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大亮,将她一张失去血色的脸也照映的很白。
江雁声堪堪狼狈的低下头,握紧的手心推开,已经烫热一片,都是汗水。
要说梦见了什么。
她依稀是记不清了,只知道脑海中仿佛是谁在不停的说话,醒来,只记得外公两个字。
江雁声出生前,外公已经被判刑处决。
她对这位长辈很陌生,唯一知道的,只有从别人口中形容出来的形象,是一个著名丹青大师,丧妻多年,涉及了qiáng_jiān案入狱。
江雁声觉得自己没有梦见外公,可是,醒来记得的就是他。
想想,她就感到很头疼。
冷静了片刻,江雁声掀开被子下床倒水喝,睁着微红的眼,看到墙壁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零三分。
霍修默还真是……
长本事了,今晚真睡书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