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阮风又骂了一句,手中的无声手枪一转,对准甘达布。
“喂,喂,你干什么?你疯了?”甘达布叫起来。
甘达多倒地,但却死不瞑目,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阮风动了杀机。
“我已经说过,她是方千骑的妹妹,给人家留点面子,你们偏不听。我最讨厌的就是对女性不尊重的那种人,他刚才看方小姐那一眼,就该剜眼拔舌、碎尸万段。你给我听清楚,咱们到这里来,求财就只求财,千万别惹上其它乱七八糟的事,那是自找麻烦。在藏地,任何不洁的念头都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懂不懂?这里是白莲花一样圣洁的地方,你弟弟那种无耻败类,真的是我呸!”阮风的枪指向甘达布的眉心,仿佛学究先生一样,侃侃而谈大篇道德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