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年份就不说了,就是我高考失利的那年,我拎着小包,走上了南下的火车。
我爸妈自然是千般不舍,但是好男儿自在四方,对了,我现在还有个小弟弟,刚好上初一,学习成绩相当好。有了他在,我也不用担心爸妈会很寂寞。
金毛老道没留给我什么好东西,也没有什么法宝神兵,不过他把平时别在头上的木簪子给我了,还信誓旦旦的说是好东西,祖传的法宝。
我虽然不信,但好歹这是个念想不是么,这么多年下来,我们的感情早都已经是亲人了,这木簪子看着一般,也看不出是什么木头做的,但是包浆不错,油光崭亮的,怎么我有种想吐的感觉呢?
我一路南下,从东北逛到羊城,路上也溜达了不少的名胜古迹,我也想找找同道中人,结果把我当肥羊骗的人倒是不少,却没发现哪个人有真本事。
我二姑夫在羊城开公交车,羊城的教育水平还是很好的,于是二姑夫把家就搬到了羊城,我这次来也是二姑他们让我过来的。
二姑和二姑夫没什么大能耐,但是二姑夫有个好亲戚,二姑父的妹妹嫁给了一个富商,那人是开公司的,正好用人,于是二姑夫就让我过去试试。
我到了羊城,面试什么的很容易就通过了,于是我就成了一名光荣的、额,仓库管理员。
说出去不好听,但其实活还不错,不用卸货装货,只管看着就行,连记账都不用,说白了,就是上面老板派下来盯着工人干活的。一个月五千块钱,交保险,还管吃住,最重要的是还有i,美中不足的是这里离着市区挺远的,得坐上一个小时的车才能到市区。
说实话,我就是个宅男,没有什么大的志向,所以这个工作我其实还挺满意的。
这个仓库并不是一个公司所有的,是好几个公司合租的这么一个地方,像我这种闲散人员还有两个,一个姓高,挺大的岁数了,我们都叫他老高,另一个比我大七八岁,叫张强,我管他叫强子。
这里吃的一般,附近太偏,小饭店做的口味也挺一般,当然也可能是我还没习惯这里的口味,反正我觉得不怎么样,去了几次也就不去了。
倒是老高和强子没事总是出去吃饭,因为地方太偏,所以某些男同志憋不住了也是正常。那位看官说了,你小子就能憋住啊?本人苦练莫问老先生传下来的《上清真解》多年,就算有yù_wàng,也是可以通过口诀心诀平复下来滴。
其实呢,这附近这么偏,哪能有好看的?有一次老高忍不住了溜出去,我偷偷的跟着他,瞅了一眼门口坐着的那些,我的火直接就下去了。
我是没事了,绽锏男∥堇锊怀鋈ィ打打游戏什么的。
不提老高和强子两人狼狈为奸,四处打野食,我就安心的在这住了下来。
几个月去了,阳历的新年已经过去,再过个把月就是春节了,我像往常一样,坐在小屋里上网。
我正寻思着什么时候买票呢,今年我想回家看看老爸老妈,还有我那个中二病晚期的小弟。
要说某个名称是一连串数字的网站就是吊,我这样的眼神,天眼都快修成了,愣是选不对图片验证码,正在我打算是不是找黄牛的时候,电脑下边弹出了一条新闻。
我一边责怪着某个流氓软件不帮忙,一边打算手动关了这讨厌的弹窗。
‘今日上午五时,在本市郊区公路上,发现一名长途货运司机死在货车中,死相惊人...’
一看就是标题党,我一边骂着标题党,一边打算关了弹窗,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的点开了弹窗。
我点开弹窗一看就愣住了,只见一具干尸坐在货车中,有点像木乃伊,但是却没有那么腐朽,干尸没戴帽子,头发没掉,眉毛也在,手还握着方向盘,出事的地方离着我们仓库不远,就在附近的公路边上。
奇怪,我暗暗想着,看起来这人像是浑身的血气全都被吸走了,我正看着出神呢,网页一下子断了,我刷新了几下,结果显示的是根据相关什么和什么,该网页不予显示...
顿时我就明白了,****的大河蟹神兽出现了啊。
神兽一出,谁与争锋,我还能说什么,接着想买票的事儿吧。
‘要不买张飞机票?长这么大还没做过飞机呢,再说验证码肯定不能像火车票那样坑爹。’
我犹豫了很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火车票难订,飞机票有贵,正在我纠结不休的时候,窗外说话声响起了。
“听说没有,给对门那家送货的司机今天早上死了。”
“知道,新闻上不都说了么,据说都死了好几天了。”
“听他们胡扯,那人是昨天晚上从对门仓库接货开走的,怎么可能死了好多天。”
后面的我听不清了,似乎说话的人已经走远了。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但是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也没人给我钱让我查这事。
不是我冷血,一来是师门有规矩,十万不嫌多,一块也是爱,二来是修道中人,胡乱结因果实在不明智。
我本打算去调查调查,但是想了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打打游戏,看看书,一天就这么过去了,一切如常,该卸货的卸货,该装货的装货,该送货的送货,到了下午六点多,今天的活儿就全都完事儿了,我去食堂胡乱吃了一口,还是那么的不和胃口,于是我草草的吃了几口,就打算回宿舍吃点零食找补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