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隐舒展了身子,她感觉自己似乎在这里趴了很久。有些腰酸背痛,嘴里嘟囔了一句:“明明昨晚就睡得很好,怎么会又睡着了?”
望了望四下,小莲没有跟着她,小灰那家伙又不知道跑哪里去找吃的了。
“你们给本宫让开!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迷惑了国君!”
“梦妃,不可。”
千隐正从水榭往房屋内走,就听到,想云阁的门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闲得无聊,千隐抬步就往想云阁门口边走了去。
“里面的狐狸精!给本宫出来!”
千隐走到门口,还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过,这声音也太刻薄尖酸了些,狐狸精?也不知道是在骂谁。想着有热闹可看,千隐的步伐加快了几分,三两步就来到了想云阁的门口。
想云阁的门口一直都有重兵把守,此时一个衣着华丽,步摇金簪挂满头的女人被想云阁门口外的守卫给拦截住着,就是不让她进来。
千隐走到门口,那位衣着华丽的女人连忙就叫喊了起来:“就是你!你这个狐狸精!就是你勾引了国君!”
“啊咧?”千隐与那个华丽女人隔着还有较远的一段距离,主要还是因为想云阁门外有守卫拦着,那女人才没有冲进来。
“你这个贱人!”那华丽女人指着千隐骂道:“狐狸精!勾引国君!”
千隐此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然后望向那位衣着华丽的女人问道:“你,是在说我?狐狸精?”
“对!就是你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下贱女人,勾引了国君!”女人的声音极响亮,整句话都是用吼叫着说出来。
“不是,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她千隐别说不屑于当什么小三,狐狸精啊什么的,但你非要给她按这么一个罪名,也得讲证据不是。
“本宫没有搞错!就是你……”女人说道。
“梦妃,您若是再不走,被国君知道了,你应该明白他会怎么处罚你。”
小莲不知道从哪里来到了千隐的身侧方,直到她出声千隐才发现自己的身边突然多出一来了一个人。
小莲的话对那位华丽到过分的梦妃十分的有效。只见那梦妃理了理,她被想云阁门外边的那些护卫拦下而变得不太整齐的华服,怨恨的瞪了小莲和千隐二人一眼,然后搁下话:“哼!本宫不会这么放过你们的!”
再然后,这位梦妃就走了。对,就这么走了。
千隐一脸懵的状况,这什么跟什么?她刚才还以为这位梦妃娘娘要杀进来,结果就这么走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千隐望向小莲,示意她得给自己一个说法。
“这位是国君的妃子,脑子有些不正常。她说的话,姑娘不必放在心上。”小莲如此解释道。
脑子不正常?就如此而已吗?千隐虽然不太相信小莲的这个解释,但就算她现在问,小莲怕也不会跟她多说什么。问多了反倒是打草惊蛇,倒不如不问。
“姑娘,你今日的药。”
回到想云阁,千隐坐在桌边,刚想拿一本书看看,小莲将一端黑色的汤药给端了过来。
千隐知道这汤药治标不治本,若是想要将她手上的剑伤治好,便是要到上位界去才行。也就是说,在这里,喝再多的药,也不可能医治好她的伤,所以,这圣越国皇宫,她不知道自己要呆到猴年马月去。
千隐虽然自己的伤是什么个情况,但她还是不动声色的当作不知道,每天都将小莲端来的汤药喝尽。
“姑娘早些修。”见千隐喝完药,小莲便端着空碗离开了想云阁。
每到了夜里,想云阁里只会剩下千隐的小灰这一人一蛇,即便是这些天一直照顾她的小莲,也从来不会在这想去阁中停留。
“你说,我这伤一直好不了,圣越国君就一日不放我出去?”千隐将果盘中那一条小尾巴给拖了出来。
小灰的小嘴里嚼着食物,却是一点都不影响它说话:“本大爷本来只是在墙上睡着午觉,听到外面那几个守卫是这么说的。”
“在这里,我的伤不可能好得了,为什么,圣越国君会下如此命令?”千隐有些不解。她连见都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圣越国君。自己能跟这位圣越国君联系到一起的,也就只有傅苍月了,可是傅苍月这货这么些天也从来没有来看过自己。
“本大爷又不是圣越国君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小灰说完,整个蛇身,又窜进了果盘中去。末了,还给千隐来了句:“小丫头,你不要再拽本大爷的尾巴了,拽断绝你赔。”
圣越皇宫的深夜,有的地方安静得要命,有的地方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华阳殿,是圣越历届国君设宴之地。
“国君,想云阁中前些日子住下的那位姑娘是二皇子带回来的。香南就不懂了,国君为何要留她在宫中养伤?”
香南是圣越国君从多嫔妃中的一个,她占着自己年轻貌美,残害过不少年老色衰的妃子。今日这华阳殿中的宴会便是由她挑起来的,目地就是要将这位传说中进宫不过几日就将国君迷得神魂颠倒的女子给揪出来。
“怎么?朕的爱妃吃醋了?”
主位上,那人一身明黄色,即便是他的年纪已经不年轻了,但他的容颜始终没有变过,依旧风姿卓然,坐在下方的那些个嫔妃个个都心神向往。
“国君,香南哪里敢啊。”香南的目光看了看四下坐着的各位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