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在喧闹,而此刻的教室中,气氛却是显得有些凝重。··暁·说·
秦子皓打量着剩下的二十多位学生,以及剩下的几位家长,秦子皓语气严肃而认真的开口道:“在座的各位选择了留下,那么说明,你们还是信任我秦子皓,信任耿老,信任我们仁德中医学校的。”
“我十分明白各位家长和同学们的心情。因为我们都想快点学好医术,快点学精医术。特别是那些有一定中医基础的同学,可能有些心急,觉得这些目前的这些课程有些枯燥,有些浪费时间。”
秦子皓的话语顿时引起一些学生善意的微笑,确实他们中有不少人有着这种想法。
秦子皓见状,脸色稍微柔和了一些,继续讲道:“我的医术,想必在场的各位,都还是能够认可的吧!”
“当然,秦神医的名号在洛城谁人不知。”
“秦会长可是我们洛城中医协会最年轻的会长,医术自然是没得说的。”
“秦学长,我在洛城医科大,是你的学弟,我知道你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
气氛更加活跃了,同学们也比较喜欢这种轻松的交流方式。
秦子皓点了点头,道:“既然各位都信任我的医术。那我就跟你们讲讲我曾经学医的经历吧。”
“在我还是五岁的时候,我的师父,便每天拿着板子督促我背诵汤头歌,当时的我,字都认不全,跟别提背诵了。但如果我背错一个字,手心就会挨一板子。我不算聪明,但我却能坚持,因此在我八岁那年,我吃够了板子之后,我终于能够一字不卤乘邢吕戳耍而且永生难忘。··暁·说·”
“后来,我十岁,跟着师父去采药当药童。每天跋山涉水的不说,还要经常遭遇毒虫蚊蝇,再加上各种恶劣的天气,可谓是苦不堪言。但师父仍旧要求我必须把每天见过的草药熟记在心,否则还是一板子。就这样,到我十四岁那年,我已经能够熟知上千种草药了,而且不是那种书面意义上的熟知,而是真真切切的看过、摸过、闻过、尝过。因此我对这些草药,也永远不会忘记了。”
“后来,我跟在师父身边,开始学习开药方坐诊。那时候的师父,可不会像现在一样,给你们一个个的讲什么药方对什么症状。全都是靠自己在一旁慢慢记录,慢慢摸索。就这样,到了我十八岁那年,我已经能够熟知常见的病症和对应的药方了。”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我的医术就是在这样一点一滴的积累中完成的。而不是靠着什么天赋或者幸运,**间灵光乍现得到的。我给你们讲这些,是想告诉你们,中医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它需要慢慢的钻研,慢慢的积累,才能够厚积薄发,成为一名真正的中医。”
听完秦子皓的讲话,学生们沉默了,家长们也沉默了。他们静静的看着台上的秦子皓,心中有些一股别样的滋味。
在他们心中,秦子皓这样一位年少得志的青年神医,身上有着太多的神奇。因此,他们下意识的认为,秦子皓的医术是因为天赋,是因为奇遇而得来的。于是,他们想自己也变成那样,所以就显得急功近利了。
而秦子皓亲口说出的事实却是,再有天赋的天才,他的医术也必须是一点一滴的积累起来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
看着学生们脸上沉思的表情,秦子皓指了指身边的耿老,对同学们说道:“今天,我看到耿老教授他们的是针灸中银针的捏法。耿老要求你们一遍遍的练习,我知道很多人都觉得不耐烦。但要想练好针灸,这样的重复而枯燥的练习却是不可避免的。”
“有人或许会认为,针灸只要能够扎得准就够了,到时候认准穴位,对准下针就行了。这样重复的练习没有多少意义。”
说到这里,有学生脸上表情微微变得异样起来,显然,他们就是这样认为的人。
秦子皓微微一笑,道:“在此,我请耿老给大家演示一下,大家就知道练好捏针基本功的重要性了。”
“耿老,请!”耿老面色严肃的走上讲台。
秦子皓拿起一支圆珠笔,捋起自己的衣袖,在手臂上点了一个小小的圆点。然后开口道:“假设我手臂上的这个圆点,就是你们要下针的穴位。现在,我想请几位同学上来试一试在这个穴位上下针。”
瞬间,七八名学生就举起手来了。几乎都是有一定基础的学员。
他们个个手握银针,走到了秦子皓面前。
秦子皓伸出自己的胳膊,笑道:“把我当普通的病人,尽管下针,不要有任何的顾虑。”
闻言,走在最前面的一名魁梧男生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捏紧手中的银针,对准那个圆珠笔小圆点,刺了下去。
用银针刺中圆点,这样看起来简单无比的动作。但此刻这名男生实施起来之后,却马上觉察到了难处。明明是对准了圆点位置,但一下针之后,针尖却莫名其妙的偏离到了圆点外面。
魁梧男生不明所以的挠着脑袋走了下去。随后学员继续,而他们几乎都与魁梧男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明明看准的,下针之后却偏移了位置。
而后,秦子皓将手臂伸到了耿老面前,道:“耿老,您请!”
耿老面色不变,抽出一根银针,看准秦子皓手臂上的圆点。就那样轻轻的刺了下来,却准确的刺中了圆点的中心位置。
耿老的动作不算快,但却十分流畅与自然,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