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的人,不要怕。文阅读”蒋锡礽说。
林轩绝对没有想到此地会有装甲车队,再向前走了一阵,距离车队一百米时,他越发感到惊讶。这是一个由十辆轻型装甲车、五辆坦克车、五辆运兵车组成的车队,车中的士兵所持的都是最先进的单兵武器。如果这些人全部下车集结,应该在五十人左右,瞬间就是一支战斗力相当强悍的突击队。
既然蒋锡礽都拥有了自己的军队,其身份更是不容忽视。
车子经过装甲车队时,所有人一起向着林轩的车敬礼
那些装甲车上没有任何国家部队的标志,士兵肩上也没有任何军衔标识,但从士兵的精神面貌上来看,全都精干而沉着,应该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你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所以士兵们要列队欢迎。”蒋锡礽说。
林轩摇头:“恐怕不是‘欢迎’,而是在这里准备一场伏击战吧?”
他是有着丰富的军事知识的人,知道51地区不会就此罢手,塔努一定会派人在后面追踪。那么,这支装甲部队将毫不客气地消灭一切尾随而至的美国突击队。这场遭遇战不可避免,而51地区的损失也是意料之中。
战争就是如此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能淡然处之。
蒋锡礽微笑:“没错,我们犯过一些错,但很快就能纠正过来,让敌人无机可乘。”
车子继续前行,又走了几公里,后面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枪声。从枪声判断,战斗进行了十五分钟左右,有坦克参与战斗,发射炮弹超过二十枚。51地区的潜艇中只有单兵轻武器,重武器极少。如果塔努轻敌,绝对就会一头撞到南墙上,连回头改错的机会都没有。
“51地区蔑视任何人,这是他们的优点,也是他们的缺点。我把他们引来,就是要消灭北极圈内所有的敌人,然后可以安安心心地搞我们的研究。那些潜艇是最后的隐患——当然,现在他们也消失了,永坠冰海,一切心安。”蒋锡礽没有回头,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做好计划,等待收割。
林轩不做任何表示,不过他很清楚,以田梦的智商,无论塔努下达什么命令,她都不会轻举妄动,更不会孤军深入,被敌人合围俘虏。
车子前进了一个半小时,停在一个“v”形冰谷之内,前面是高耸的冰壁,已经没有去路。
蒋锡礽下车,向着冰崖顶上挥手,冰壁上便出现了一道五米高、五米宽的门户。
“这里是超级种子库的另一入口。”蒋锡礽介绍。
车子驶入那门户之内,原来那里有一个天然的冰洞,经过人工整修后,变成了一条倾斜向下的公路。路面上横向开凿细密的齿形凹槽,以增加轮胎的抓地能力。
“你很沉得住气,不问任何问题。当今天下,像你一样有内涵、有深度的年轻人已经不多了。”蒋锡礽喟叹。
林轩一笑:“我当然有问题要问,但那似乎与今天的事没有直接关系。蒋大师,你上次参加电影《2012》的拍摄到底是出于一种什么想法?是想通过自己在大银幕上的形象警告世人,还是想从电影中找到转世重生的密码?”
这个问题当然与今天的攻守杀戮无关,但林轩相信,蒋锡礽肯去参演那样一部有着警示意义的末世电影,肯定有其个人目的。
世人愚昧,不知道蒋锡礽的真实身份,才对他等闲视之。
蒋锡礽思索了一阵,才低声回答:“我是一名伏藏师,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性。我七岁那年,在美国德克萨斯州的河谷中打猎,无意间射中了一只极老的秃鹫。它的腿上绑缚着传递消息用的铜管,而铜管中的那封信就是给我的。”
掘藏师挖掘伏藏师脑中的“伏藏”有着许许多多种方法,但这一次蒋锡礽的“伏藏”开启之旅却是分外奇怪。
“那封信是‘我’写给我的,那第一个‘我’远在数百年前,地点则是数千公里之外的珠穆朗玛峰绒布寺。”蒋锡礽说。
这句话如同绕口令一般,但林轩还是在几秒钟内迅速理解消化。
“莫非,绒布寺的敲钟人就是你的前世?”林轩问。
蒋锡礽回答:“既是也不是,因为我的前身并不在寺内修行,而是云游四海,无忧无虑。”
林轩无法理解这句话,沉默地等待着蒋锡礽进一步解释。
车子行进到一扇巨大的闸门前面,门上方的一排摄像头自动跟踪调整,对准了林轩与蒋锡礽。
“这里已经进入超级种子库的备用通道,但这条路在设计图纸上并未出现,而是霍东国先生自己另外添加的,专门为了那超级‘球中球’而设。”蒋锡礽说,“霍东国向魏氏夫妇隐瞒了一部分实情,表面看起来很无辜,实际他才是真正对‘球中球’感兴趣的人。”
那道闸门打开后,林轩驾车驶入,通道已经变成了标准的四米高、四米宽水泥混凝土路面,两侧的照明灯、信号灯、道路标线、墙面箭头指示牌一应俱全。
“在观众看来,‘世界末日’这个词已经变得非常时髦。天文学家预言2036年小行星撞地球;前几年美国航空航天局将举办‘行星防御大会’;美国核科学家调快了‘末日之钟’,称人类距离发生全球毁灭性灾难的‘午夜’只剩下5分钟;电影导演们争拍‘末日电影’,从以前的《后天》《地心末日》到近期上映的《太阳危机》,讲述的都是类似故事。与此相对,现实社会中不少人在为‘世界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