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格被君邪领回了魔界。
进来了一个侍女,不是之前那一个,傅千格问了一下。那侍女却说,之前的那位被魔君给重伤了,到现在还卧在床上起不来。
“为何魔君会重伤她?”傅千格问道。
“因为殿下您。”侍女回答。
傅千格不解:“我?”
“是的,因为您离开了魔界,所以伺候你的侍女才会处罚。魔君没有将她杀了就算是她积福深厚了。”那侍女说道:“千格殿下,若是您下次要去某个地方,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一声,这样我就不必像以前的那位侍女姐姐一样。”
傅千格叹了口气:“那位侍女现在何处?”
“她此时已经不在魔宫内了,魔君将她发配出了魔宫,应该是回家了吧。”侍女说道:“不过,受那么得的伤,回去若是医不好,她应该也是活不了。魔君的实力有多强,可不是我们这些普通的魔族人能比的。”
傅千格听完就起身往君邪的寝殿奔了去,不管如何,她不能让一名无辜的侍女为她而死。
“难得,你竟会主动来找本君。”
见傅千格进入殿内,君邪便从软塌上起身,那红色的宽袍随着他的动作而下滑落一大截,露大片的胸肌,引得跟随着傅千格一同进入殿内的两声侍女失声尖叫一声。
“啊!”
傅千格好像对些免疫,她的目光虽是锁定着君邪,但眸光清明,平静。
“你们都出去。”君邪让那两名侍女离开了殿内,他缓缓的走到傅千格的面前。
君邪在她的面前站定,一双极奇妖冶的眸子溢着浅浅的笑意,他抚了抚她的发,质感很不错。
当君邪的手抚向她的脸庞之时,傅千格侧偏了头,避开他的触碰。
“我怕脏。”
三个字,如尖锐的长剑,狠狠的扎入了君邪的胸口处。
君邪在听到她的这三个字时,面色变得极难看,一把就掐住了她那光滑,洁白而精致的下颚,使得她仰视着自己:“傅千格,本君是不是对你太过纵容了?”
傅千格垂了垂眼眸,长长的睫毛将眼睛里那一丝害怕的情绪给遮挡住。她抿着唇,不再说话,可是下颚传来的力道让她很难受,她不由的想将那个掐住她下颚的手给打开。但她没那么做,因为她知道,自己与君邪动手,无疑是吃亏的。
君邪将手松开,便瞥见刚才他手指掐住的那一块起了红青色的印子,隐约似乎还破了口子。
“不要惹恼本君。”君邪的手一抬,一道黑色的灵气便将她下颚的位置给包裹住了,待那黑色的灵气散去,白皙的下颚完好如初。
“找本君何事?”
君邪沉了沉声,走到殿内的一个位置上坐下,随意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个侍女。”傅千格说道:“她在哪里?”
“被本君扔出魔宫了,说不定已经死在了家中。”君邪说得很是随意,毫无任何的怜悯之心。
“她的家在哪里?”傅千格也不知道为何,她看到如此无心无情的君邪,竟生出一丝同情,大概是因为他的心长在了自己的身上吧。
君邪转过头来,那妖冶的眸子望她好一会。勾唇轻笑,然后说道:“过来,陪本君喝酒。本君便告诉你。”
傅千格走了过来,他的对面坐下,仰头就喝了一杯。
“咳咳咳咳……”
魔界的酒素来就烈,而傅千格又并不擅长喝酒,一杯酒灌进喉咙里,呛得来她满脸通红。
君邪眼中那抹担忧一闪而过。
“我喝了,她家在哪里?”傅千格将酒杯放在桌上,双眸中似还闪着刚才被呛着的泪花。
君邪看着她,双眸中的妖冶化为一团幽深:“本君在你的眼里,难道就连一个侍女都比不过吗?”
傅千格面色红润,眼眸如水波,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这酒似乎后劲太大了些,傅千格如此想着,不禁的摇了摇头。对面的君邪此时似乎还在对她说着什么,见她摇头后,那张妖孽的脸上展现出一抹笑意。但也不一定是笑意,因为她好像是醉了,连看桌上的酒杯都起了重影……
原来她不会喝酒啊。
望着趴在桌上的傅千格,君邪勾起唇角,将一杯酒送入口中,品尝着这上位界第一烈酒的浓厚。
当傅千格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看了看四周。
这寝殿好像不是她平日里住的那间。起身,身上的衣服虽有些乱,但还是完整的。
走到寝殿里唯一的一张桌子边,见桌上的壶,打开壶盖嗅了嗅,是茶,于是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记得昨日她与君邪就是在这张桌上喝酒的,而她只喝了一杯便醉倒了。也是在昨日,她才知道,原她自己是不会喝酒的。
“千格殿下,魔君吩咐,让我带您去一个地方。”
傅千格一打开寝殿的门,便有一名侍女站在门边。
她也没有问,跟着那侍女便走。
侍她到了一处侍女殿中,看见躺在床上的侍女,傅千格这才想起昨日君邪与她说过的话:过来,陪本君喝酒。本君便告诉你。
“千格殿下?”那侍女躺在床上见傅千格进来,连忙就要起身,却因为身上的伤势过重而不能动。
“你躺着。”傅千格说道:“很对不起,我去冥界之时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
“千格殿下哪里的话。我只是一个侍女,你哪能跟我道歉啊。”侍女一阵惊慌,连忙又是想要起身,却是被傅千格给按住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