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出去,尽管时间不长,但我从心里往外的感觉累,非常累。
我一头摔进了松软的被子里,在都不愿意起来。
从藏风山之行开始,我脑子里这根弦儿就没松过,那叫一个累,什么事儿都要往一块凑。
如果要是一件事我也不会这么累。
躺了半天,我这才感觉好受了一点。
要不是我实在是疲惫的话,我之前也不会看着那个虎妖和尚跳车窗离开。
但我还有东西没看,那就是我得到的南风珠。
别管金花娘娘打得是什么主意,人家就算是拿我当棋子儿,我也没别的法子,想跳出棋盘,我现在还做不到,手里的好处却是真实不虚的。
尽管事务所很安全,但我还是布下了结界,之后才祭出了南风珠。
这宝珠翠绿如玉,拿在手中,就像是抓着一道微风,闭上眼睛,就能感觉到春天的气息。
如果要形容的话,南风珠充满了自然纯净的气息。
这和之前那个喷洒了无数年散魂风的宝珠并不一样。
我将心神沉入南风珠,宝珠内部的两重法禁当即被点亮,后面的那重法禁看着模糊不清,再后来的那些根本分不出来个数。
不仅如此,南风珠中竟然有很多细微的裂纹,就连法禁上也有。
我试着用法力祭炼南风珠,裂纹虽然有弥合的迹象,但是弥合的速度非常慢。
想要将裂痕无数的南风珠修复至完好无损非常困难,但是,以我现在争斗的程度,想加重南风珠的破损程度也不容易。
南风珠的伤痕又不是因我而来,其中有不少是暗伤,来自于无数年的消磨和蛛祖的反抗,后来还被天雷劈了好几下子。
我的对手也不是蛛祖那种人物,所以倒也不用担心南风珠彻底的损坏。
我捧着南风珠,心神一直沉浸其中,南风珠是可以自动修复的,当然,速度比我用法力祭炼更慢。
弄明白了这些之后,我一挥手,一道微风吹过,将我直接托了起来,漂浮在了空中。
要说起来,现在这个年代的修行者绝对是最惨的,我都修炼到阳神了,愣是飞不起来,至少没办法真正的飞起来。
灵气衰微至此,真的是一种悲哀。
不过现在我的手中有了南风珠,飞起来不成为题了,只是我的法力依然有限。
我试验了几次,南风珠非常衬我心意,一道道风在屋子里飞过,将一样样东西卷到了我的手里。
在这里我自然没办法使用南风珠真正的威力,但细微的操控确实是不成问题。
回来之后,由于我不想声张的缘故,所以也没查找蛛祖和因因乎这两个人的身份。
因因乎我倒是听说过,是上古洪荒年代的一位风神。
至于蛛祖,我就彻底的没印象了,也许真的像她的称号那样,是所有蜘蛛的祖宗。
我想这些基本上没用,无论是蛛祖还是因因乎,都是我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但我不知道的是,蛛祖的元神逃出去了一部分。
南风珠我熟悉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水磨的功夫,只有熬时间了,要不然,就得走血祭那条路。
血祭这条路是走不通的,而且我也不会这么干。
我掌握了南风珠头两层法禁,至于第三层,炼化的速度就太慢了,按照我自己的估计,恐怕没个十年八年的,这层法禁根本解不开。
但南风珠能用出来这九牛一毛的力量已经挺不错了,甚至比若木剑也不差。
我休息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这才感觉恢复了正常。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一直在修炼,并且努力的炼化着南风珠。
两者都是收效甚微,到了后来我就开始放羊了。
但我也不是一无所得,至少,我知道了南风珠和若木剑配合在一起相当不错。
风助火势,火借风威,两者相辅相成,因此,我将南风珠嵌在了若木剑上。
若木剑本身是一把没有手柄的木剑,所以南风珠嵌在了若木剑最后的地方。
一直以来,若木剑要是没燃烧着烈火,那就是一根红色的木头条,现在卖相终于上了个档次,而且威力更是暴涨了一倍有余。
若木剑力量大进,这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儿,纵横间金乌风龙来回穿梭,将空中搅成了热烫锅。
甭管怎么说,若木剑比以前看着上档次了,也更加的厉害,这就够了。
这半个月也发生了不少的事儿,我待在事务所,闲着没什么事儿,郑胖子他们却还在跟进着青丘狐妖的案子。
我们和异事处的合作仍在继续,阴阳观前几日还放出了口风,让我登门道歉,当然,直接被我无视掉了。
郑胖子他们是一周之前出发的,据说胡三十七他们那帮狐妖基本上都被抓住了,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个牵一个,现在就剩下了那只青丘里出来的狐妖。
抛开东北五家仙堂里的狐妖不提,其余的狐妖均以青丘为尊,因此从青丘里出来的狐狸不管修为高低,地位都挺高的。
这次青丘的狐狸出来,并没有通知万妖会,再说了,现在这个号称统领世间所有妖怪的万妖会自己都已经散了帘子,梅三姐自从抱走了谛听和三生和尚的转世之身后,就带着她的手下没了影子,万妖会里的龙头已经互相掐了起来。
因此,郑胖子他们没能得到万妖会的支持。
现在郑胖子他们还没能确定那狐妖的真实身份,都说狡兔三窟,这狐妖可比兔子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