍修默埋首在她湿润的发间,享受着她的身体,低哑失笑溢出薄唇:“没把你做死,怎么会腻?”
“……”
后半夜。
霍修默去浴室洗澡,江雁声将锁链扔下床,用床单裹着吻痕累累的身体,乌黑青丝被汗水染湿贴在肌肤上,很不好受。
她柔和的眉眼间带着一股疲倦感,指尖揉了揉不管是坐着还是躺着,双腿都酸软得异常难忍,还头疼。
五分钟后,霍修默高大结实的身躯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他看到坐在床沿的女人刚服下药,眉头皱起:“你吃什么药?”
江雁声手心攥着药瓶,双眸一片茫然:“啊,抗精神的。”
药瓶的颜色,明显不是他给她的。
在霍修默没开口质问前,女人就已经弱弱的说:“我一时忘记你给我的药放什么地方了,就先吃一片姬温纶的。”
霍修默看她披头散发可怜巴巴的样子,一时把胸腔内的怒火压了下去,走过去,大手温和揉揉女人秀发:“饿不饿?”
“好饿。”江雁声点头。
又怕他耍流氓的误解这两个字,她抿着红肿的唇加了句:“是想吃饭。”
霍修默伸出长臂,将女人轻易就抱起浴室走去,嗓音低低:“你先去泡会澡,我下楼给你拿吃的。”
“好啊。”
江雁声也觉得这具身体需要热水来缓解一下酸软,还有感觉走路都没力气了,胃空空的,这两天霍修默是不是没给她饭吃的?
……
男人把浴缸的热水放好,空气中弥漫着白色水雾,江雁声泡在里面,脑袋靠在浴缸边缘,双眸半眯。
她累是累了,不过一想到霍修默身体尽可能恢复正常了,就无半点困顿之意。
要说除了自己的精神分裂,霍修默身体才是她真正担心的。
江雁声若有所思,白皙的指尖轻抚水面,荡漾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波。
热水泡着身体缓解了不少疲倦,也让她毫无防备间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不清,沾染了水滴的长睫毛轻眨了两下,江雁声恍惚了会,又皱起眉心,有些难受。
她忽然发现身体里什么在复苏,无尽的黑暗又开始袭来想占据她感官的意识。
江雁声咬下舌尖,手心撑着浴缸沿想站起来。
“啊!”
她额头太阳穴一疼,双膝软软的跪了下去。
温热的水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