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搏斗结束,斗勇台上的两个奴隶一个生,一个死。
见周围的人开始朝着观众席的最后方涌动。千隐和蒲槿二人互看了一眼,见那两个奴隶都在忙着传送那些观众到一楼去。千隐率先一个寻影踏,速度到达离石栏,翻身跃起,落地。她已身处斗勇台内。
当千隐躲进斗勇台后方后,下意识就往身侧望去。蒲槿也正好向她这边看过来。
千隐惊讶,他刚才是跟着自己一起过来的?他是怎么做到的?自己因为害怕使用灵源素被那两个奴隶察觉,所以都是凭借着自身的速度通过了那道石栏。也一直关注着那两个奴隶会不会发现她,根本没有去注意她身侧的蒲槿。
“是你!”
这时,斗勇台后方的长廊,映出舞夕的身影。
千隐向她嘘了一声。舞夕自然看出来她现在的处境:“跟我来。”
舞夕将二人带到了自己所住的那间暗牢内,一关门就问:“千隐,你不是逃了吗?怎么还回来?”
千隐想的果然没有错,自己若是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定不会将自己人的行踪告诉给别人。
“我回来是为了统治灰楼。”千隐说。
舞夕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你说什么?”
“灰楼的主人本就不是穆氏,而我回到灰楼就是为了夺回灰楼的统治权。”说着,千隐将蒲槿交给她的那块令牌拿了出来朝着舞夕,颇有几分气势喊道:“灰楼的奴隶听命。”
“……”舞夕。这小丫头是要干嘛?
“……”蒲槿本来也搞不懂这孩子这是要干嘛?后来一想,自己似乎没有将这令牌真正的用处告诉她。于是才说道:“她只是灰楼里最普通的奴隶,这令牌怕是都没有见过。这令牌号令的是灰楼最顶端的那些长老级别的。”
“……”千隐一脸尴尬,将令牌扔给蒲槿:“你自己留着用吧。”
“……”蒲槿。
“原来那个传言是真的。”舞夕盯着那块令牌看了一会儿才说:“穆家其实并不是这灰楼的主人。”
“大概也就是这样吧。”千隐跟着说道:“舞夕姐,你难道就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地方?”
舞夕怔住了,她想,她做梦都在想!可是,可是……
舞夕面露出一阵苦涩:“我想离开这里。可是就凭你一人之力,就算再加上这块令牌,谁又敢保证那些长老还愿意听从这令牌的号令?”
千隐听后也是一愣,是的,她想的太简单了。单凭一块冰冷的令牌又怎么可能让灰楼的长老听命。
“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们听命。”蒲槿这个时候说道。
千隐看向他,他说过他是千伯诺的朋友,而灰楼本身就是千家的产物,他应该是有办法的才对。
蒲槿拿着令牌熟门熟路的离开了灰楼的六层。而千隐却留在了舞夕的暗牢中。这个时候,不是斗勇台开放的时间,灰楼里面更不会有灰楼以外的人。千隐此时出去溜达无疑于找死。
“你的计划我可以告诉西蒙大人吗?”舞夕想了很久,还是开口跟千隐说道:“不瞒你,其实有很多灰楼的管理者都在密谋一件事情。”
“逃离灰楼?”千隐惊讶道。
舞夕点了点头嗯声道。
千隐早就想到了,灰楼如此制度,总有人会发起反抗。只是没有想到,早就有人在密谋中了。
“嗯,你可以告诉他。”千隐点头说道。大家都有着共同的目标,若是能合作更好。他们不愿意合作也不会将自己暴露出去。
舞夕给千隐拿了一碗饭后就离开了这间暗牢。好像是去找西蒙。
千隐在这暗牢里面呆着有些发慌,因为这间暗牢的门上有一扇小窗,这小窗又没有东西隔挡着,从外面的走道往里看,里面有些东西简直是一览无余。若是此时有个人从这里过,那她想逃都逃不了。
“哒哒哒……”
千隐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外面的走道里响起一串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千隐连忙起身蹲到门后边,也就是那小窗口的正下方,如果是从外往里看的话,只要不往下方看,就不会扫到这里会有个人。
千隐只能赌了,赌来人是舞夕或者来人不会往这窗口的正下方看!
“哼!穆杰善,你还真以为你了不起!不就是个女人,还跟我较上劲了。总有一天,你迟早都会死在我的手上!”说着,那人一把将舞夕的这间暗牢门给踹开。
千隐就是一惊!连忙将自己人的身子缩成一团,躲在暗牢门后边没有出去。
那人踢开暗牢门之后就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见舞夕不在,怒骂道:“舞夕这个贱人死哪去了?”
“罗少爷?您,您怎么在这?”
千隐缩在门后边听到了舞夕声音惊讶的从暗牢外边的走道上传来。
舞夕刚刚出去一趟见自己居住的暗牢门是开着的,往里一看竟然是罗闵豪在这里,顿时大惊,急忙往里一看,没见千隐好小丫头的身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小丫头被抓了?还是逃了?
“你去哪了?”罗闵豪略微有些不爽的问道。
“我,我,我去找西蒙……”舞夕有些吃不准,千隐那孩子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若是她真出了什么事,自己也绝对不能承认人是自己放进来的。
打定主意后,舞夕走进暗牢里:“不知道罗少爷找我有什么事?”
“过来。”此时,罗闵豪正坐在她那张干木床上。
舞夕刚走到罗闵豪跟前,罗闵豪一把将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