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惊澜连忙将手抵在了楚子晋的胸前,阻止楚子晋向自己进一步的靠近,一脸娇羞的柔声道:“王爷,这屋子里还有人呢,要不,让这人出去,咱们再那个吧?不然有人在这里,奴家害羞。”
“哎呀,没事儿的,他是个瞎子,看不见的,不妨事儿,来,小宝贝儿,让我亲一口。”楚子晋此时根本顾不得那么许多,随便扯了个理由,便猴急后就的要往云惊澜脸上亲。
而楚慕寒则十分淡定的坐在一旁,一脸悠闲的喝着茶水,似乎他真的是个瞎子聋子一般,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云惊澜死命的抵挡着楚子晋的进攻,眼角一瞥,便看到一旁的楚慕寒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心里一阵气结,这都什么人啊,自己的妻子就要被人奸污了,他居然还有闲情在这里喝茶?
看来指望他救自己是没折了,她还是自己好好想办法吧!
突然,她看到了放了麻药,一直在桌子上没动过的酒,顿时灵机一动,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意说道:“那个,王爷,等等,等等,您别那么着急嘛,咱们还没喝合欢酒呢,要不,要不咱们喝完合欢酒再继续吧,行吗?”
云惊澜听着自己这娇滴滴的声音,心里都差点作呕,简直太特么恶心了。
可谁知楚子晋竟然不上当,猴急的就要脱云惊澜的衣服。
云惊澜都已经能看到楚子晋身下那鼓起来的东西了,一时间情急之下,朝着他那个地方,狠狠的踹了过去。
“啊!”
一时间,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一声惨叫。
只见楚子晋捂着自己的胯下瘫在地上,汗水从额头大颗滚落而下,表情痛苦至极。
云惊澜连忙下床,趁楚子晋没反应过来之际,对着他的胯下又来了两脚,直踹的楚子晋惨叫连连。
确定楚子晋暂时是站不起来了,这才放心的送了口气,按照她现在的体格根本就干不过一个成年的男性,所以她必须要找准机会一击撂倒才行。
而一旁的楚慕寒有些惊讶的看了云惊澜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的被他收敛了起来,恢复了之前衣服淡定自若的模样。
“呼呼,贱人,你居然敢暗算本王,你……你给我等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楚子晋捂着自己的胯下,疼得他直喘粗气,额头上青筋暴起。
现在他是蛋疼,手也疼,因为云惊澜刚刚踹他的时候,是连着他的手一块儿踹的。
“哎呀,湘王你怎么能这么骂奴家呢,奴家真的好怕怕啊,”云惊澜看着在地上疼的直冒汗的楚子晋,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胸口,然后一脸委屈的继续道:“奴家这可是为了王爷你好啊,奴家这是看您的小弟弟夜夜流连花丛,那么辛苦,所以想让它休息休息而已,奴家这可是一番好心啊!”
楚子晋眉间尽是苦痛,此时听她一言,当下气得跳脚,咬牙切齿地骂她,“你这个贱人!本王要杀了你!杀了你!来人!来人!给我把这个贱婢拖出去,杖毙,杖毙!”
云惊澜怕楚子晋的声音真的把门外的人给招进来,连忙找了条布条堵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楚子晋气得直翻白眼,恨不得把云惊澜千刀万剐。
处理完这些之后,云惊澜一把夺过楚慕寒手里的茶壶,拿了个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算起来,她今天快一天没喝水了,刚刚还费了那么多唇舌,竟是觉得有些口渴了。
楚慕寒看了一眼云惊澜,缓缓的开口道,“你得罪了湘王,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云惊澜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拿起一旁剥了颗花生扔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
楚慕寒一怔,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其实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换做平常,他断然不会和这些女子搭话的,但今日竟然搭话了,而且还是他先开的口。
可能是因为她于平常女子不同的表现吧, 所以他才会对这个女子多了几分关注吧,楚慕寒这般想着。
房间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只有云惊澜吃东西的声音,和楚子晋在地上发出的“唔唔”声。
“喂,我说冥王,你之前的妻子,都是在新婚之夜被这家伙侮辱之后,不堪受辱自杀的?”
最终还是云惊澜先打破了屋内的沉寂。
“有自杀,有他杀,有我杀的。”
楚慕寒的面具下的眼睛里似乎闪动着寒光,那是一双毫无感情的双眸,透着无尽冰凉之意。
既然身子已经不清白,而且知道了这其中的秘密,人,自然是留不得的,他不可能再跟那些曾见识过他隐忍的女子日日相对,还不如早点杀了,对她们来说也是个解脱。
云惊澜看了楚慕寒一眼,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人说话要不要这么简洁,还自杀他杀我杀,不就是有一些是自杀的,有一些是被楚子晋杀的,还有一些是他自己杀得么,多说几个字能死啊!
“喂……”
就在云惊澜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楚慕寒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双目血红,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就像是从地底爬起来的暗夜修罗,那模样着实阴森恐怖。
“喂,你没事吧,你怎么样?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别动,我来给你看看。”云惊澜见楚慕寒不对劲,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花生果仁之类的东西,到了楚慕寒的旁边,伸手就要帮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