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就让我们两个跟着去嘛,我们很听话的,保证不惹麻烦。”
旁边落北疯狂点头,“对啊,姐姐,从刚开始跟着你,小北就没有离开过你,你现在真的忍心把我们都留在这儿吗?”
白灵渊见二人开始软磨硬泡,心中无奈,只得装出认真严肃的样子。
“说了不行就不行,你们两个不是很喜欢吃这里的饭菜吗,就留在这里,陪陪夏老。看夏老多喜欢你们,我很快就回来了。”
落北一向听话,既然得了白灵渊如此肯定的回答,此时也不再多说什么。
落小源见软磨硬泡都没用,只得挠头。
“那好吧,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见二人不再啰嗦,只拿起手中的七星龙渊剑递出。
“此去帝京,这把剑我不会带去,你们两个去把这剑交给夏老保管。”
本来想交给司徒徽的,但是,想到还是交给夏老比较稳妥。毕竟司徒徽要管理教派中事务,忙不过来。
落北伸手接过,剑身因为有五百斤重,他手便猝不及防往下重重沉了沉,不得不瞬间用两只手把剑提起来。
落小源在旁边看见,不知道七星龙渊是什么样的存在,无情的嘲笑。
“北北,有那么重吗?”
落北耳根一红,“不重,你来拿。”
“我来就我来。”
落小源说罢伸手去拿剑,发现真的拿不动。
白灵渊站在旁边看着两人的亲情互动,唇角扬起淡笑。
“行了,你们两个把剑放下,等会儿让别人来拿就好。”
落小源面色窘窘,无视落北鄙视的眼神,依旧厚颜无耻上前。
“姐姐,马车好像已经在崖下等了,我们走吧。”
她看着这二人相处融洽,也就放心了,之前还担心小北不认别人,欺负小源,现在看来,完全是自己多虑了。
“嗯。”
……
悬崖古楼走下三人,两名俊美清秀男子走在石梯前面下来,右侧是青玉石自上而下的扶手围栏。
而后,正是一身男装,露出真容的白灵渊。
淡金色的阳光斜照在穿着素衣常服来人身上,光滑细腻的面容肌肤,仿若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荧光,如梦似幻。
菱唇自然嫣红,琼鼻在巴掌般大小的脸上勾勒出恰好的弧度。
凤眸轻佻微扬,随意轻瞥看人时,茶墨色瞳孔自有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
五官绝美,却又带着上位者的强大气息,令人见之沉醉,无法自拔。
素白轻便的男装穿在白灵渊身上,其周身便像是自带了一种云里雾里的仙气般,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
男装神清骨秀,可令万千少女倾心,女装清雅无双,能令世间男子所折服,可谓雌雄莫辨。
看见走下来的人,司徒徽站在原地微愣,待白灵渊走下石梯,感觉这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他才回过神来。
“这难道也是易容术?”
观音在旁边听见司徒徽这声呢喃,忍不住出言,“自然不是,这是佛尊的本来面貌。”
本来面貌…?闻言,司徒徽心神定住,不动声色掩盖下心中的思绪,耳根子不禁有些微红。
尤倩倩看见来人早已不知要说什么做什么,原来眼前人,把文殊们口中说的易容皮卸下后,竟是这般惊世如仙的容貌。
已经无法用惊艳来形容,比那画中走出来的人,还要无法比喻。
白灵渊走近,看见司徒徽,观音,文殊,尤倩倩都在。
声音清冷缓疑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一语拉回几人的思绪,不敢再多看,怕多看几眼都是对眼前人的亵渎。
几人让开一条道路,文殊弓身道,“佛尊,请。”
白灵渊抬步上了马车,文殊,观音,尤倩倩坐在马车外围。
马车中装饰华丽,足以容纳七八人,金丝楠木桌椅。
软榻上平铺着狐毛细绒毯,茉莉熏香缭绕,珠帘玉翠,窗户口薄纱闪着耀眼的金色。
衣物包袱,全都放在马车后面的暗格当中,这般格局装饰,就算是比起皇室宗亲贵族也不为过。
白灵渊斜坐在雪白狐裘皮毛软榻上,即使身穿男装,眉目间依旧有说不出的倾国风情。
她拿出夏老让小源传给自己的书信,看着上面写着的几行字,颇有几分疑虑。
为何夏老会这么急切的要求自己尽快去往帝京,好像是怕她错过什么一般?
拿出袖口中一直带着的龟卜铜钱,在面前的小木桌上算了一卦。
三铜朝上,龟指正东方,朝阳处升之相,顺卦。
并看不出有什么能触及生命危险的麻烦事会发生。
想到之前在帝京时曾经观过一次天象,难道是与这个有关?
说来这段时间从武林大会到混沌山,一直为有停歇的时候,待下一次月圆时,还是要仔细算算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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