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仔细看了看这个“自己”,从怀里掏出捣蒜棒,对着他一顿猛敲“让你变我的样子,让你变我的样子,敢毁坏我形像!”
这只鬼被敲的满头是包,痛得他大喊一声“停!”,天河应声停下,鬼魂捂着满头大包问道:“你怎么不害怕?还有,你手里的是什么棍子?怎么能够伤到我虚无之躯。”
天河得意地说“大哥,你有点专业精神好不好,明明是模仿我的样子,还搞什么翻白眼,吐舌头这一招,明显就是假的嘛,至于我用的这种高级货,谅你也不认识。”
这只鬼白眼放下,收回舌头,叫道:“我鬼王虐魂大法还未练成,改天再来取你小命。”说完就想向楼下飘去。
天河一个箭步冲上去,对着他又是一顿猛敲“我让你鬼王虐魂大法,我让你鬼王虐魂大法,狗屁本事都没有还鬼王呢。”
鬼魂被敲的痛哭流涕,身上的魂精都开始四散,他嚎啕大哭起来“别打了,别打了,哥,我错了!”
天河没好气地说“站好,说说都错在哪了?”
鬼魂站的笔直,哭丧着脸说“我触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平常没有注意政治理论学习和思想上的改造,无组织无纪律,到处乱吓唬人,为我们鬼丢了脸,更为鬼脸抹了黑,对不起鬼组织对我的精心培养。我更对不起的是我的上级鬼领导,他平常就以身做则教导我们,做鬼的一员要讲鬼性,讲原则,吓唬人要专拣老弱病残的吓唬,不能挑活蹦乱跳的吓唬。”
“闭上你的鬼嘴,少拿这些套话来应付我,认识要深刻,要触及灵魂。”天河怒道“还不把你的鬼样子给我变回去,找削呢是吧?”
鬼魂吓的一哆嗦,变成了一个停云王朝士兵的模样。
天河看了看他说“哟,还是战友呢?你生前是哪个部队的?”
鬼魂哭丧着脸说“我是停云大军驻边界猛虎营的士兵。”
“听都没听过。”天河拿着捣蒜棒在他面前挥了几下说,“知道我是哪个部队的吗?老子是噬魂营的,专门制你们这帮不长眼的兔崽子。”
鬼魂敬个标准的军礼“长官说的对。”
天河坐在床上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许讲废话,不许岔开话题,否则广大观众以为我们在凑字数。听到了没有?”
鬼魂一个立正的姿势“听到了。”
“十多年前住在这里的几个卫城道的人可是被你这样吓疯的?”
“是!”
“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们是随着一位穿玄色道袍的人来到这里的。”
“你是怎么死的?”
“在翠雨之战中被央军射死的。”
“哦?!”天河站起身来,“你是死在翠雨之战中?那央军中有个叫天晨的将领你可知道?”
“知道”鬼魂咬牙切齿地道“老子就是被这王八蛋的神箭营射死的,我要找到他的话,我非剥他的……哎哟,怎么又打我,我都快散魂了,呜呜。”
“废话,再敢对我爹有半分不敬,我直接打到你魂飞魄散,说我爹是怎么死的?”天河怒气冲冲地说。
“原来他是您老的父亲啊?您早说啊,其实是这样的,当年小的被他老人家的军队一阵优美的箭雨将小的痛快至极地射死后,小的感到无比的舒畅,魂就飞了出来……”
“你还是正常说吧,”天河抱怀“我有点冷。”
“我就看到天晨将军左右突围,他是左跑跑,右跑跑,当时我们都尊称他老人家为天跑跑。”
天河不耐烦地说“直接说重点。”
“然后我的魂就飘到外围了。”
“什么?”天河等半天等到这么个结果,气得他又要敲,鬼魂痛苦流涕地跪下说“大哥,求您别敲了,我们做鬼的不容易啊,等了十多年才等到您一个生人过来,而且是长得这么一副极品尊容。我们当时都以为会顺利地把你拿下,只要一看到你自己的这副样子一般人准保会吓疯的,谁知道你胆子比鬼还大啊,我变成这样子您还照打不误,照您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失业了啊!”
“说,带你们来的道人在哪里?”天河直接问到重点。
鬼魂抖了一下,“他?我不太清楚。”
天河拿出捣蒜棒就要敲,鬼魂又跪下哭求“别敲了,别敲了,老大,我不敢说啊,说了就有可能魂飞魄散啊!”
“不说我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天河晃了晃捣蒜棒。
士兵鬼魂嚎啕大哭“做鬼难啊!!!”
“好好说,”天河安慰“只要你说实话我看在战友的份上饶了你。”
“我们刚死的时候魂灵都飘散在空中,当时都感到战场中间有可怕的东西,于是我们开始往战场外围跑。”鬼魂说。天河打断他说“你们都变成了鬼了还怕什么?”
“大哥,鬼也有怕的东西啊,”鬼魂看了一眼天河手中的捣蒜棒“我们也不知道战场中有什么东西,就是有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后来一个道人从战场走出来,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吸力,把我们许多鬼魂全吸到了他身上。”
“他能吸魂?”天河好奇地想“这是什么功法?从未所说过。”
“后来我们随道人来到了这里,”鬼魂继续说“那个道人来了以后,身上的吸力变得越来越大,聚在他身边的鬼魂也越来越多。有一天,他突然说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后来我们就都去了那个地方。自从到了那里,那个道人一天比一天变得恐怖,他让我们看护好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