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千隐正准备往外边走,听到几声音咳嗽的声音,侧身望过去。
这间暗牢与其它的暗牢一样,没有窗户口,空间也不大,但里面却关押着三个人,千隐定眼望过去。
果然,她看见了穆杰善那张脏到了极点的脸。
“爷爷,你没事吧?”穆杰善走到咳嗽的那个受着重伤的老者身前。
而穆杰善的父亲穆斯延也关在这间暗牢中,此时见千隐正打量着他们,连忙也是警惕的望向千隐。
“去告诉罗杰,我穆斯延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他他想要知道的秘密!”穆斯延说道。
说完,穆斯延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看样子这穆詹赫的伤也是不轻啊。
“爹,您别说话。”穆杰善见穆斯延这边又是喷血,连忙又过来宽慰着他:“罗杰那个狼子野心绝对不会有好下下场的!”
绝对不会有什么时候好下场?千隐对这种戏码没什么感触,这三人若不是自作自受,也不会变得如此下场。
手中一戳红得娇艳的小火苗在窜动着,她的目光望向暗牢里的三人,嘴角边缘的弧度轻轻的扬起,声音悦耳灵动:“你们想要跟罗杰说什么与我无关,我来这里只有一个目地……”
穆詹赫和穆斯延在听到千隐的声音之后都是错愕的盯着他们暗牢外边的这名年青人。他的声音与他普通的样貌极为不符。
“你是什么人?”穆詹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年青人不是灰楼的人!
千隐望了望旁边的几间暗牢中望向她这边的奴隶,眉毛轻巧的挑了挑:“知道千伯诺吗?”
“什么!”穆詹赫在听到千隐口中吐出千伯诺这三个字的时候胸口产生了一阵巨咳:“咳咳咳!…….你!你说什么!”
“我来问你们要一样东西。”说着,千隐将当初蒲槿给她的那块没有用的令牌丢进了穆氏这三人的这间暗牢内,
穆詹赫在看到千隐扔进来的楼主令牌之后,连滚带爬的将那枚令牌握在了手中!他那张皱纹横生的老脸上露出震惊,口中更是喃喃着:“楼主令啊,我找了您好久,好久……”
“爷爷,您这是怎么了?”穆杰善很少见穆斯延如此激动,哪怕是罗杰逼迫爷爷说出灰楼的所隐藏的秘密,他都不曾如此过激。
“我要结灵石。”千隐不打算再和他们废话,说不定八层的清理者就正要往这边过来。她今日可不想生出其它的什么事端。
穆詹赫听到千隐的声音之后,这才抬起头,一双犀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年,但穆詹赫也知道,他是看不出什么来的,这个年青人明显就戴着张人皮面具:“你和当年的千府是什么关系?”
千隐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绝美的容颜上挂着张扬的轻笑:“你说呢?”她相信,这个穆詹赫是一定见过裳北芸的。
“你是……你竟然是!裳北芸大人!”‘扑通’一声,穆詹赫跪倒在地,他颤抖着,惊惧地盯着千隐!她竟然还在这个世间!她回来了!
“爷爷,你认错人了,这丫头是从灰楼逃出去的那个贱奴!”
就在这时,穆杰善双目恶恨恨的盯向千隐。这个臭丫头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认得!
千隐嘴角再次向上扬了几分,没有想到,这个穆杰善竟然是第一个能认出她来的人。
“穆少楼主,好久不见。”千隐冷笑的打着招呼。
“不!她不是奴隶!”穆詹赫看着千隐的脸,扑倒暗牢的门口癫狂般的大叫:“她是裳北芸大人!裳北芸大人!”
看见穆詹赫如此激动,穆杰善和穆斯延都很是不理解,老爷子这是怎么了?
“爹,这丫头不是什么裳北芸,她是以前从灰楼逃出去的那个贱奴。”穆斯延在穆杰善的提醒下也记起几年前是有那么一个贱奴逃出灰楼,至今都未找出来。
穆詹赫却不理他们,目光炯炯,还是盯着暗牢外面站着的千隐。
“裳北芸大人,我,我知道你要来拿什么……”穆詹赫说:“结灵石一直都放在水牢,我,我从来没有碰过。”
千隐盯着穆詹赫那张老脸看了半晌,也不知道这老头是装的,还是真把她当裳北芸了。眼神凝了凝:“水牢在何处?”
穆詹赫将千隐扔进来的那块令牌递到了外面给她:“拿着这个到一层的第五间暗牢。”
千隐将那块令牌拿回,目光再次在这八层的奴隶暗牢中扫视了一圈之后。手中的妖艳如血般红色的火焰如一道长长的火龙,将这八层关押奴隶的所有暗牢门上锁链融化得干净!这其中也包括关押穆氏这一间。
“能不能逃出去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话说完,千隐的身形就已经离开了暗牢,到达外边的长廊上。
千隐握了握手中的楼主令牌,结灵石啊。
不过顷刻间,灰楼八层已经乱作了一团,几百名奴隶被放了出来,他们当中有不少的矢灵者,等级虽然不高,但是人可不少,光凭八层两名清理者,哪里能拦下这么多人。再说了,灰楼的清理者当初可也是灰楼的奴隶,他们见几百名奴隶已经是放出来了,就算到最后将这些奴隶抓回去,他们免不得要受到灰楼的处罚,而灰楼给的处罚他们能不能挺过去这就难说了。与其等死,倒不如和这几百名奴隶一起逃!
而此时千隐的身影已经来到了一层。
“你放开我!”
千隐正准备从长廊进入一层关押着刚进来的奴隶暗牢。她听到这条长廊的尽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