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伤,怎么不坐专机过来?”诺斯埃尔伸手环住刚进门的陆青钰,低下头,附在她的耳际边问。
陆青钰确实是有些疲惫,从莫斯科到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她都没有来得及停下来休息,她将格拉迪斯整得这么的惨,她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法国一行更是秘密进行,就是诺斯埃尔也不知道她的行踪,用异能力瞒过他的眼线,还是做得到的。
“那天谢谢你,”陆青钰无力地推开他的靠近,直径走了进城堡,诺斯埃尔住的地方几乎是奢侈的殿堂般城堡,久而久之,陆青钰都觉得习惯了。
“我们之间还需要谢吗?”诺斯埃尔抬手让佣人准备餐点,跟在陆青钰的身后走了进去。
陆青钰坐在沙发上,看着诺斯埃尔,突然放松下来,连困意都上来了,周身疲惫,她竟然觉得在他身边,自己才可以让自己放松。
“怎么了?”诺斯埃尔一手拿着酒杯,一手倒着红酒,感觉到她的视线,回头温柔笑问。
金丝般耀眼的金发,对着窗户的光线逆光斜照,如温暖的太阳光洒在稻浪上,散着股莫名诱惑……
陆青钰蓦然低头,闭上了眼,心脏在阵阵狂跳着,她突然觉得自己越来越脆弱了,在诺斯埃尔面前。
“青钰,我爱你……”
优雅的手指轻轻触碰她的下颔,慢慢抬起她的视线,说隽永深情的告白。
陆青钰呆愣地注视着他的紫眸,诺斯埃尔朝她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是零,诺斯埃尔的手臂撑在陆青钰腰边,脸颊亲密地贴着她。
她清析的闻到那特有的味道,他的体温可以清晰感觉到,脸孔瞬间的发烫,身体根本就动弹不得。
“你受伤了,”诺斯埃尔咬住她的耳垂,带上几分危险说,“账先记着。”
陆青钰却干脆闭上眼,也当这话没听到,她很累,很累,浑浑噩噩时,有一个温暖的东西靠近她,将她冰冷的身体传送温暖,她需要更多的温暖……
第二天。
已经过了中午,陆青钰才从床上起来,但身体似乎出了些状况,伤口受到了感染,那化学虫子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一定的伤害,从重生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生病。
喉咙干躁,头晕目眩,比昨天更是浑噩。
门被推开,高贵的诺斯埃尔正一手拿药,一手拿着杯冒着雾气的白温水,看到醒过来的陆青钰,淡紫色的眸子里流溢着担忧和温柔,“你病了。”
不用说,她也知道自己病了,陆青钰有些自暴自弃地将自己砸回大床上,上边有诺斯埃尔独特的味道,还真是该死的好闻。
“你该吃药了,我不想你继续病下去,”诺斯埃尔温柔修长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弯身低语,又有一种不容她拒绝的意思,一只手已经将她揽了起来,语气带上几戏谑,“你是要我喂你吗?”
陆青钰还没反应过来,听到他含水的轻声,猛然弹坐好,快速的夺过他手中的温水和药,不过几秒就吞入腹,吞完后,陆青钰就有种极度的后悔,她就这么看也没看就吞了进去,万一诺斯埃尔给自己的是毒药,那她不得死翘翘?陆青钰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怎么了吗?”
注意到陆青钰脸色的不对劲,诺斯埃尔问。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陆青钰将杯子放回去,盯住诺斯埃尔问。
诺斯埃尔凝视着她,嘴边是浓浓的笑意,“你认为呢?”
陆青钰白了他一眼,也懒得追问,她现在浑身没劲,闭上眼休息好才是最重要的。
诺斯埃尔替她盖了被子,也没有再打扰她的休息。
但陆青钰在睡梦中并不安隐,总梦上一世的恐惧,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出了一身汗的她浑身腻腻的,小心冲了个澡后,精神也回来了,诺斯埃尔的药还真的管用,再加上她的体质特殊了一些,好起来也并不是那么难。
陆青钰穿好整齐,诺斯埃尔有特地让人每天准备一套新衣服放在每日的日期标示架上,看着一排新衣服,陆青钰头疼地揉了揉额,虽然款式差不多,但这衣料却是值价几百万。
“青钰!”
刚转身下楼的陆青钰被上楼的诺斯埃尔拉进了怀里,免了他们一场碰撞。
陆青钰立即从他身上站直,回身看他,“我要走了,”她无情地喧布。
“现在?”
陆青钰点头,越过他的身边下楼,“我还有些事情要忙,我不是你,随时可以抽身离开。”
“到了这里,我只看到受伤生病的你,照顾你这么久,难道你就不该给我点补偿吗?”诺斯埃尔失望地看着她不留恋的背影。
搞得他才像是那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女人”,什么东西到了陆青钰这里,都变了样。
陆青钰头也不回地摆手,脱口而出,“我这次真的不能停留太久,下次见面随你。”
诺斯埃尔脸上露出惊喜!紫眸微微眯了起来,嘴角勾勒得极其的深意,若是陆青钰回头看到诺斯埃尔这样的表情,一定会后悔自己的这番不经大脑的话。
“你病刚好,我给你准备了专机,”诺斯埃尔在后面说道。
陆青钰也没有拒绝,有专机接送,不坐才是傻子,而且这样会更加的方便些。
诺斯埃尔让人送走了陆青钰,就吩咐管家尽量将他的行程缩减,下次见面时不想太久了。
陆青钰病愈后,想到了自己要面对的问题,不禁发出苦笑,或许这一次她回去,要面对的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