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其实也就秒秒钟的事情,但是某首长却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等到终于好不容易成功着陆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庆幸小命保住了,下一秒天空降下来的一块大石头无情地砸到了他的腿上。
“嗷~!”
凄惨的叫声响彻云霄。
你说这人好死不死地竟然直接掉在了吴糖他们的面前,偶们还没去找乃,乃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蒋老头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间全身都散发着冲天的恨意,看着对方被石头砸得稀巴烂的双腿的时候,痛快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老朋友,你最终还是要为自己犯过的罪孽得到应有的惩罚!”
疼得嗷嗷直叫的某首长一听到熟悉的声音,顿时一个犀利的眼神四处扫视,最终定格在了蒋老头一家的身上,眼中的疑惑和恨意也是那么的明显,此时他似乎忘记了疼痛一般,恢复了以往惯有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和语气,昂着头冷冷地说道:“我当是谁呢,不过是阶下囚而已!蒋宜年,亏你还说的出来,难道你还傻傻地当我是朋友吗?难道你忘了你的孙女儿是怎么死的?忘了你的孙子是怎么被我属下虐残的?”
“我呸~!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亏我以前还那么的信任你!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竟然是这样的qín_shòu!我的孙女儿死得冤枉,今天我这个做爷爷的就要亲手为她报仇!”
仅仅一句话就挑起来蒋宜年,也就是蒋老头的怒火。有多少年每人叫过他的本名了,貌似从他亲孙女儿惨死的那一年开始的吧!他恨自己。恨自己当初没能保住自己的亲孙女儿,所以也不允许别人叫他的名字,因为他觉得自己根本不配这个名字。
这么多年的怨恨,这么多年的隐忍,今天。他终于找到了机会报仇雪恨了。
“蒋宜年,你敢对我下手就不怕走不出这个基地?别忘了,外边全都是我的人,再也没有你蒋家的狗腿子了!你一把年纪死了倒是没什么可惜的,但是你身边的那群人呢?你要让他们跟着你一起死?”
首长也是个精明的,知道现在的情况对自己非常的不利,只能尽量的拖延时间等待白院长的救援。
不过刚才的那一撇突然看见了人群当中的蒋礼锐,心中那叫一个震惊。蒋礼锐不是已经被他属下给废了吗?为什么如今却是如此的完好无损、健健康康?不应该啊!实在是不应该呀!
但此时的情况显然不适合纠察原因,要不制止蒋宜年的动作的话,他绝对会在下一秒横尸当场的!
蒋老头被对方这么一说愣住了,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某首长一看,顿时得意的笑了。
他就知道,几十年前他可以掌握住蒋宜年的软肋,几十年后他依然可以。
嘴角扯出一个极为嘚瑟的笑容,忍住疼痛。悠闲地等待着白院长的救援,只到那一刻,他要蒋家彻底从这个世间消失。当然和他一起叛变的那一行陌生人也要死!
正在他心里想着如何虐死对方的时候,蒋老头突然抬起了头放声大笑:“哈哈哈~!想要拖延时间,你以为我是这么傻的吗?不妨告诉你,就算你的援军到了我们照样可以安全走出基地!人呐不要太自信,因为总有一天就会栽到这上边。好了,也不跟你闲聊了。跟你呼吸着相同的空气还真是恶心,老头我多少年没有杀过人了,但不代表老头我忘了。今天我就要让我的乖孙女儿看看,什么叫宝刀未老!”
说完接过吴糖提上来的一把锐利的砍刀,直直地朝着地上狼狈的某首长而去。
此时他惊慌了,难道蒋宜年真的一点顾忌都没有了吗?他真的要杀了自己吗?
不,他还不想死!他还不能死!
扯开嗓门大声威胁到:“蒋宜年,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切,这个时候到底是谁让谁死呀!知道你老了,不中用了,但不至于连形式都分不清了吧!老头我今天就动你怎么滴!不仅要动你,还要要了你的狗命!”
说着还用砍刀在某人的脖子上比划了一阵,似乎在思考者从哪个方向下手才不至于喷溅出过多的鲜血,以免污染了自家乖孙女儿送的衣服。
某首长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慌张地想要往后退,只是被偌大的石头压着,动都动不了。
突然视线延伸,看到了楼外赶来的白院长一行人,顿时惊喜地大吼道:“白院长,赶紧地过来杀了这个孽障!我要让他后悔与我为敌!”
蒋老头一听,顿时回过头,恰好也看到了白院长等人,不过接收到自家孙女儿的一个眼神之后,顿时安心不已。
回过头来冷冷地对着眼前的人猥琐地说道:“喊吧!叫吧!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难道你还指望着白院长,哦,好心的提醒一句,他们是进步来的,所以你今天是注定——死定了!”
说完慢悠悠地举起了砍刀,对准了罪人的脖颈。
似乎是证明了蒋老头的话语一般,白院长一行人在要靠近政府大楼的时候如同遇见了一层看不见的阻碍一般,被硬生生地弹了回去。随后更是用尽了各种手段,狠狠地砸、敲击,甚至用上了武器,都没能成功突破。
吴糖送给了他们一个白痴的眼神:切~就凭乃们也想破了咱家老公施放的结界?痴心妄想!
地上的某人当然也看见了这番场景,心都碎了,眼神更是绝望不已,看着逐渐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