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方向,一定要冲出去。”文丑听了也是怒火中烧,现在知道厉害了。
接着这些人就转向去别的地方,刚转过来,头顶上就砸下来几块石头。投石车不断地发射着天火流星石,一颗一颗砸下来,再加上营帐内的干草燃烧起来,已经阻断了大部分的去路。
好不容易冲到另一边的方向,结果一声爆响,后面冲出来一队人马,个个手持长枪。
“文丑,我奉主公将领,在此等侯多时了。”
文丑一看,原来是太史慈,这真是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狱无门我闯进来,怎么会碰上这么一个大神。
“留下命来!”太史慈长枪一甩,冲上来就和文丑对战。
文丑本来就只能和太史慈相当而已,这种中了埋伏的情况下更是没有打斗的心思。和太史慈对了几个回合,收起长枪调转马头就跑了。
太史慈也不去追赶,就地让人将文丑遗留下来的士卒大杀起来。
文丑带来近万人马,刚刚被投石就砸死了一些,然后被张白骑的弓箭队伍射死了一大批,如今有被太史慈截住厮杀一阵,已经损失三分之一的人了。
文丑带着人回来再找方向突围,已经没有那么容易行走了,因为整个营地内都是燃烧着的石头和营帐。
找了几个方向,都有埋伏,已经出不去了。
“将军,我们的退路都被阻隔了,冲不出去呀!”一些个满脸黑灰的家伙给文丑哭诉。
“好狠毒的计谋,想不到我文丑,纵横半生,居然要死在这里。”文丑左冲右突杀了半天,已经很累了,此时锐气已失去,不禁听天由命。
“将军,这是张凉的计谋,想必早已经将我军退路封死了,想要往回冲一定是困难冲冲,不如就一路向前,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吧?”
文丑部下的一个小将,也不缺乏头脑,这个时候还是想到一些拼死的办法。
文丑一听,也是,反正都已经死路一条了,干脆豁出去,反其道而行之。
想到这里,文丑重整士气,大喊一声:“说得对,跟我杀,敌军后面一定没有那么多兵力防御,我们先杀出这个火海再说。”
于是一队人马就朝着投石车的方向杀过去。
这后面果然没有什么人防守,而且由于距离投石车较近,受到射程的限制,也没有那么多的火燃物。
文丑冲到这里,大喜:“哈哈哈,张凉虽然多谋,但是棋差一招,这条路上忘记埋伏兵马,正是天不决我后路。”
“将军不可大意,此时我们还没有冲出包围呢!”小将们提醒他。
文丑却不在意:“哈哈哈,这已经摆明了是张凉漏了。”
正当文丑在这里哈哈大笑之际,前方轰轰的投石车声音也已经传了过来。
文丑大叫:“已经到了敌军投石车处了,一直以来我们吃够了投石车的苦头,如今有机会将它们全部焚毁,真是大快人心,跟我冲。”
“杀!”
还剩下来一千多冀州铁骑,开始加速狂奔,不管是要去焚毁敌军的投石车,还是冲出这个该死的包围圈,都必须赶紧的冲。
“啪嗒,啪嗒”
马蹄声紧急。
突然,前面的文丑感觉到了前方道路上有黑影,心中一惊,难道是敌军?
还没有看清楚,突然战马脚下一软,“轰轰”!
前面一排的战马全部摔倒在地上,骑手们也全部都摔下去了。
文丑也被摔倒在前面,不过他身手不错,脚下一借力,就要飞起来。
可是大腿上一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
用手一摸,硬棒棒的荆棘原来是渔阳有名的铁丝荆棘藤,也就是张凉带来的铁丝。
这东西当初剿灭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后面张凉又改进了一下,制作得更多了一些。
这东西在宽广的平原上是没有用的,但是在狭窄的通道上还是威力很大。
这一下使出来,立即两文丑军大半人马都困在了铁丝中。
不管是人是马,只要被铁丝上的倒刺荆棘勾住,一拖一拉,立即就会掉下一块血肉。
文丑的大腿就被剐下了一块肉,鲜血淋漓,疼得他龇牙咧嘴,可是他不敢细看,这种时候,如果还不知道自己又中计了,那也白活了,后面的攻击肯定接连不断的。
“嗖嗖嗖”
“啊!”“啊”
一排箭雨,密密麻麻射向文丑军,这些人被铁丝困住,原本就一片混乱,被这乱箭一射,又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员。
文丑拿着兵器格挡箭支,他的坐骑已经被困死在铁丝了,幸好手下士卒死得多了,有一些马匹没有主人,于是文丑就换了一匹战马。
上了战马,抬头一看,自己的士兵已经死得差不多了,自己带出来一万人马,现在只剩下身边数百人了。
文丑悲从心底起,仰天大喊:“张凉,我与你不共戴天!”
声嘶力竭,满是无奈,听了又有点恐怖。
“文丑,上一次说这种话的人,已经被我埋进土里了,你也想进土吗?”
突然,前方黑暗中有人搭话。
“嗯,什么人?”文丑大惊。
“就是我,张凉张子睿!”
前方一排火把点了起来,终于可以看到对方面目。
文丑一看,银白铠甲红披风,手持苍天黄帝宝剑,正是那个让他恨得咬牙的张凉。他的身后是一排排刀枪大盾齐整的步兵,只依靠步兵,就能干掉冀州铁骑兵。
“张凉,杀了你