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的闯入惊动了贺钊府上所有的侍卫,只是待他们赶来的时候人早已经离开了。
“废物!一群废物,那么大个人竟然能悄无声息的进来,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将侍卫们狠狠的批评了一通,贺钊内心依然难解内心的愤怒。
大夫在为他包扎伤口的同时,贺钊还在内心不断的泛着嘀咕,手里也在紧紧的攥着那个刘秀赠送给他的红色的袋子。
待包扎结束,贺钊立即叫来了管事,“你且去打听一下昨天给我红袋子的那个人的住处,如果找到了切记要让他们等待本官前去,不要让他们离开。”
管事点点头赶忙快速走掉了。
与此同时,深夜之中的刘秀房中依旧不曾熄灯,反而是里面人影攒动。
“席坤大人,您稍安勿躁,坐下来耐心等待便是了。”刘秀笑着对正在屋内来回踱步的席坤道。
席坤只是一脸的焦急,也不曾多言。
片刻后,邓禹忽然走了进来,“老爷,都已经准备完毕,那人已经回来了。”随后从其身后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走进来后立即向席坤行礼,“大人,事情已经按照计划的去办了。”
席坤这才安心,长出一口气挥了挥手,待那人下去后,他砖头对刘秀道,“你说这个方法真的可行?”
“若是不可行,某也不会这样去做,当然你若是不相信,大可如今全身而退,到时候接下来的事情皆由我一个人完成便是了。”刘秀看得出这个席坤似乎心有余悸。
摇摇头,席坤道,“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这种事情并不一定能够让那个家伙相信,毕竟他平日里可是威风的很,若是以这种事情来吓唬他,只怕……”
邓禹在一旁笑道,“我说大人您还真的是畏首畏尾的,既然他是你的对手,那么就不必要去害怕,一旦你越是害怕就越容易暴露你的动机,反而是你静悄悄的等待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看到他害怕的样子,刘秀倒也是并没有多言,毕竟若是这个人是成大事的,自然不会瞻前顾后,否则便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普通的铺垫而已。
想不到两日后,刚刚吃过早饭的刘秀忽然听到有人在敲他的门。
“来了!”刘秀笑着对一旁的邓禹说了声,随后便立即让其前去开门。
待打开门,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门口,“我们大人有请你们老爷到府上一叙。”话毕立即递过来请帖。
邓禹赶忙接过来。
待那人离开后,邓禹将请帖放在了刘秀跟前的桌上。
“陛下,这回您打算如何对付他啊?真的要吓唬他?”话到此处邓禹不由得偷笑了起来。
刘秀微笑道,“吓唬他也只是一种策略,当然让他相信我们才是最终的目的。”言罢起身便走。
来到了那贺钊的府上,刘秀不由得慨叹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十分得势,府邸竟然比在朝中多年的辅政大人的还要大上数倍不知,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姓大臣都能如此,看来这个楼兰国的朝政看来也是存在着很大的隐患。
“敢问尊姓大名?”贺钊见到刘秀到来,赶忙亲自上前迎接。
“某姓刘!”刘秀只是报了个姓而已,并没有多言。毕竟这种像贺钊的大官,就算是报了姓名只怕是他也不会记得的,索性不如言简意赅来的实在。
寒暄一番后,赶忙将刘秀请进了客厅。
待奉茶完毕,贺钊笑道,“说来那前几日先生给我的那个袋子还真的是管用啊。”
“怎么?大人可是有相信我的话了?”刘秀淡然笑道。
贺钊点点头,“是啊,要不是有那个心生赠送的袋子,只怕是本官……”话到此处,他并未多言,当然刘秀也自然清楚。
至于这件事情之所以让贺钊深信不疑,当然是因为其也清楚自打自己得势以来,便可以说树敌无数,很多都是因为自己的私欲而最终报复对方,而此间也有很多人想要杀了他,故在刘秀给了他袋子后就发生这种事情,不得不让他多想。
“其实很多事情皆是有因有果,大人若是能懂得这道理,自然也就能够解开心结。”刘秀淡淡的道。
“这当中有何因果?难道是我树敌太多?”贺钊赶忙道。
刘秀又道,“树敌太多只是当中的原因之一,最主要的原有还是在于你始终孤立,并没有任何的帮手,大人难道不清楚您树敌无数,杀气太重,若不寻找一个伙伴来帮助你的话,那日后你将会被孤立的更加严重,到时只怕是遇到问题之时,想要找寻帮手都不曾有的。”
说到这一点,贺钊更是害怕起来,“那你倒是说说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够成为我的帮手呢?”
刘秀缓缓起身,佯做掐指推算……
片刻后,刘秀方道,“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你树敌太多,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跟你的敌人重新确定关系,尽量化敌为友,如此一来才能够真正意义上的解决这一问题,至于跟什么样的人化敌为友,那就要看大人您自己的了。”只是说完这句话,刘秀便起身离开了,任凭贺钊如何挽留,他都不曾回头。
听了刘秀的建议,贺钊在家中思考了好几天,最终果断决定跟朝中的几个尚有过节的大臣重新确定友好关系,亲自带着东西上门拜见,也表达了诚意,当中就有席坤。
“你让她跟我们重新交好是什么意思?”这日深夜,席坤来到刘秀所在的客栈当中见他询问情况。
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