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丹大吼一声,鼓舞士气,举着大刀就杀了上来。
周仓也不搭话,双手举起厚背大刀就杀了下去,两人在半道上就厮杀起来。
“嘭,哐”
两人武器砍来砍去!
邹丹酱油角色,如何是周仓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手臂麻了,身体软了,调转马头就跑。
“哈哈,回去多吃几年饭吧!”周仓大笑,却也不追赶,此行的主要目的,是要抢夺金银粮草。
“给我上!”
周仓大刀一挥,身后士卒蜂蛹而上,将那些公孙瓒的士卒驱赶了。
留下几百辆木板车,排成了一排,堵在路上。每一辆车上都盖着一块大黑布,防雨防尘。
周仓来到一辆木车边上,长刀一挥,“嘶啦”一声,黑布被割开,里面是一袋一袋的粮食。
接着又找了一辆,一刀下去,“哐当”一声,一个木箱子被砍破了,里面掉出几块黄金。
周仓大喜,朝士卒们说:“就是这个,快点搬走!”
几个士卒上来将那些箱子扛起来,搬到自己的马背上,用绳索绑好。
接着所有的士卒都开动,寻找着金银的车辆,一箱一箱的黄金白银被搬到马背上,而如果是粮草,则不予理会。
邹丹逃跑了,赶到前面去给公孙瓒报信,公孙瓒早就得到消息,带着精锐白马义从正赶回来。
但是这里道路狭窄,真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再加上道路两边的山坡上,时不时地出现几个放冷箭的,让赶路的人不敢大意。
等到公孙瓒快赶到的时候,周仓也已经得到了报告。
“快点,拖着箱子的马先走,没有驼东西的留下,准备点燃火把。”周仓指挥着。
士卒们立即分工,上百匹马,各自驼着一箱或者几箱金银,顺着来路,往北退回去了。
而周仓带着剩下的几百人,各自举着火把,将那些粮草全部都点了起来。
天干物燥,大火烧得很快,没过多久,就将整个山谷都烧起来了。
公孙瓒带着人赶到的时候,正好碰到火烧得最大的时刻。追击的道路都给堵住了,也没有什么好的手段救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粮草毁于一旦。
“粮草啊,我的粮草!”公孙瓒大怒,仰天大咒:“张凉小儿,我一定要让你尸骨无存。”
他刚哭,身后又有军士报告:“前方发现敌将赵云,带着人马厮杀,我军损失惨重,请将军尽快救援。”
“啊!”公孙瓒一口老血差点没忍住。
“哈欠!”
肥如县城外,张凉揉了揉鼻子:“踏马的到底是哪个家伙在想念我。”
身旁的典韦笑着说:“主公,可能是夫人想你了吧!”
“对哦,有可能!”张凉想起老婆,更加让他增加了战斗力,吩咐道:“如果今天晚上都还没有消息,明天就死命攻城。”
就在这时候,期待已久的传令兵来到了,带来了张凉想要的消息。
赵云已经在雍奴毁了公孙瓒的粮草辎重,并且一路骚扰,已经成功拖住了公孙瓒的大军。
张凉很高兴:“非常好,把这个消息,传给我们在严纲身边的内应,跟他们说,把事情搞大,把水搞混。”
“是!”情报组的人员去办了。
上次活捉严纲,本来想要杀了他,虽然后来没有实现。但是也不能白白放回去,因此当时张凉让藤鹰派人,花重金收买了几个严纲的亲卒,跟着一起放回去了。
利用新时代无孔不入的间谍方法,控制几个小卒,还是不太难的,难的是如何让消息及时传递。
所以说,现在对肥如县内的防御兵力搭配,张凉是一清二楚的。之所以不想那么快地破城,主要是还想来一招“围点打援”。
公孙瓒果然中计,连夜赶路,将辎重都丢在了后面,给赵云制造了极佳的条件。
粮草太繁重了,因此抢夺了比较值钱的金银,剩下的就毁了。
反正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战争就是这样子的,谁手软谁就会吃亏,而且可能吃了一次大亏就死定了,再也翻不了身。
当天晚上,严纲也得到了公孙瓒方面的消息。
看到公孙瓒在书信上说可能还要三天才能赶到,严纲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吩咐传令兵:“这些消息,你们都要烂在肚子里,千万别给我泄露出去,否则军法无情!”
传令兵听他说的严肃,感觉到了一股杀气,点头如捣蒜:“将军明鉴,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在军中跑腿养活,请将军饶命!”
严纲惊问:“你已经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了吗?”
“没有,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泄露。”传令兵连连摆手,“但是不知怎么回事,我在军中却听到军士们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啊!”严纲晕倒,赶紧去召集了自己的几个亲卒询问。
亲卒们统一口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传播的。
最后严纲气得不行,将那个倒霉的传令兵斩杀在剑下。
血腥三国,多少亡灵有冤屈?
第二天,张凉起了个大早,来到城门前督战,太史慈亲自率领士卒冲击。
守军原本就人心惶惶,被这么一阵猛攻,军心动摇。
严纲站在城楼上,拿着大刀督战,有敢撤退的全部砍死。
张凉抽出宝剑,给将士们属性加成,同时,也命令典韦上城门助战。
“哈哈哈,终于又可以痛痛快快地大杀了!”典韦狂爽地大笑,天天待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