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隐换上了神族的服装,一袭白衣轻飘飘的,走在云雾中,哪分得清是人还是云雾啊。她果然还是偏好蓝色一些。
“怎么了?不喜欢这套衣服?”
听到身后方突然传来的声音,千隐一个机灵,转过身后望着神苍月:“大哥,走步没有响声会吓死人的。”
“本帝向来都这样,你能被吓着。说明你心虚。”神苍月却是说道。
千隐凉凉的扫了他一眼,见他身边也没有带一个侍女什么的。
“神帝可是有什么事?”千隐问道。这里可是安排她住的地方,他堂堂神帝跑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侍女们没有告诉你,本神的寝殿也在这里面吗?”神苍月如是说道。
千隐瞪大了双眼,一时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他的寝殿也在这里!
“你休息也休息够了,现在,本帝要处理事务,你跟在本帝的身后看着。不可多言,也不可打扰。”神苍月说话间,他的步子就往殿中的一间房屋里走了去。
千隐这也才明白,这座神殿之大,安排她住的那间房不过是这当中极小的一间。
千隐在神苍月身后叹了叹气,抬步跟上他。
神帝的书房中有几名衣着玄色长衫的老者,此时正在里面等着神苍月进来。他们见神苍月进来刚要开口,便又看到神苍月身后还跟着一名女子。这女子他们可从来未见过。
“神帝,这位是……”老者中有一位问道。
神苍月落坐在他的书桌前,看了看那老者,又看了看千隐,淡淡的说道:“她是冥界的千隐君,冥王让她在我身边学习一段时间。若有事要说的,便说吧。”
“这……”几分老者互相望了两眼,思量了一会,这才开口道:“神帝,我等前来是为了神女殿下之事。”
“敢问神帝,神女可是做了什么让您不满意的事?您要将她囚禁在魂星殿中?”一个老者带头说道。
“是啊,神帝陛下与神女之事,我等不便多问,但您这般对神女,让那些觊于神族的人十分的活跃。”
“神女殿下是顽劣了一些,但毕竟她的身份尊贵,怎能放她到魂星殿中关着呢……”
几名老者,你一言我一语的,但神苍月却是淡定的将一个折子拿到了面前看着。
“神帝陛下?”几名老者也发现了,至此时,他们的神帝陛下都未致一词。
千隐掏了掏耳朵,这几个老家伙们也是够能说的,他们一说就一个时辰之久了,听得耳朵都快要起茧了。到甚是好奇,他们说的这位神女殿下是谁啊?神苍月又为何要将她囚禁在魂星殿中?
仿佛是听到有人唤他,神苍月这才从折子中回过神来,望向那些个老者:“怎么了?”
千隐见这货那一脸认真的问人家怎么了,就忍不住想笑,人家在那里好说也讲了一个时辰了,水口星子就差没有喷他脸上去。他竟然还问人家怎么了。
“神帝陛下,神女之事还请三思。”一名老者说道。
神苍月叹息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折子放下:“本帝知道,你们不就是想说,这神帝的位置是云天神帝给本帝的。现在本帝对云萝的处置甚是不妥么。”
“纵使你们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一次,本神绝不会再放任她。”神苍月说道。
“神帝就不怕如此做会失去您在神族的威望吗?”老者像是有点被他的话给气到了,指着他就说道:“当初云天神帝在位之时,他可是让您与神女定下了婚约……”
噢,千隐这回是来兴趣了。原来这位神女殿下就是那位给神苍月戴绿帽子的神族公主云萝啊。
只是不知道这神苍月为何给人家给关了起来,还让一君老家伙们来求情。
“你倒是提醒了本帝,我与她的婚约,我当时并不知情。”神苍月的目光似无意的往千隐的这边瞧了瞧,然后又说道:“后来云天神帝也未与我说起过这件婚约之事。”
所以?这是不算数?千隐不由暗暗揣摩着这货话中的意思。
“神帝陛下,您如此说,未免也太过于薄情了些!”老者们的语气强了不止一份半分,而是十分的不悦神苍月如此回道。
神苍月也皱起了眉头:“本帝怎么做,自有本帝的道理。反道是你们,别忘了,本帝才是神族现任的君王!”
千隐缩了缩身,她在这书房中是不是太不适宜了,这神族的争权夺利关她一个冥界中人什么事?还有,这些个老家伙的目光怎么都往她这里瞟过来了?
“神帝陛下既然知道自己还是神族的君王,就更应该与冥界的人保持距离。”神族的老者们个个冷眼盯向千隐这个方向:“她既非我族类,为何还让她留在神族?您这不是让神族中所有人都对您的威信产生质疑么!”
“质疑?”神苍月却是冷冷的笑了笑:“即便没有她,你们对本帝的质疑就会少?”
静,静得出奇。千隐几乎可以听到这房间里每个人呼吸的声音。
她的目光偷偷的看了一眼神月,见他的脸上除了淡漠并未其它多余的qíng_sè。这货难道看不出来,这些个老家伙这是在逼迫他放了那位云萝公主?
“您迟早都会为你所做的决定付出惨重代价的!”几个老者没有在神苍月这里得到满意的答案,愤愤然的离开了书房。
地厂人多就是麻烦。千隐由此觉得庆幸,幸好冥界就那么点地,就那么点人。不能勾心斗角的。
“话说回来,你这神帝当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